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老師好像叫劉媛媛,是個重點大學的研究生,年方二十八,帶著個無框眼鏡,長相甜美,身材也不錯,身上有種禦姐的成熟氣息,嫵媚婉轉,這是林蓓蓓等人所不具備的,很受歡迎,據說很多男老師都在苦苦追求,但是都沒有得逞。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網的帳號。
劉媛媛看到姍姍來遲的我,微微一愣,而後嘴角扯了起來,女人是最記仇的動物,上次我讓她顏面掃地,自然是記在心裡,一直想報復,結果我一直沒來上課,所以一直沒得逞,眼下見到我自然是要報復了。
“這位同學你既然已經遲到了,就不要進來了,站在外面聽吧!”劉媛媛拿著書本站在講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道,上身穿著粉紅色風衣,下身穿著黑色打底打底褲,小蠻腰上系著紅色的腰帶,成熟的氣息撲面而來,這是與青澀迥然不同的氣味。
我微微一一愣,而後釋然,這女人呀就是記仇,上次我明明是好心提醒好吧,自己側漏了怪誰,當下我笑嘻嘻的說道:“陳老師我是專程來聽你講課的,其他的課我都沒有上過,你人漂亮,身材又好,聲音甜美,聽你講課就是一種享受,睡覺都不做噩夢了!”
劉媛媛先是被我誇得面帶微笑,聽到最後又是面色一滯,穿著黑色打底褲的大長腿就邁了過來,很是誘人,沒辦法,我看見大長腿的女人就走不動道,而且還是禦姐的大長腿,自然更是喜歡了,還未靠近香風撲鼻。
劉媛媛手裡拿著課本,走著貓步扭著蠻腰,在我面前晃悠了好幾遍,我的眼睛隨著大長腿移動,你左我左,你右我右,目光炙熱,看到劉媛媛面色有些緋紅,輕啐一聲,而後用課本在我的胸口拍了幾下,嬌聲說道:“看什麽看,在看把你眼睛挖出來!”
有些嬌喘的話,有些輕浮的動作,卻聽得我火帽三丈,要是直接挑逗,我估計會現場直播,尼瑪成熟的女人味道就是濃。
劉媛媛估計也是感覺到了自己動作的不妥,而後乾咳兩聲,衝著我沒好氣的說道:“你就在外面聽吧,省得你睡覺!”
說完,就繼續走向講台開始講課,我嘿嘿一笑,則是趴在窗戶上目不轉睛的盯著劉媛媛,看的劉媛媛渾身不自在。
就這樣大概過了十幾分鍾,我正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陳欣這丫頭來了,是小跑過來的,面色有些焦急,待跑到我的身邊氣喘籲籲,香汗淋漓,36e的山峰層巒疊嶂,雖然還很青澀,但是絕對好吃。
“怎麽了,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跑這麽快幹嘛?”我忍不住問道reads;放開那隻楊戩讓我來。
陳欣用小手扇了扇,喘了幾口氣方才說道:“吳大哥,你今天有時間嗎?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我點點頭,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劉媛媛的大長腿,笑著說道:“有啊,有事就說,我肯定幫忙!”
“那我們到別處去說吧!”陳欣還是有些害羞,被這麽多人注視著,小臉緋紅,很是可愛。
“好吧,我們到湖邊走走吧!”我衝著劉媛媛眨了眨眼,而後揚長而去,劉媛媛則是嘴巴張了張,卻什麽也沒說。
然後我和陳欣就肩並肩的繞著人工湖散著步,陳欣一直皺著眉頭,一副有心事的樣子,良久方才說道:“昨天我媽打電話來說,前幾天我二叔從房子上摔了下來,腿摔斷了,我三叔出去打獵掉進了陷進,胳膊上的肉全部被捋了下來,昨天我四姨到河邊洗衣服,差點被淹死!”
說到此,陳欣頓了頓繼續說道:“所以我懷疑我們家是不是被什麽人下了咒語,或者遇見鬼怪了,不然何為這麽倒霉?”
聞言,我愣了愣,按照陳欣所說確實有可能是人下咒語或者遇鬼所致,但是也有可能是巧合,倒霉,有句話叫無巧不成書,有句話叫倒霉喝水都塞牙,當下問道:“最近你們家有沒有發生什麽詭異的事情,或者招惹什麽人,又或者附近有沒有新下葬的死人?”
陳欣緩緩的搖了搖頭:“沒有,我們都是小山村的人,雖然很窮,但是都很團結和諧,不會有矛盾的,要說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我們搬新家了,哦,對了,這些事情好像都是搬新家之後發生的,難道和搬新家有關系?”
“這可說不準,但是也差不多!“聞言,我心裡已經有了初步的判斷,一般搬新家或者蓋新房最經常遇見有三煞,分別是凶煞,劫煞,歲煞,凶煞的意思就是房間內有鬼物,這是因為新建的房子沒有人氣,使得鬼物認為這是沒有主人的房子,所以進去的。
劫煞又稱動土有禍。意思就是建房子的時候,挖到了什麽東西,或者壓住了什麽東西,如陰墳,老鼠洞諸如此類的,都會引起大禍。
至於歲煞的意思就是房子在某個特定的時間,對準的方位會起衝突,波及家人,如鼠日既子曰,是子午一衝。子為水,午為火,歲為年,要是子鼠年的話,就是歲煞南方!
無論衝到了三煞中的任意一個都會禍事連連,輕者小傷小鬧,重則身隕減壽,所以一般建新房最好找個風水相師看看,動土的時候挖到什麽可疑的東西,最好停工。
我記得以前有人蓋房子就挖出過邢碑台,所謂的邢碑台就是某一個將士殺掉的人,而為了彰顯自己的戰績,為死在自己手裡的人而刻下的碑, 這種東西是至邪之物,普通人接觸必死無疑。
當時那個村子一百八十戶人家全部一夜間暴斃,無一人生還,所以,按照陳欣的說法,最好還是去看看比較好,不然出了事情就晚了。
“這樣吧,事不宜遲,還有幾天就考試了,我們抓緊時間,現在就回去看看吧!”我對陳欣說道。
陳欣點點頭,而後急聲說道:“吳大哥我現在回去收拾東西,一會到大門口集合啊!”
我點點頭,而後陳欣就小跑著離開了,我不由苦笑,我還真是閑不下來啊,拿起手機我撥打了王猛的電話,讓他將我的旅行包給我送回來,我的裝備全在裡面,還沒放回去,這次直接拎著就走了。
電話通了,電話的那頭卻響起少兒不宜的呻吟聲,這家夥不會在看片吧,我忍不住問道:“大白天你在乾嗎呢,現在將我的旅行包送來!”
“哦,忙著呢,自己來拿,我在看舌尖上的香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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