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陣法我也算頗為了解一點,雖然算不上高手但也是造詣不淺,但是對於眼前的陣法我是著實不通一點都看不懂,大爺的手速極快讓我眼花繚亂,眼睛都跟不上不由在心裡嘀咕這大爺一萬年來一直單身,麒麟臂練得不錯夠叼。
“這叫九天封魔陣,最為頂級的陣法之一,能夠接納星辰的力量化為陣法所需要的力量,百折不撓韌性十足除非以十倍百倍的力量而且以點破面,不然的話依舊破不了這個陣法,硬破的話只有鬼王那種級別的才行。”大爺忙著破陣神色眼嚴肅哪裡有時間理我,一旁的元一老道倒是給我解釋了起來。
“那這麼說這個陣法豈不是破不了了!”我無奈的翻了翻白眼,說的這麼牛逼那還破個屁的陣。
“任何人或物都不是完美無瑕的,都有缺陷,這個九天封魔陣也不例外,他之所以韌性十足那是依靠星辰的力量來補充,只要切斷陣法和星辰的聯系這個陣法就不攻自破了!”元一老道倚老賣老說的津津有味。
“普陀山的那群禿驢肯定也明白這個陣法的弊端,所以肯定會將陣法和星辰之間的切入點隱藏起來,現在劉伯元那乾貨正在找切入點呢,而且別看我們跟在劉伯元的後面沒出什麽事情就以為這路沒啥問題,這地面上到處布滿了變幻多端的細微陣法,蘊含了奇門遁甲以及佛門蘊術,幾乎可以說是一步一殺劫,一般的高手還沒殺到普陀山呢,就要元氣大傷傷亡過半了。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就聽見大爺猛地一聲大喊,右手以奇怪的姿勢指向空中,密密麻麻的銅錢猶如一個個煉製一般迅速的變大,而後將我們右手處的地方全部擋住。
說來也是奇怪在銅錢擋住的地方慢慢出現了一塊銀色的漣漪,這應該就是被匯聚而來的星辰之光,而失去了這些光芒我們周身毫無破綻的環境頓時猶如鏡子一般破碎,每走一步都感覺像是有鏡子在身邊破碎一般極為的刺激。
破掉這個九天封魔陣之後我們的速度明顯加快了不少,而我對乾的大爺的印象也是逆襲了,這老小子此時渾身散發著如山如嶽一般的氣勢,無數的銅錢散發著幽幻的光澤,玄奧無比的圍繞著大爺旋轉,一般的小陣法羅盤轉動,銅錢破陣,簡直是摧枯拉朽帥呆了,我是第一次破陣這麼輕松這麼吊的人。
不遠的路程我們走了將近半個小時,而且我能夠感覺到空中好像有無雙目光盯著我們一般,想想釋然,在我們進入陣法的時候一舉一動恐怕早就落入了普陀山的眼中了。
而確實如此此時普陀山的一個香堂之內,四個穿著金黃色袈裟的老和尚正盤圍坐在地上,望著中間的一個閃爍的盤子,說是盤子倒不如說是一塊石頭,有點像枉死城牆頭那塊輪回石,不同的是這一塊要小的多。
我們的一舉一動說話的聲音都絲毫不差的反應在上面,就真的和看電影一模一樣,比之茅山,龍虎山那些手段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
“這些究竟是什麽人,竟然知道我們普陀山的位置,而且護山陣法在他的面前形同虛設,不簡單啊!”一個老和尚緩緩說道。
“應該都是道門之中,而且有幾個氣息比較邪惡,應該都是散修,修為都不錯,只是闖我們普陀山還是不自量力了!”
“這些人不會是為了奎骨法王前幾天帶回的那個旱魃而來的吧!”另外一個和尚似乎想起了什麽緩緩說道。
“哼,無論是什麽原因,我們普陀山豈是能夠隨意進出的地方,找些僧人在山門口等著殺無赦,到時候將生辰八字什麽的給搞清楚,這幾個軀體都不錯,說不定會有收獲呢!”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個和尚突然說道,一說話就是殺意凜然,哪裡像是一個慈悲為懷的和尚。
而其他三個老和尚也都點點頭面色也是極為的冷淡,而後一個和尚起身走了出去,吩咐幾個僧人快速的向著山門走去。
而此時我們幾乎已經將普陀山的外圍陣法都已經破掉,但是待我們過去之後後面的陣法又恢復原樣,剛剛那稍現即逝的普陀山建築如意有人拍下來的話,估計又當海市蜃樓了,只是到哪裡去找普陀山這種建築折射嗯!
我們又走了幾分鍾終於到達了普陀山的山門前,這裡還有著一道陣法,這是普陀山的最後一道防線,只要破掉這一道陣法就能夠進入普陀山了,但是這一次大爺的羅盤和銅錢不管用了,繞著附近走了幾圈依舊沒有發現入口。
而這時一直很安靜的五條美女蛇走了出去,二話不說化為了原形,五條粗大的赤蛇出現,開始在四周遊蕩,而後下一刻再次變回人形指著正前面的一個地方說道:“入口就是在這裡, 只是時刻都在變化,所以很難定位!”
我訝然而後釋然,有些動物的觸覺味覺聽覺確實比較厲害,一般的東西都比不上,剛剛大爺的天機秘法都比不上五條美女蛇的嗅覺這就是證明。
大爺點點頭,而後一直繞著他旋轉的銅錢立即匯聚成一柄銅錢劍一下子插在了虛無的空氣之中,下一刻一股龐大的氣息湧了出來,這是元氣濃鬱至極的元氣,接近實質化的元氣。
習武者也好,修道者也罷,我們所依賴的就是天地元氣,這是真氣道行的推動源泉,沒有天地元氣所謂的道行也不過是個空殼而已,而且打磨身體什麽的都是需要元氣的。
但是很不幸此時地球上的元氣已經極為虛弱,所以修煉者都是進展緩慢,但是沒想到普陀山裡面的天地元氣竟然這般濃鬱,比外面至少要強上數百倍的樣子,在這裡修煉那真的是一日千裡了。
而就在陣法完全消失不見之後,普陀山的古樸山門終於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而後我們緩緩的走了上去,時刻保持警惕,下一刻我們神色一變,幾個穿著袈裟的僧人走了出來面無表情的盯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