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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什麽胡先生雖然他沒有見過但是多半束手無策,因為他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高材生,如李月這般的深度昏迷醒過來的概率至於十萬分之一,而且就算醒過來因為腦部長時間缺氧受創也會智力下降。
聽到李老爺子的怒吼,頓時有人去打電話找那所謂的胡先生,也有人找來擔架架著李月向著樓下奔去,而我的目光則是放在李月的身上,嚴格來說是李月的魂魄身上,只見李月有些焦急的跟在擔架的後來,大聲的喊著鬧著卻沒有任何人能夠聽見,想要回到身體裡去一旦接近就會被彈出來。
我不由在心底歎了口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李月已經死了,她的魂魄已經離體了,但是也還沒死透因為身體還有生存機能,但是一旦這點機能消失那就代表著李月徹底死亡了。
一般的人陷入這種狀況基本上就沒救了,過個三天五天一個月就會死去,當然遇見我這個李月基本上算是死不了了,但是我並不著急救助,我倒要跟著到李家看看到底出了什麽問題,竟然會使得一個九世善人身邊親人接連出現意外。
樓下早已經有車子在準備了,幾個人手忙腳亂的將李月抬進車子裡就火急火燎的離開了,而我和林蓓蓓梁靜煙等人坐在了楊婷的車裡也跟了上去,參加宴會的其他人也沒有多猶豫基本上都跟了進去。
因為事情緊急所以車速很快闖了不少紅燈,一開始還有人罵罵咧咧也有交警準備上前攔下來,但是發現數十輛全身頂級的豪車之後立馬就慫了,任由通過甚至還讓前方的交警維持道路暢通讓車隊快速離開。
李舒的家是在江陰市的東北方向,不是很遠眾人的車速也很快,用了大概半個來小時就趕到了,眾人手忙腳亂一路小跑的將李月抬進了房間裡,一群人擠在客廳裡或坐或站的等著所謂的胡先生到來。
我的目光依舊投在李月的魂魄之上,只見這個丫頭一臉無助的蹲在牆角捂著小臉在哭泣,此時的她就如一個鬼魂一般誰也看不見誰也聽不見,這種情況在生活中很常見,所以死人面前不能說惡話,因為你不知道他的鬼魂有沒有走,萬一說錯話你就完蛋了。
似乎感覺到我的注視,李月這丫頭有些疑惑的站起來走了過來,左看看我右看看我,甚至手在我的面前揮了揮,只是我眼睛都不眨一副看不見的樣子,這使得李月有些失望嘟著嘴雙目無神的看著四周,聽著眾人的議論,小臉委屈。
“哎,多漂亮的一個妹子就這樣沒了,肯定沒有談過戀愛多可惜啊!”我輕聲的嘀咕著,裝作看不見一般直接轉過頭對著李月。
此時我和李月近在咫尺,似乎能夠感覺到彼此的呼吸,李月下意識的後退兩步,而後面色一紅揮舞著小拳頭,露出兩個小虎牙氣呼呼的說道:“你這色狼有了蓓蓓姐和小煙姐,竟然還想打我的主意,你個色狼,壞蛋,大壞蛋!”
邊怒罵邊揮舞著拳頭,那猶如發怒的小貓咪的樣子令我眼角帶笑,差點沒忍住露餡了,就算我已經隱藏的足夠好了,但還是被李月感覺出了什麽,狐疑的看著我,近距離的打量著我,托著下巴似乎想到了,面色有些泛紅輕輕的啐了一聲輕聲說道:“這色狼長得好帥啊,不會是混血兒吧,眼睛竟然是幽藍色的,皮膚真好,不知道用的什麽護膚品保養的,咦,眼睫毛也這麼長,嗚嗚,好羨慕啊,怪不得蓓蓓姐和小煙姐這麽漂亮的女人都要爭搶。”
我去,我差點直接噴出來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啊,剛剛還哭的雨帶梨花好不傷心,現在又臭美上了,我算是看出來了,李月這丫頭也屬於沒心沒肺的那種,天生樂觀派的。
李月這丫頭沒心沒肺的又晃到了林蓓蓓和梁靜煙的身邊,這個打量幾眼那個看看幾眼,有低頭看了看自己,癟著嘴有些不爽的說道:“蓓蓓姐和小煙也不知道怎麽補的,胸,部都這麽大,這麽圓,為什麽我是個飛機場!”
表面依舊淡定如常,但是肚子裡笑的腸子都要打結了,這丫頭太逗比了,就在我即將忍不住的時候,這時一個身穿中山裝的男人走了進來,七十歲上下板寸頭,面龐堅毅走路卻虎虎生威猶如軍人一般,見到這個男子客廳裡的人都刷的一下站了起來,而李舒也是走過來急聲說道:“胡先生你可來了,你一定要救救月兒啊,我可就這麽一個孫女啊!”
“李哥別著急,我先去看看,應該問題不大!”被稱為胡先生的老者似乎很有信心,面不改色不急不躁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個胡先生很厲害嗎?”我忍不住問道,剛剛我已經觀察過了這個所謂的胡先生,應該只是普通人,既然是普通人怎麽會有能力讓李月醒過來。
梁靜煙沉默了一會說道:“胡先生全名為胡生,是一位中醫,傳說他的到了本草綱目的真傳,一手針灸之術出神入化,只要還有一口氣就能將人拉回來,在國內很是出名,不少有錢有勢的人想找他看病都要排隊呢!”
“哦,這樣啊!”我點點頭表示了解,中醫其實真的博大精深,一般絕症疑難雜症西醫治不好中醫卻可以,但是現在懂的人卻越來越少了,如果真的能夠將李月救醒那更好省得我出手了。
大概過了半個來小時胡生出來了,一頭汗水衣服也濕透了,好像突然被大雨傾盆了一般,李舒快步走過去問道:“老胡怎麽樣,月兒有沒有事!”
胡生沉吟了一番說道:“老李啊,月兒的情況很嚴重,此時完全是一口氣吊著,以我目前掌握的針灸之術恐怕無能為力!”
聞言李舒渾身一怔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在一瞬間蒼老了幾分說道:“難道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