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宿舍的大門已經鎖住,我也出不去了,笑著和陳欣說道:“你睡吧,我趴一會就可以了”
陳欣的小臉粉彤彤的,煞是可愛,伸出手拉了我一把,小聲的說道:“我們將就一下吧,但是不準有壞心思”
說到最後,聲音幾乎聽不見了,然後爬到了床上蓋上了被子,一隻手伸出了被子,向我招手。
“去吧,裝什麽蒜啊”白雪兒趴在床上,沒好氣的說道。
我尷尬的摸了摸脖子,爬了上去,掀開被子躺了下去,剛開始陳欣的身子有些顫抖,後來主動的抱住了我。
這一夜我快樂並痛苦著,陳欣除去臉上的那塊胎記,其他方面都傲視群雄,很有資本,痛苦的是我硬了一晚上,第二天臉上都長痘痘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照舊混了出去,然後回到了宿舍,簡單的洗漱完畢後,將我的旅行包拿了出來,將用得著的家夥都塞了進去,如果樊麗麗真是懷了鬼胎的話,那就必須拿掉,而要拿掉鬼胎的話,就斷了那個淹死鬼重生的念頭,所以他肯定會拚命的阻攔。
今天的課是上不了了,我和陳欣幾人約定好在學校大門口集合,等我到達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旁邊還停著一輛車銀色的轎車。
還沒等我詢問,白雪兒打開車門坐在了駕駛位上,道:“快上車吧,我們去市第一人民醫院”
“嘖嘖,你還是個富婆哦”我坐在副駕駛位上,笑著說道。
白雪兒白了我一眼,沒有理我,啟動了車子。
車子在馬路上疾馳,樊麗麗有些緊張,面色蒼白,印堂發黑,情況很不好,陳欣兩人陪在她的身邊,不斷輕言安慰著。
三十分鍾後,到達了江陰市第一人命醫院,因為不是雙休時間,排隊掛號的人不是很多,不到十五分鍾就輪到了我們。
醫生是個中年的婦女,帶個眼睛,顯得有些嚴厲,看了一眼外面幾人,問道:“你們誰看病”
樊麗麗上前一步,小聲的說道:“我想檢查一下我是不是懷孕了“
醫生聞言,詫異的看了一眼樊麗麗,然後凶狠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道:“跟我來,我帶你去做b超”
我們幾人在房間裡等候,我頗為鬱悶的說道:“剛剛那醫生肯定以為男豬腳是我,不然不會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三人都是撲哧發笑,白雪兒道:“就你一個男的,不懷疑你懷疑誰啊”
就在外門說話的期間,樊麗麗和醫生回來了,醫生手裡拿著單子,對著我說道:“這個女孩還不滿法定年齡,而且看樣子還是學生,請問,你打算怎麽辦”
額。。
先是愣了一下,下一刻我險些抓狂,白雪兒幾人捂著嘴偷笑,然後白雪兒說道:“她們只是一時衝動,如果被學校知道了,兩人肯定要被開除,所以這個孩子肯定要流掉的”
我沒說話醫生認為我是默認,鄙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人流對身體傷害很大,希望你負起該負的責任,因為胎兒才剛剛形成,使用藥物就能解決,我給你們開個藥單,自己去拿藥吧”
醫生拿出筆刷刷刷的寫了幾筆,然後遞給了我,我眼睛一瞪,一千二,這尼瑪的搶錢呢,醫院果然夠黑
我兜裡只有五百不到,不夠啊,看著旁邊的白雪兒,這小妮子開得起車子肯定很有錢,說道:“喂,我身上錢不夠,借點給我”
白雪兒很爽快,從皮包裡拿出一疊毛爺爺遞給我,我接過錢然後我看到醫生用更加鄙夷的看著我,這尼瑪肯定是認為我將人家女孩肚子搞大了,做人流都沒有錢,還是借的。
我幾乎是落荒而逃,領了藥,然後一行五人走出了醫院,得知了自己懷了鬼胎,樊麗麗一副天塌下的樣子,如果不是陳欣兩人攙著,估計都癱在了地上。
“既然懷了鬼胎,肯定要將鬼胎打掉,而那隻鬼一旦感覺到了鬼胎有危險,肯定會不顧一切的趕過來,如果再不悔改,我會滅了他”我對幾人說道,這隻鬼讓樊麗麗鬼胎暗結,已經違反了陰陽二界的戒律。
下午我們回到了學校,我讓四人回去休息,我則是去找大爺,直覺告訴我這個鬼不簡單,竟然在我的面前能夠將橫死的怨氣隱藏住,這種鬼的能力將會極強,我不知道是否是對手。
等我走到電子門的時候,大爺卻不在,換成了另外一個保安,問了才知道是有事回老家了,我傻眼了,這下只能靠自己了
跑回宿舍我在自己的櫃子裡翻來翻去,爺爺留個我的家夥很多,最厲害的是一把短劍,名叫魚腸,這把劍殺戮無數,陽血浸劍身,陰血濕劍柄,鬼怪觸之必死,是我最強的武器,但是這把劍主要是對付僵屍,行屍之類有行的鬼怪,對付沒有身體的鬼怪用途則不大。
我翻來翻去,最後拿了一把桃木劍,一塊八卦鏡,和其他的一些道具。
然後我跑到食堂去吃飯,剛打完飯坐下準備開動,眼前多出了一個人,藍色的襯衫,白色的連衣裙,晶瑩直挺的小腿,咖啡色的高跟鞋。
冷豔,高高在上,除了林蓓蓓在整個江大再也找不著第二個女人由此氣質。
“吳小飛你昨晚不在宿舍吧”林蓓蓓坐在我的對面,眼睛緊緊的盯著我,那樣子有些惱怒。
林蓓蓓的樣子使我很奇怪,她給我的印象一直都是冷靜,胸有成竹,詫異的問道:“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林蓓蓓瞪了我一眼,然後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原來昨晚四號樓一個男生要跳樓被同屋的室友發現了攔了下來,而後那個被救下的男生則瘋了,嘴裡不斷嘀咕著,白色的女人,現在還在醫院呆著呢
一時之間原本沉寂的傳言又沸騰了起來,大家都說四號樓鬧鬼,大爺覺得不對勁, 偷偷的跑到四號樓去查看,發現封印竟然已經松動,屢屢的陰氣透過封印傳遞給樓下的宿舍,使得那個男生產生幻覺,從而想要自殺。
我問道:“大爺呢”
“他說去找老朋友商量商量,這個封印撐不了多久了,如果出事的話,肯定會出大事”
我點點頭,我也將樊麗麗的事情和林蓓蓓說了。
聽完,林蓓蓓眼睛一亮,道:“我今晚也去怎麽樣”
額。
吃完飯,我跑回宿舍睡了一覺,然後偷偷摸摸的帶著幾人來到了江大最西邊的操場之上,此地距離教學樓很遠,而且也很偏僻,晚上很少有人來。
另外,我選擇在操場上做法也是有講究的,鬼怪的怨氣一般是在狹窄,密封的空間裡威力會最大,密度會最大,而在露天空曠的操場上能將怨氣無限的弱化。┄┈藍色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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