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馬家有著各種各樣的奇怪族規,首先就是馬家的女孩哪怕是嫁人都不會離開馬家,意思就是說要想娶馬家的女人必須入贅,而且姓氏必須姓馬。
再則馬家的女孩不準為男人哭,不然道行法力就會消失,沒法使用神龍,再則就是不準愛上僵屍,你說都這樣了,男人在馬家能有什麽地位。
不過話說回來了依然有很多男子願意娶馬家的女人,首先馬家的財富驚人,娶了立即就是贏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了,再則馬家的女孩長相都非常額不錯,甜美可人,最重要的都是穿著超短,裙大白腿誘人啊。
其實在我看來啊,前面的條件只有第一個是真的,後面幾條完全是扯淡,應該是祖訓必須要遵守而已,只是感情這玩意可不是能夠控制的,不然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愛恨情仇,自殺跳崖你死我活的了。
“你給我老實一點啊,我現在進去稟告!”馬鐺鐺好像對我不怎麽放心,臨走的時候一個勁的警告我,我頓時直翻白眼又是惹得幾個女孩咯咯直笑。
“喂,你們冷不冷啊,要不要哥哥給你們遮風擋雨啊!“馬鐺鐺走後我嘿嘿笑著跑到了幾個女孩子面前調侃道。
“你就是吳小飛啊,看著長得挺帥的啊!”
幾個女孩子也是呵呵一笑跟我聊了起來,不到幾分鍾我就將幾個女孩的名字搞到手了,就在我即將更進一步將三圍搞到手的時候,馬鐺鐺走了出來,看到我和幾個女孩嬉鬧臉都黑了,正要對我怒罵的時候,馬玲玲出現了。
幾個月不見馬玲玲變得更漂亮了,尤其那個大長腿絕對超過了一米一,看起來就是賞心悅目,一出現就是秒殺啊,另外馬玲玲的氣息也變得強悍了許多,看起來在這段時間內也是有所突破。
“你來的還真是挺快的啊!”馬玲玲看到我看起來很高興,輕輕笑著說道。
我嘿嘿一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都幾個月了,幾百年了,可想死我了,這還不趕緊跑過來啊!” 琳琅金
“你還是老樣子啊,色狼一枚!”馬玲玲到底跟我相處過一段時間,對我還是比較了解的,旁邊的馬鐺鐺則是斜眼睛看著我,對我很有成見啊,不就親你一口,又不會少塊肉至於嗎?
“走吧,我們現在正好在開會,你來的正是時候!”馬玲玲笑著說道。
“開會,開什麽大會啊!”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別廢話了,跟我進去就知道了!”馬玲玲有些著急的說道,我點點頭,而後跟在馬玲玲的後頭走了進去,並且沒有讓我五條美女蛇跟過來。
樓道很長,我跟在馬玲玲的後面七拐八轉走了好幾分鍾都沒有到達,我忍不住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是不是你們封印的所謂黑冥王要破除封印了啊!”
“你怎麽知道黑冥王的啊!”馬玲玲也是極為詫異的反問我。
我就將來的路上遇見千年老鬼的事情說了一遍,聞言,馬玲玲先是感謝我救了馬鐺鐺,而後搖搖頭又點點頭的說道:“黑冥王只是一個麻煩而已,並不是最大的麻煩!”
“怎麽講?”我輕輕的問道。
馬玲玲歎了口氣邊走便說,將事情跟我敘述了一遍,事情很複雜,大家可記得冥僵薑坤在江陰市時揚言要殺到幽冥殿,殺掉僵屍一族的叛徒。
這個叛徒就是黑冥王,黑冥王是僵屍一族的頂級高手之一,號稱戰鬥力已經接近鬼王的層次了,這貨揚言要統治僵屍一族,成為僵屍王,最後跟僵屍始祖將臣的後裔范午夜打了起來,那一戰一直持續了一個月的時間。
最後的結果是范午夜勝利了,但是黑冥王也沒有死掉,反而逃到了幽冥殿成為了狗腿子,一直在苦苦修煉,修為迅速的提升,而范午夜雖然擊敗了黑冥王但是已經重傷了,短時間之內根本無法複原。
三十年之後黑冥王再次找范午夜決鬥,這一次范午夜明白自己不是對手了,所以就聯系了自己最好的紅顏知己,也就是馬家的祖先,合兩人之力終於將黑冥王製服封印了起來。 萬千殊途,你是歸途
然後就在馬家祖先以為事情結束的時候,范午夜突然施展秘法用自己的生命將整個封印之地,徹底的包裹了起來。
這個時候范午夜才告訴馬家祖先,其實他想封印的並不是黑冥王,只是想要以黑冥王為媒介封印其他的東西,這個東西被黑冥王還要凶殘強大一萬倍,一定不能放出來的,不然的話三界就是災難。
而馬家祖先徹底的呆住了,她恨范午夜不守信用,明明說封印了黑冥王就永遠陪著她,現在竟然做了這般選擇,所以馬家祖先由愛生恨,恨男人,恨僵屍,這就是馬家祖訓的由來。
令人感覺到造化弄人的是,馬家的後人無論如果都避免不了和僵屍接觸,出現了各種愛恨糾纏,久而久之這種祖先越發的嚴厲了。
聞言我的面色微微一凝,聯系到來到黃沙市時候感覺到的魔氣,我似乎已經猜到了范午夜封印的是什麽東西了,應該是魔族,也只有魔族會比黑冥王強一萬倍,能夠帶給三界致命的威脅。
“又是第四界嗎?這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地方呢!”我不由幽幽的說道。
“什麽是第四界呢!”馬玲玲聽見我的自言自語輕聲說道。
“這個事情說來話長了,等以後再給你說吧!”我瞥了一眼馬玲玲輕聲說道,倒不是我不告訴她,有些事情她知道只會平添壓力而已,而且目前對於第四界以及魔族我也只是猜測而已,並不能合理的解釋。
馬玲玲點點頭並不追問,我們不由加快了速度,兩分鍾後來到了會議室,所謂的會議室就是一間稍微大的房間而已,此時裡面已經坐滿了人,大部分都是女子,男性極少,一個個面色凝重不知道在討論著什麽。
見到我們走進來俱是安靜了下來,諸多的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