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這小娘皮總沒有被下藥了吧,啊!” 骨牙圍著他飄飛起來,張口喝到。
上次就摟住穆紫雨又親又摸,這次又換了一個。而且年齡這麽小。
“老子最看不起你這種衣冠禽獸,偽君子,我呸!”
骨牙毫不掩飾自己的唾棄。
聞言,東方墨眼皮一抽,一把將他拘來,惡狠狠的說道:
“我是什麽人用不著你來評判,快幫她將體內的迷障清除。”
“啊呀呀呀,不急不急,這小娘皮一時半會兒沒事,你何不趁著她虛弱之際,趕快辦了她,骨爺爺給你護法,絕對不會偷看。”
骨牙被他抓在手中,依然叫囂不斷。
當南宮雨柔看到一只會說話的骷髏頭時,原本眼中滿是驚詫。但聽到這骷髏頭所說的話後,就緊咬著貝齒,低下頭去,神色紅的就像熟透的蘋果。
“你個老賤骨,動作快一點。”
東方墨臉上閃過一絲凌色。
“龜兒子真沒用。”
骨牙嘲諷的說道。可最終還是張口吐出了一口綠焰,向著南宮雨柔卷了過去。
看著一股滔天綠焰噴湧而來,南宮雨柔臉上露出一絲懼意。
“不用怕。”
可東方墨將她的手腕微微一握,示意她不用擔心。
南宮雨柔雖然還是有些驚慌,可最終並沒有什麽動作,任由那火焰卷在身上。
“呲呲!”
霎時,在其體內響起了一陣奇異的聲響。
不過片刻後,其臉上的黑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
可對於她,骨牙卻沒有在其體內留下噬陰鬼炎。
雖然以這小娘皮的見識,鐵定是看不出自己的道行,但小心駛得萬年船。
東方墨這蠢貨自不必說了,自己都落在了他手中,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麽區別。
感覺到體內血液開始流動起來,並且吸收周圍的靈氣,再也沒有了遲滯的現象,南宮雨柔臉上閃過一絲喜色。
稍微恢復了些許法力之後,就從東方墨懷了起身,隨即盤膝而坐,開始瘋狂的吸納周圍的靈氣。
東方墨還有些意猶未盡的,閉眼回味了一番殘余在懷裡的少女體香,這才轉身將之前那幾人的儲物袋收了起來。
隻是半日的功夫,南宮雨柔就完全恢復。
豁然睜開美眸時,眼中精光閃爍,嘴角一揚,露出自信的笑容。
東方墨似是有所感應一般,從打坐當中睜開了雙眼,看向南宮雨柔道:
“南宮師姐可是完全恢復了?”
“不錯。已經恢復了,看你如今是否還有膽量欺負我。”
南宮雨柔站了起來,雙手倒背的徘徊,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可說這話時,臉上依然閃過一絲不自在的酡紅。
聞言,東方墨看向她,一副打趣的樣子。
“我要是說有呢。”
“你……你要是再敢的話,我絕對不會饒你。”
南宮雨柔銀牙緊咬。
“那你的意思就是,剛才的事情,已經饒過我了是吧。”
“你這個登徒子,你還敢再提。”
南宮雨柔臉色通紅,可傲然抬起下巴,努力的直視著他。
看著她這幅嬌羞的樣子,東方墨下意識的舔了舔舌頭。心想若是將來把這小娘子娶了,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好了,我不提便是。不過之前我也算是對師姐有救命之恩,不知師姐準備如何報答呢,是否還記得小道當初說的話。
” “東方墨,你好生不要臉皮,本姑娘便宜都讓你佔了,你還想怎麽樣。”
南宮雨柔指著他的鼻子,氣的嬌軀發抖。
“我還想讓你以身相許。”
東方墨一臉壞笑。
“你……你……”
南宮雨柔胸口不斷起伏,當真是說不出話來了。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知道師姐眼界高,而我有自知之明。”
東方墨搖了搖頭。
“我哪有眼界高。”
南宮雨柔氣鼓鼓的看著他。
“對了,不知如今山下是個什麽情況。”
東方墨不願再打趣她了,於是話鋒一轉,開口問道。
聞言,南宮雨柔本欲還想說什麽,可張了張嘴,還是咽了回去。轉而將她所知道山下的情況告訴了他。
“看來那些血塚軍還真是有毅力,恐怕必須在此地避上一段時間了。”
聽到南宮雨柔說,血塚軍依然固守山下沒有離開,東方墨眼睛一眯,開口道。
“也隻有如此。”
南宮雨柔點了點頭。
“正好,小道也可以借著此地地利,或許能夠突破築基期。”
感受到周圍濃鬱的靈氣,東方墨眼中閃過一絲明亮之色。
“你竟然準備開始衝擊築基了?”
