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死活的小東西!你不是要臉嗎?今日我就讓你狠狠的要一回臉!”
離心仙子就這麽一手掐住白澤的脖子,一手狠狠的抽在白澤的臉上。
要說這離心仙子當真不愧是擁有上古威名的仙子,出手實在是狠辣,而且她這一巴掌,可並不僅僅是純粹仙力的一巴掌,而是宛如天雷之手般,每一巴掌下去,掌心都是道道發覺凝衍,化作紫金天雷擊在白澤身上。
白澤幾次想出手反抗,但都失敗了,不是不敢,而是在離心仙子面前,他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幾巴掌下去,不僅被抽的七竅出血,也被抽的皮開肉綻,就連一身仙力也都被抽的零零散散,意識都被抽的模糊,人也看起來半死不活。
場內。
望著這一幕,莫白羽等人無不是神情大變,目露駭然,他們無論如何也都想象不到,白澤只是站出來說了幾句過分的話,盡管語氣重了點,可也是為了維護長生閣的顏面,現在卻被離心仙子打的人都快廢了。
這不得不叫人懷疑,離心仙子到底是怎麽了?
那勞什子的上人不就是翎羽劍的主人,離心仙子為什麽對他這般恭敬?恭敬的在大庭廣眾之下,不顧自己的形象名譽,也不顧長生閣的顏面尊威,為這個家夥按摩也就罷了,現在更是出手把長生閣的白澤打成這樣。
難倒那把翎羽劍真的是什麽玄妙至極的仙兵,以至於令離心仙子與傾卿上仙這般卑微的低三下四?
還是說。
這其中另有原因?
甲板上。
金花婆婆一直默默站著,並沒有出面阻攔,她很清楚,不管是傾卿還是離心,誰也不會僅僅為了一把仙兵,去低三下四的討好一個人,更不會為了一把仙兵,做出有損長生閣顏面的事情。
可偏偏離心仙子與傾卿上仙二人都這麽做了。
金花婆婆知道事情一定沒有這麽簡單,雖說先前離心仙子只是對她說,古清風的存在非比尋常,可到底有多麽非比尋常,金花婆婆並不知道,縱然她修煉數萬年,擁有豐富的閱歷,卻也想象不出來,古清風究竟是什麽樣的存在,能讓離心仙子不顧長生閣的顏面尊威,在大庭廣眾之下為他按摩。
打過之後,離心仙子又一把將白澤摁在甲板上跪在古清風的面前,與此同時,她自己也跪了下來,道:“白澤是我們長生閣弟子,我身為他的長輩,未能管教好,這是我的責任,還望大老爺降罪。”
這一幕實在太詭異。
詭異的叫場內所有人都不敢相信。
包括金花婆婆也是如此。
誰也不曾想到離心仙子竟然……竟然會跪下賠罪?
然。
跪下賠罪的並不止是離心仙子,就在離心仙子跪下的同時,傾卿上仙也跪下恭敬的說道:“大老爺,白澤年幼,未經世事,也不知天高地厚,這才冒犯了您,還望……還望大老爺恕罪!”
蒼天啊!
望著跪在甲板上的離心仙子與傾卿上仙,聚集在當空中的數千人,一個個就像驚見鬼神一樣,內心要多震驚就有多震驚,要多疑惑就有多疑惑,他們根本想不通以離心仙子與傾卿上仙二人這等尊貴的身份,到底為什麽對一個勞什子的上人這般恭敬。
靜。
靜寂。
這一刻沒有人敢喧嘩,也沒有人敢說話,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望著這一幕。
對面。
古清風依舊是仰躺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搭在桌子上,微微歪著腦袋,蹙著眉頭。
此次蘇醒之後,發現離心、傾卿二人對自己的態度很是恭敬之時,古清風就已然猜到二人可能一定知道了些什麽,現在瞧著跪在面前的傾卿、離心二人,他內心也基本可以肯定,這二人十有八九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只是古清風有些不懂。
自己沒有說,火德也不可能說。
這二人是從哪看出自己的身份?
想來想去,古清風琢磨著也只有那一把雲水劍了。
若早知道雲水劍會露出馬腳,古清風也不會送出去了。
倒不是怕身份暴露。
說實話。
古清風從來沒有刻意隱瞞過自己的身份,也絲毫不介意自己的身份會不會曝光,他只是不想因為自己的身份而引起一些沒有必要的禍端麻煩。
搖搖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他站起身,伸了一個攔腰,搓了搓臉,感歎道:“看來爺我這一回送劍還送錯了啊。”
聞言。
傾卿心頭一怔,根本不敢有任何遲疑,立即祭出雲水劍,舉起雙手捧著雲水劍,說道:“晚輩自知配不上雲水劍,還望……還望大老爺能夠收回。”
“行了,送都送出去了,現在收回來還有什麽意義,更何況,你們好吃好喝伺候著,又是彈曲,又是按摩的,連你們自己人都被打成這樣,即便我想收回,也沒這個臉啊。”
古清風走過去,瞧了一眼渾身是血,已被離心仙子打的半死不活的白澤,說道:“我說離心大妹子,你這下手是不是太狠了點,再怎麽著人家也是你的後輩,出手教訓教訓就得了,哪能往死裡打,你瞧瞧被你打的, 這家夥……沒個幾十年怕是養不過來了。”
“白澤不知死活出言冒犯大老爺,留他一命不死,已是大老爺對他天大的恩情。”
“你說的這叫什麽話。”
古清風極其無語的說道:“我說大妹子,就算你們倆通過雲水劍知道了點什麽,也用不著這樣吧?”
說著話,古清風蹲下身子,就蹲在離心仙子面前,問道:“還有什麽叫留他一命,已是爺我對他天大的恩情?我就納悶了,爺我在你心目中就真的那麽壞?壞到冷酷無情,嗜血殘暴?視生命如草芥?動不動就會大開殺戒的主兒?”
“大老爺……小女子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被古清風這麽問,離心仙子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其實,在她心目中,上古幽帝就是一位冷酷無情,嗜血殘暴,視生命如草芥,動不動就會大開殺戒的主兒,如若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把白澤往死裡打,在她想來,自己動手,至少白澤還能留一條命,若是這大老爺動手的話,甭說白澤能不能活著,也甭說自己與傾卿,這裡的數千人能不能活著那都是一個未知之數。
只是。
她內心這樣想,可絕對不敢當著古清風的面兒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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