“此物速度如何?圍繞這東京城一圈,要多久?”
趙桓沒有急著上車,而是拍著車身問了李初這麽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嘛。
東風猛士的瞬間加速度在17秒能加到80km/h,最高車速可以達到135km/h,不過這個135km/h必須得是平攤的路面上,如何換成東京外城外哪種顛簸地形,100km/h是能穩達到的,就是最高速度最多在110左右。
而東京城的外圍是五十裡一百六十五步,就權做五十裡吧,兩裡為一公裡,五十裡就是二十五公裡。
權算東風猛士一個小時能跑100公裡,一個小時是六十分鍾,那就是六十除以四,等於十五分鍾。
古代的時辰,一個時辰等於後世的兩分鍾。
一個時辰分為八刻,每刻為十五分鍾。
也就是說,以東風猛士的速度,圍繞這東京城外城城牆跑一圈,只需要一刻鍾。
“一刻!”
當李初將這個數據告訴了趙桓後,後者明顯表現出非常的驚訝和不相信。
一刻,怎麽可能。
“荒謬,這大話人人都會說,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趙桓還沒表示什麽,耿南仲又跳出來了,一臉鄙夷的瞧著李初,眼裡明顯是不相信,還說李初吹牛。
“愛信不信。”
這是老子的車,老子需要向你證明什麽麽?
見李初不接話,耿南仲覺得自己被無事了,堂堂一太子少詹事就這樣被無視了,臉上火辣辣的,不由又站出來咄咄逼人的說:“你說話可要負責任,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太子,太子乃為儲君,乃為皇族,你今日不說個明白,不證明出來,乃就是藐視皇族,其罪當誅!”
李初,信了。
果然,畢竟還是仇人啊,自己在汝州搞出那麽大的動靜,這太子能饒過自己那就有鬼了。
“你說怎麽辦吧。”
這太子這邊既然出招了,那麽就接下來了。
這件事也早已在李初的預料當中,若是這太子不對自己出招動手那李初才感覺到驚慌呢,畢竟毒蛇都是喜歡潛伏在暗地裡傷人,明著來總比暗中下套來的好。
趙桓長期養尊處優的性子沒有發現耿南仲這句話有什麽不對,這種事情他都引以為常了。
不就是證明一下這個速度嘛,多大點的事啊。
直到現在,這些原來引以為常的東西,他都沒認為是在刁難李初。
甚至還主動接話道:“這車,當真有這麽快?”
李初道:“自然。”
趙桓道:“本太子有一匹千裡良駒,可日行八百裡,你可願與本王比試一番?”
“好啊,你說怎麽個比法?”
李初立即就答應了。
比速度?
李初笑了,就現在這個大宋朝的情況,還真沒有什麽東西的速度能快過這輛東風猛士的,當然,李初抽獎獲得的那個飛魚號飛艇不算,就單論宋朝朝廷這邊的,跟車子比速度,這不是找虐麽。
還用馬!
馬的速度有多快?記得後世的一項賽馬比賽中,其中一匹馬王速度最快也就是每小時60公裡,這是耐力賽。而東風猛士則最少能跑到每小時100公裡,這麽大的差距,這不是主動來找虐麽。
趙桓吩咐讓侍衛去牽馬了,沒一會兒就將馬兒給牽過來了。
棗紅色的馬身,神采奕奕。
窄、背部長、肋骨架淺,趾骨區長而不顯,後區略窄但強健有力,臀部略長,肌肉發達,呈正常傾斜角度。耆甲高、長且肌肉發達;
“好馬。”
李初不禁呼喊了出來,看到這匹馬後,他立即跑了過去,用手摸著馬的身體。
果然,毛皮亮澤且皮薄。
“汗血寶馬!”
這是一匹汗血寶馬,李初曾經也沉迷在賽馬賽事上,對一些馬兒也略有一絲研究,趙桓讓人牽出來的這匹寶馬他一眼就看出來了,只是還不敢太確認,如今上前一摸,立即就確認了,這就是汗血寶馬。
眼前的這匹馬並沒有出汗,所以李初的手心也沒有血紅色的汗水。
但這不妨礙李初確認它的身份。
“你也會相馬,竟然能一眼識出本太子這匹汗血寶馬?本太子這汗血寶馬能日行……”
趙桓還未說完就被李初打斷了,李初催促道:“說吧,怎麽個比法。”
他已經對這場比試有興趣了。
“從南熏門出發,往東繞外城城牆一圈,最先歸來者勝。”
“好。”
“既然是比試,那肯定是有彩頭的。”
“不知太子殿下想要何種彩頭?”
趙桓指了指李初的這輛車道:“本太子贏了,你這輛車就歸本太子。”
“如果你輸了呢?”
“那本太子這匹汗血寶馬就贈與你。”
“不比,汗血寶馬雖然珍貴,然其價值不足這車子十分之一,不比。”
李初直接拒絕了這個賭注,汗血寶馬是好,但是終究還是一匹馬,這是古代不是現代,古代好馬多的是,然則這汽車卻是有限的,用這個東西比汽車,怎麽都是虧。雖然李初不會輸。
趙桓拉下了臉來:“你想如何?”
“汗血寶馬加一棟宅院和太子殿下的一個要求。”
“放肆,太子殿下跟你比試已經是給你面子了,你還敢大肆提要求,簡直放肆。”
李初剛說完,耿南仲又跳了出來。
“莫不成,太子府中無人了否?”李初冷冷的說道,趙桓也覺得這個耿南仲今天煩躁的很,立即揮了揮手,後面的侍衛立即示意的將耿南仲架了起來抬走了,抬走了。
“什麽要求?”趙桓問。
“放心,一個不會讓你難做的要求。”
“好,本太子賭了。”趙桓也豪爽的道,又忍不住瞧了瞧這輛噴成紅色的東風猛士汽車。他太子府中好馬多的是,唯獨這新鮮玩意汽車卻從未有過,早之前就聽這東西傳了大半日子,早就急不可耐了。
於是一行人又重新跑回到南熏門。
太子趙桓的騎術不怎麽樣,這次比試他鐵心的要贏,這馬上的騎士就讓府中一個騎術最佳的幕僚乘騎。
李初也不打算親自駕駛,而是從士兵中隨便叫了一個士兵上車。
東風猛士和汗血寶馬同時從南熏門往東而去,沿著城牆跟護城河繞圈。
“這種車子,叫什麽名字?”
趙桓問李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