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居然下起了小雨,水冰依關上窗戶,裹了裹衣服,然後下樓。
“冰依起來了啊,辰少爺等你很久了,”令姐把早餐放在桌上,並一眼看到水冰依從樓上下來了。
“有什麽事嗎,”水冰依問道。
“你一晚沒睡嗎?”藍逸辰一驚,站起身來,反問道。他看到水冰依眼睛紅腫。
“沒有,”水冰依別開眼睛,不敢看藍逸辰。
“這架琴給你,”藍逸辰說著拿起沙發上的琴。
“為什麽要送我琴?”水冰依皺了皺眉,續而打開盒子。
“這…,”藍逸辰抓了抓腦袋,佐哲軒發什麽神經讓他找一把好琴,卻又不讓水冰依知道這是他送的。
“我怕你無聊,就隨便買了一把琴給你玩,”要是這話被竹田聽到,八成氣的吐血,那琴可是他收藏多年的古董啊。
“呃,”水冰依點了點頭,一個是無緣無故的送她鐲子,一個又莫名其妙的送她琴。
“咦,你鐲子怎麽是白色的,”藍逸辰瞟了一眼水冰依的手腕,白色代表平淡,一般都是心如靜水才會出現的顏色,冰依她怎麽會……。
“我也不知道,”水冰依皺了皺眉。
“快點來吃早餐吧,”令姐喊道。
“嗯,你不吃嗎,”水冰依把琴放在沙發上,對藍逸辰說道。
“我已經吃過了,既然任務完成了,我也該走了。”藍逸辰說完便走了。
水冰依見藍逸辰走了,也坐下來默默的吃著早餐。
她不要多想,以後她就當作什麽都沒看到,什麽都沒聽到好了。
“一群飯桶,連這麽點小事都做不好,”佐哲軒冷冷的說道。
ABEL等人都不敢吭聲,總裁今天是吃了火藥還是怎的呀。
“都給我滾過去,”佐哲軒吼道。
一乾人等趕緊都如赦令一般的衝出總裁辦公室。
佐哲軒閉上眼,越想越煩,於是拿上外套出去。
在酒吧。
“咚咚咚…,”震耳的音樂響起,佐哲軒坐在包間裡,一個人喝著悶酒。
“帥哥,一個人啊,要不要我陪你啊,”一個女人早就瞄見佐哲軒一個人在喝酒,而且貌似是條大魚,所以才敢進來,何況,她有足夠的自信讓這個男人敗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滾,”佐哲軒看都不看女人一眼,便冷冷的吼道。
女人一驚,臉色一沉,隨即恢復正常:“帥哥,不要這麽大火氣嗎,有什麽煩心事可以給我說說,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女人貼近佐哲軒,低胸的衣服露出一條深溝。
“幫我?那你說說怎麽才能讓一個人喜歡你,”佐哲軒說著,一杯烈酒下肚。
“這個還不容易,只要哪個女人懷了你的孩子了,她便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女人說道,曖昧的在佐哲軒耳邊吹了一口氣。
“孩子?”佐哲軒寒睦一緊,他當真要用這個卑鄙的方法留住她嗎,想著,又喝了一杯。
“是的,孩子是拴住女人最好的方法。”女人在旁邊補充道。這個男人多金又長的帥,誰會那麽沒眼光。
“我知道了,”佐哲軒又喝下一杯酒,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支票,扔給女人,就拿起外套走了。
待佐哲軒走後,女人才拿起支票,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好多零,”女人驚訝的看著支票上的數字,果然是個有錢的主啊,她可以去國外玩一陣子在回來了,女人開心的拿著支票走出包間。
佐哲軒開著車,酒精已經開始發生作用了,使得佐哲軒全身火熱,而頭卻很痛。
佐哲軒終於回到家了,家裡沒有燈,烏漆麻黑的,佐哲軒跌跌碰碰的直奔樓上,輕輕的扭開水冰依房門,慢慢的走到床邊,她睡的很熟,淡淡的夜光從窗戶外透進來,映在水冰依潔白的臉蛋上,就像他去醫院偷看她的時候一般,突然嘲笑了一下,想做他的女人多的是,他何必要去在意她呢。
給讀者的話:
其實我寫的越來越沒信心了,各位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