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件法寶!” 隻聽皂袍童子突然開口。
“什麽?”
東方墨此時氣喘籲籲,正因為陰殤的逃走而惱怒。沒想到這次偷雞不成蝕把米,將那威力奇大的蟲子給弄丟了。
聽到皂袍童子的話後,便轉過身來,不解的看著他。
“我用兩件法寶,換你的這根木頭!”
皂袍童子繼續說道。
聞言,東方墨眼皮一抽,道:
“不換!”
隨即拿出了地圖,辨別了方向後,向前疾馳而去。
方才那麽大的動靜,說不定已經引起一些血族修士的注意了,還是盡早離開的好。
“最多三件!”
早跑童子不死心,立馬跟了上來。
“你這法寶對我來說就是雞肋,十件都不換。”
東方墨一口否決。
“這個好辦,我回去之後專門給你煉製幾件你能夠用的,你只需要給我一些精血,到時候我在差人給你送來,你看如何。”
東方墨心中冷笑,真當他不知道這不死根的價值嗎。
雖然他手中這截不死根目前剛剛被喚醒,甚至還沒有產生靈智。可日後成長空間不可限量,又豈能用一兩件法寶來衡量。
不過當聽到,能夠用他的精血連煉製法寶時,心中大動。
若是如此的話,那他豈不是也可以和皂袍童子一樣,以低階修為,使用頂階法寶,即使是築基期修士,也同樣不懼了嗎。
想到此處,他不禁垂涎三尺。
眼珠子一轉後,便計上心來,於是佯裝詫異的樣子:
“此話當真?”
聞言,皂袍童子大喜,連忙解釋:
“當然是真的,我又豈會拿假話來誆你。”
“這個……我考慮考慮。”
東方墨故作遲疑。
見此,皂袍童子心中急不可耐,甚至隱隱有些激動,就怕東方墨不答應的樣子。
片刻後,隻聽東方墨說道:
“好吧!”
見此,皂袍童子眼中閃過一絲狂喜,伸手就對著東方墨手中的不死根抓去。
就在他即將握住不死根時,一隻手掌卻探了出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又要反悔?”
皂袍童子抬頭,怒視著他。
東方墨眼睛一眯,看向他微微一笑。
“小子,你當我是白癡不成,要是這東西給你了,你拿著直接跑路,我豈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我連你名字,出處都不知道,你覺得我能放心把東西給你嗎!”
語罷,東方墨便將他的手推了回去。
“笑話,我堂堂姑蘇……”
皂袍童子好像聽到了一件極為可笑的事情,張口就要諷刺幾句,可話一出口,他就突然閉上了嘴巴。
同時暗道一聲好險,差點就露餡兒了。
要知道此次出來,爺爺可是親自交代,不能隨意泄露身份的。
於是摸了摸下巴,露出若有所思的樣子。
想到若是不把身份告訴東方墨,他肯定就不會把東西給自己。
這倒是有些麻煩了。
不過隨即他便釋然,因為就算他自報了家門,東方墨這個土包子也肯定沒有聽過。
就繼續道:
“那你說怎麽辦!”
聞言,東方墨心中一喜,便道:
“這個簡單,那就是我先把精血給你,你把法寶煉製好了之後再來找我,那時候我們在交換。
” “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肯定又想訛我東西,到時候我若真的拿著法寶來了,你定然會變著花樣拒絕,而且還會想方設法把法寶給騙到手!!!”
皂袍童子看向他一臉的怒色。
東方墨被一眼識破,也幸虧有面具遮擋,臉上這才沒有露出絲毫破綻,於是解釋道:
“怎麽可能,我做事一向有自己的原則。”
“呸,東方無臉,我是絕對不會再信你了。”
對他所說的話,皂袍童子不屑一顧。
“既然你沒有誠意,那就算了,反正我是不可能將此物先給你的。”
東方墨道。
見此,皂袍童子把頭扭向了一旁。
不過卻用眼角的余光,時不時的瞥了過來,似乎被東方墨手中的那根木杖,撓的心中奇癢無比。
這番動作自然逃不過東方墨的眼睛,只見他嘴角一揚,一翻手,就把不死根收了起來。
這小氣的樣子,惹得皂袍童子哼哼兩聲。
“對了,你口口聲聲說跟我交換,你可知道這是什麽東西?”
東方墨此時神色一正,忽然開口道。
他可不信皂袍童子隻是覺得不死根好看,才起了交換的心思。
“這是不死根!”
下一刻,皂袍童子沒有絲毫猶豫地說了出來。
見此,東方墨眉頭一皺,暗到這小子果然認識。
要知道此物威力極大,他用起來比起一般的法器還要順手,對此不免極為心動,可若是每個人都認的出來的話,他可不敢拿出來。
“你為何會認識?”
於是繼續問道。
“天底下就沒有我不知道的東西!”
皂袍童子傲然的抬起了頭。
話語落下,東方墨再次對他的來歷起了興趣。如此見多識廣,定然和這小子的家世有關。
可之前就嘗試過無數次套他的話,這小子一直守口如瓶,半個字都不肯透露,便打消了念頭,又道:
“這麽說,其他人也很容易認出此物了?”
“不可能!”
皂袍童子立馬否決。
“這是為何?”
