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魂石是什麽石頭啊?很珍貴啊?”胖子老板看見我面色驚異有些失態,以為是什麽珍貴寶石所以有些興奮,以為自己發財了呢。
“珍貴,確實很珍貴,這困魂石極為罕見你哪裡得來的?”我苦笑不已,所謂的困魂石我也是第一次見,從字面上就很好理解,所謂的困魂石就是困住魂魄鬼物的一種石頭,只要被困在困魂石之內,基本上就出不來了,什麽投胎啊什麽的基本上就別想了。
這種石頭之內有虛擬空間自帶陣法,就好像我們小說裡面說的儲物戒指一般十分神奇,而且傳說困魂石並不是人間形成的石頭,也不是冥界的,來自三界之外的地方墜落而來的。
反正困魂石並不是在三界之內形成的,所以也極為少見,關於困魂石的記載描述也是少之又少,要不是我傳承了鍾馗的記憶碎片對於眼前的困魂石也是一無所知呢。
困魂石自帶吸引之力凡事靠近的鬼物魂魄根本無法抵擋,會全部被吸進去,困魂石在了野史上最出名的事情,還是戰國時候秦國殺神白起坑殺趙國四十萬人,目的就是吸收這四十萬軍士的魂魄。
白起的佩劍被邪師徐福將困魂石用秘法與武器融合在一起,吸收的魂魄越多武器的威力也越多,所以白起死後化為天鬼,地府根本不敢去拿人。
除去白起的武器有困魂石之外,故宮和臨夏省的一個嘯馬坡也有困魂石這是業界眾所周知的事情,故宮雖然現在是開放的旅遊場所,但是卻是總有一些房間緊鎖著,也不是重要的地方,但是就是禁止入內。
有人說故宮的院落裡有一口井每到特定的時候就會往外噴血,旁邊的建築物也會慢慢的滲血極為的恐怖,這才是為什麽禁止入內的原因,當然這都是傳言準確信值得商榷,但是也有一次在眾目睽睽下發生的事情。
具體是哪一年我就不說了以免被和諧,哪一年故宮正常開放各國的遊客都進去遊玩拍照留念,但是突然豔陽高照的天空變得陰雲密布,而且很快就下起了雨,這時所有的人都驚恐的發現,故宮的一面牆壁上出現了幾個宮女,這些宮女端著茶水果點款款而走,好像活著一般。
當時有個外國遊客用照相機拍下了當時的情況,引起了軒然大波,後來專家們的解釋是故宮的牆面鑄造特殊,蘊含什麽礦物質,就像是磁帶一般具有記憶功能,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記錄在了牆面內,在後世發生額特定環境的時候就會顯現就像放電影一般。
其實這完全是扯淡,故宮那麽多牆面為什麽就那一面出現這種情況,歸根究底還是因為那面牆體有一塊指甲大小的困魂石,困魂石屬於邪物遭遇雷電的時候會害怕,所以有時會溢出一部分影像。
臨夏省的嘯馬坡也是這個道理,只要一到雷電狂劈的時候山坡裡就會傳出兵馬嘶吼的聲音,那是因為那裡之前是個戰場,死去的魂魄被困魂石吸收。
另外還有人將困魂石造成的情況和陰兵過道混為一談,其實兩者根本不一樣,陰兵借道是實實在在的,可以殺人殺鬼,而困魂石則不然他就像是個小黑屋一般關在裡面基本上就出不來了。
當然一般而言困魂石還有一個巨大的作用,那就是如白起一般將困魂石和武器融二為一,殺一人凝聚一魂這樣武器就會越來越強,最後變成弑天凶器。
聽到我的詢問胖子老板笑道:“我的石頭也是從哪些礦山上買來的,這塊是我在黑市上淘來的,本想著回來切開的,但是那裡知道出了這種情況我哪裡還敢切啊!”
說完胖子老板緊緊的盯著我問道:“小兄弟啊,你告訴哥哥這困魂石到底是什麽玩意,值不值錢啊!”
我看了一眼胖子老板悠悠說道:“我要是跟你說這困魂石不是人間之物你信不信!”
聞言胖子老板眼角一縮微微一愣:“你什麽意思啊?別告訴我有鬼哦,我可是不信邪的!“
“你以為普通的石頭會流血嗎?普通的石頭晚上會有哭聲嗎?”我斜著眼睛看著胖子老板幽幽說道。
聞言胖子老板不說話了,我繼續說道:“你玩玉石在這一行應該遇到或者聽說過一些古怪的事情,比普通人知道的多一點,這是困魂石裡面困住了許多惡鬼魂魄,長期擁有的話陰氣鬼氣會壓製人身體的陽氣,從而身體開始虛弱運勢開始走倒!”
我這可不是嚇唬他,困魂石這一類的東西首先對於擁有者有害,而且如果消息泄露的話一旦被某些邪師所知,那定然是匹夫懷璧死定了。
為了讓胖子老板相信,我慢慢的運轉屍鬼之氣浸入困魂石之內,似乎感覺到外力的入侵困魂石自動迸發出一股幽幽的光芒,而後各種慘叫聲響起, 聽起來令人毛骨茸然,下一刻幾道虛影浮現面貌猙獰可怖有男有女,都在劇烈的掙扎,好像要努力脫離困魂石一般,但是困魂石內有一股力量在捆縛使得這些鬼物根本離開不了。
這股捆縛力量使得我都心有余悸想要幫忙都不敢輕易的動手。
眼前突然出現的情況嚇得胖子老板尖叫幾聲,連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色驚駭都快嚇尿了,我笑了笑停止屍鬼之氣的運轉鬼物都消失不見,困魂石也恢復原樣。
“尼瑪真的有鬼啊,嚇死老子了,現在怎麽辦啊,這困魂石怎麽處置啊!”胖子老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思前想後覺得性命和金錢相比還是性命重要,於是咬咬牙說道。
我淡淡的說道:“你要是相信我的話,這塊困魂石就交給我吧,我來處置!“
“好好,你趕緊帶走吧!”此時的胖子老板好像扔掉一顆炸彈一般連連擺手說道。
“好,行那我就帶走了,另外這困魂石的事情你最好誰也不要說,不然的話你也會倒霉的!”我想了想還是叮囑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