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之後,紀紅衣的面色方才緩和一些,她站起身來,神色複雜的看了丁遠的房間大門幾眼,咬了咬嘴唇,向著船艙三層所在的方向走去。
“放開我,放開我……”
“成蠻,你不是人,你就是一畜生!”
…………
剛走到二層與三層之間連接通道的入口之處,就已經有喧嘩之聲自船艙三層之內,傳入到紀紅衣的耳際之中,看情形,這段時間之內,成蠻似乎又跑到船艙三層搶了個女人上來。
神色剛剛緩和一些的紀紅衣,面上頓時又多了幾抹恐懼,之前她被紀紅衣強行抓走那件事情,似乎已經在紀紅衣的心底留下了極其深刻的陰影。
面帶驚恐,好似驚弓之鳥一般,紀紅衣剛剛踏出的腳步,又緊跟著縮了回來。
回過頭去,紀紅衣神色複雜的望了望船艙二層之內的那些房間,最後紀紅衣的視線停留在丁遠房間的大門之上。
紅唇緊咬,一雙美眸淚眼欲滴,紀紅衣的面上滿是掙扎之色。
終於,紀紅衣的心裡似乎有了決定,她沒有繼續前行,反而轉身向丁遠的房間走去。
…………
“撲撲撲……”敲門聲突然響起。
“誰?不知道打攪一個人修煉,這是最令人不喜的事情嗎?”房間門打開,丁遠的半個身子自房間之中探了出來。
“紀紅衣?你來我這裡做什麽?”見到門口的紀紅衣,丁遠微微一怔之後,面色隨即沉了下來,冷漠的再度說道:“紀紅衣,我們彼此之間的恩怨想必你也心中有數,能自成蠻手中將你救下,丁某自認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你若得寸進尺,想要丁某再幫你做什麽心情,丁某自己都無法給自己一個合理的理由!”
“丁遠,這次的事情我謝謝你!”紀紅衣的神色依舊黯然,她向丁遠行了一禮,緊咬著嘴唇再度說道:“丁遠,我確實有事情想要找你幫忙,當然,我肯定會付出令我滿意的代價,可否讓我進入你房間之內再說?”
“是嗎?”丁遠戲謔的一笑,道:“我倒是想知道,你究竟能付出什麽令我滿意的代價!”
丁遠讓開了身子,紀紅衣走進丁遠的房間,順手之間,紀紅衣已經將丁遠房間的大門順手反鎖。
“丁遠,以前的我驕縱慣了,沒吃過什麽苦頭,行事也任性了一些,若是你我之前有什麽誤會,還希望丁遠你不要介意!”紀紅衣在丁遠的房間之中掃了掃,船艙之間的房間本就簡陋,除了一張冰冷的床板之外,並無其他多余的陳設,在丁遠的床頭坐下,紀紅衣似乎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好一陣之後,紀紅衣才開口說道。
“紀紅衣,若僅僅只是想要對我道歉的話,你根本就犯不著專門為了此事進入我房間之內吧,我們這孤男寡女的同住一室,傳出去對你的名聲可不好!以前的那點小恩怨,丁某可從未吃過虧,也從未記掛在心底,若不是如此的話,丁某也不會順手幫上你一把了!”丁遠笑了笑,又道:“丁某行事向來不喜歡拐彎抹角,有什麽話紀姑娘你還是直說為妙!”
“名聲?丁遠,你認為現在的我還有什麽名聲嗎?”一行清淚自紀紅衣那雙美眸之中滴落,擦拭了一番面上的淚痕,紀紅衣又道:“一個人在絕望的時候,
才最容易想清楚某些事情,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神風城之中的小公主,而是黑水宗這艘渡船之上一個朝不保夕的可憐人而已!”,
一絲悲苦浮現在紀紅衣的面上,她似乎欲言又止,沉默了片刻之後,紀紅衣終於開口再度說道:“我若想要在這渡船之上好好活下去,只有兩個選擇,要麽,我自己夠強,顯然,我做不到這一點,要麽,我選擇依附一個夠強的男人,無論身材相貌,我紀紅衣都應該算的上是上上之選,丁遠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你想要委身於我?……”丁遠一怔,紀紅衣提出的事情,實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要知道,前幾天丁遠在這渡船上與紀紅衣相見之時,那個時候的紀紅衣,恐怕還恨不得生撕了丁遠,這短短幾天時間過去,紀紅衣竟然會提出依附自己,這事情實在有些出乎丁遠的想象。
犀利的目光好似電芒,丁遠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紀紅衣,似乎要將紀紅衣整個人看穿一般。
不得不說,紀紅衣確實是個極其美麗的少女,尤其是她現在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更是令人我見猶憐。
“丁遠?你認為我有其他的選擇嗎?在這渡船之上,我比較熟悉的人除了你就是洪峰他們幾人, 當時洪峰與曹安兩人被成蠻震懾,連阻攔成蠻都不敢,眼睜睜的看著成蠻將我擄走,你覺得他們值得我依靠嗎?”紀紅衣苦笑了笑,她那面上,訴不盡的淒涼與悲苦。
丁遠雖然不喜歡如同成蠻那般,用強迫的方式對待女人,但是若是有人自願鑽進他的被褥,丁遠卻也不會拒絕深入探討一番,畢竟,他是一個男人,一個極其正常的男人,更何況,眼前的紀紅衣,確實稱得上的是一個尤物。
“紀姑娘,在你說的這件事情上面,你不覺得應該多考慮考慮嗎?”丁遠並未冒然一口答應下來,他並非覺得眼前的紀紅衣對自己有什麽不軌之心,他只是覺得,眼前的紀紅衣有些可憐,雖然丁遠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趁火打劫,但是卻也要分什麽情況。
“丁遠,不用繼續考慮,我已經沒有退路,我也不想再去過那種無時無刻擔驚受怕的日子!”紀紅衣淒涼的一笑,她站起身來,嬌軀微微一抖,衣裳已經自那軀體上滑落,露出下面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峰嵐,溪谷,就這樣清晰的呈現在丁遠的眼前。
已經好些日子不知肉味,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等待著他去采摘,丁遠又怎能忍受的了這種**。
“不管了,趁火打劫就趁火打劫吧,做**,總比**不如要好上許多!再說了,紀紅衣既然已經爬上了我的床,我想要保她在這渡船上面平平安安,應該問題不大!”丁遠嘿嘿一笑,向紀紅衣壓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