東方墨眼中精光一閃。
“因為此物幾乎絕跡,即便是我家族中的人來,能夠一眼認出此物的也不多,更不用說這片旮旯星域的人了。”
“那照你的說法,即使是我將此物示之以人,也沒人有認得出來咯?”
“當然!”
皂袍童子肯定道。
聞言,東方墨心中一喜,若是如此的話,將來可就多了一柄稱手的法器了。
隨即他便岔開了話題,一路上不時煽動皂袍童子,用他的精血先回去煉製幾件法寶,到時候承諾一定和他交換。
但皂袍童子把頭搖的根撥浪鼓一樣,顯然不會再信東方墨,揚言非要他先將東西給他,他再回去煉製。
二人一路唇槍舌劍,你來我往,東方墨更是信誓旦旦的發下誓言。
可皂袍童子依然不肯答應。
至此,某人想要空手套白狼的打算,便暫時落空。
……
毒邪城,乃是血族修域當中,最靠近人族的幾個城池之一,隸屬於血族九十九大城池石魔城麾下。
此城不大,修士約莫有數萬人,大都是些修為不超過三階的低階血族而已。
城主毒邪,乃是一位凝丹境初期的修士,實力頗為不錯。
此時,毒邪正處在城中央,最高的建築上。
一座高達九層的石塔。
在其座下,有著不少築基期血族,正是管理城中事務的統都。
眾人面前各有一張石案,石案上還有不少精美的食物,以及酒水。
身旁,還有一個年輕的血族女子服侍。
推杯換盞間,所有人早已喝的滿臉通紅。
而此時的毒邪,手掌正探進一個妖嬈女修的懷中,不斷揉捏,惹得那女修嬌喘連連。
“城主大人,此次從石魔城中傳來了命令,要求城中嚴格把控,說不定會有低階人族潛伏。”
“哼,石魔君那老匹夫沒事找事,自己過不好,也不讓我等痛快嗎,不用理會他!”
只見毒邪眼中凌厲一閃即逝。
“城主大人果然好氣魄,我等應該敬城主一杯。”
台下一人站起身來,舉杯說道,語罷率先將手中酒水一口飲盡。
聞言,眾人立馬端起了酒杯,起身後,對著毒邪一拱手,便仰頭痛飲。
毒邪哈哈大笑,對眾人的吹捧很是受用。
要知道在血族,以實力為尊。
有實力,就有一切;沒有實力,那就什麽都不是。
即使連城主的位置,都是靠實力殺出來的。
血族的生存法則就是,你能殺了城主,那麽你就是城主。
是以,雖然毒邪城名義上,乃是石魔城近百座附庸城池之一。而像毒邪城這樣的城池,更是有近百之多。
可近百位城主,不見得就對石魔君有什麽尊敬。
因為若是實力夠的話,這些城主定然會殺了石魔君,取而代之。
所以在私底下說話,自然肆無忌憚了。
“不過我等還是應該時刻注意人族的動靜,畢竟我毒邪城乃是離人族最近的幾個城池之一,若是人族有異動的話,我毒邪城定然第一個被進犯。”
這時,其中一個濃眉大漢開口道。
“劉統都多慮了,若是人族有異動的話,這一百年的時間,恐怕早就打過來無數次了,要知道人族雖然強大,可卻分為很多勢力,每股勢力之間充滿勾心鬥角,爾虞我詐,誰都不願當那個先頭兵,就怕有損自己的利益,真是迂腐,我呸!”
說道此處,毒邪一口濃痰吐出了三丈遠。
而這時,在其懷中的血族女修,已經被他嫻熟的手法,弄得渾身躁動,如蘭的氣息噴在其脖子上,使其胯下一股邪火陡然上升。
“大人,我……我要……”
那女修一把勾在毒邪的脖子,緊緊抱住。
感覺到胸前兩團巨大的柔軟, 毒邪再也抑製不住那股邪火。
“嘩啦!”一聲,撕下了那女修的衣衫。
見此,眾人哈哈大笑,對著身旁的血族女修也開始動手動腳,看其樣子,似乎就要在此地翻雲覆雨一番。
“沙沙沙!”
可就在這時,眾人突然感覺到,石塔微微震動了一下,不少灰塵揚了下來,落在空氣中,有些嗆人。
毒邪原本俯身,不斷的吮吸著,此時突然抬起頭來,道:
“怎麽回事?”
聞言,眾人面面相覷,同樣不解。
“轟……!”
可下一刻,一聲劇烈的聲響如若驚雷,石塔猛然搖晃起來。
同時,劈裡啪啦的聲音連成一片,竟是眾人面前的桌案上,石壺酒杯紛紛摔碎,不少血色的酒水,灑在地上顯得尤為的}人。
好片刻,這才停止下來。
毒邪神色一變,一把推開了懷中的女修,大步來到塔樓前,向著遠處望去。
霎時,他便瞪大了雙眼。
只見在遠處天邊,有一艘巨大的飛舟,正凌空而立。
飛舟長有千丈,寬度足足兩百丈許,其上閣樓坐落,精美不凡,巨大的黑色帆布上,還有一個古怪的圖案。
最主要的是,飛舟上有著密密麻麻的人影,細數之下,怕是不下一萬。
在看到這些人影的一瞬間,毒邪手中一隻粉色的肚兜無聲滑落。
“人……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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