南宮雨柔伸手捂住了小嘴,眼中極為詫異。這時,她才發現,東方墨不知何時已經是九階後期了。
她可是對東方墨的資質知根知底,雖然他是隱靈根,可築基之前不會有任何體現。那麽他就是實實在在的丙等木靈根。
可之前他一人斬殺七八個築基期修士,雖然那些人修為難以發揮一半,可即使如此,也極為駭然了。
相信若是她同樣在九階後期,遇到這些人,要做到那一步的話,也絕對不會有他那麽輕松,他可是盤膝而坐,連身軀都沒有挪動一下。
“不錯,你不信嗎?”
東方墨反問道。
“說實話,本姑娘還真有些不信。”
南宮雨柔瞥了他一眼,撅了噘嘴。
盡管東方墨修為進步神速,但她相信應該是有什麽機遇,再加上這骨山上靈氣盎然的原因。
他能夠在山上不被迷障浸蝕,那麽此地超出尋常之地十幾倍,甚至是數十倍的靈氣濃鬱程度,足夠他突破了。
可是想要衝擊築基期,不僅僅是有著靈氣就能做到的,需要的是自身的資質。
以他丙等木靈根的資質來看,南宮雨柔的確不看好他。
“那好,若是你不信,我們就來打個賭。”
“賭就賭,賭什麽。”
南宮雨柔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你說吧。”
東方墨不以為意。
“好,要是你輸了的話,那你就給我當十年的隨從,時刻跟在我身後。”
南宮雨柔脫口而出的說道。
“十年隨從?”
東方墨古怪的看著她,沒想到這小娘皮的想法這麽奇特。
“怎麽,十年多了嗎,不行的話那就五年吧。”
南宮雨柔知道自己有些過分。
“不,隻要師姐原意,我想給你當一輩子隨從,永遠跟在你左右。”
東方墨可是靠著說書為生,跟他磨嘴皮子,十個南宮雨柔都不是對手。
果然,聽到他的話,南宮雨柔羞得不行,連忙低下頭俯視著腳尖,雙手都不知往哪兒放,聲音小的猶如蚊呐,道:
“誰要你跟一輩子了!”
“那好吧,就十年。要是你輸了呢。”
東方墨道。
“你說。”
南宮雨柔抬頭。
“要是你輸了就讓我親一下。”
“你就知道欺負我。”
南宮雨柔轉過身去,不敢再看他。
“敢不敢答應。”
東方墨道。
“好,本姑娘答應了。”
南宮雨柔頭也不回的說道,語罷就見她信步走開,離他遠一點,免得難堪。
見此,東方墨嘴角翹起一絲笑容。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資質,想要突破築基期是如何的不容易。
可當他感覺到體內一股龐大的氣血似乎在醞釀之後,他隱隱知道,或許陽極段體術,終於要突破到小成的境界了。
是以我才會有如此信心。
想到此處,他就伸手一探,從腰間抓出了一隻瘦巴巴的麋鹿小獸。割破其小腿,取下了三滴碧綠的血液後,張口就吞入腹中。
轉而開始煉化龐大的藥力起來。
然而他沒有注意到,在其三十丈之外。一個身著夜行衣,全身只露出一雙冰冷眼眸的身影,正暗自觀察著他,似乎隨時都能給予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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