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也吃飽了,喝也喝飽了,古清風又有些乏了。
“行了,酒飽飯足,你們繼續喝吧,爺得回去再睡一覺。”
站起身,伸了一個攔腰,便準備回去再睡一覺。
“小子,這才哪到哪啊?這就不喝了啊?”一看古清風要離去,老道士有些不爽的樣子,說道:“老道好不容易碰到一個聊得來的主兒,你怎麽就走了呢?來來來!坐下來繼續喝,這麽好的天兒,你睡什麽覺啊,多可惜。”
“你又不是個娘們兒,爺我跟你有什麽好喝的?”
“嘿!你小子說話這麽這麽難聽,你不是個娘們兒,老道不是照樣跟你喝嘛,更何況,你小子身邊不是坐著一位小娘們兒嘛!怎麽著?一個不夠,你還想要倆啊?聽說船上有不少窯姐兒,要不要老道跟你叫兩個過來。”
“船上的窯姐兒,哪能比得上雲煙大妹子。”
古清風懶得跟這老道士瞎扯,抬手勾起雲煙仙子的下巴,笑道:“大妹子,要不要陪爺去睡個覺,順便來一段兒魚水之歡玩玩。”
雲煙仙子就這麽任由古清風勾著自己的下巴,一張清冷的容顏自始自終都沒有任何情感色彩,一雙美眸也靜寂無息,凝視著古清風,過了一會兒,輕聲回應了一個字:“好。”
“那就走吧。”
古清風頗為君子風范的伸出手,而雲煙仙子也將知道纖纖玉手搭在古清風的手上。
只是。
雲煙仙子剛將玉手伸過去的時候,古清風猛然一用力,將他拽入懷中,托著小蠻腰就將雲煙仙子抱了起來。
“諸位,你們慢慢喝著,爺就先失陪了啊,哈哈哈!”
古清風抱著雲煙仙子在眾人難以置信的眼神中就這麽從甲板離開了。
望著這一幕。
眾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們甚至懷疑這一幕到底是不是幻覺。
望著古清風抱著雲煙仙子就這麽在眾目睽睽之下離去,所有人的內心都在瘋狂呐喊著。
呐喊雲煙仙子是不是中邪了,還是說被這個家夥灌了什麽迷魂湯。
清冷的雲煙仙子拒絕上承仙道詔命的莫白羽,卻接受一個到底是不是上人都不知道的家夥邀請本身就已經讓他們想不通。
而這個家夥,不但公然調戲雲煙仙子,還對雲煙仙子動手動腳,可謂是流氓至極。
現在更甚。
竟然又當著所有人的面,讓雲煙仙子去陪他睡,還要……還要來一段魚水之歡?
更加叫眾人崩潰的是,雲煙仙子就這麽答應了。
什麽意思?
雲煙仙子不但陪他喝酒,然後還要陪他睡覺?還要陪他行魚水之歡?
老天爺啊!
雲煙仙子到底是怎麽了啊!
莫說甲板上的其他人想不通,縱然是場內的老道士瞧見這一幕,也是震驚的目瞪口呆。
其他人或許不知道雲煙仙子的身份,而他可是知道雲煙仙子是一位貨真價實的魔君。
且還是一位實力極其強橫,無所畏懼的魔君。
真的是實力強橫,無所畏懼。
因為老道士並不是第一次與雲煙仙子見面,非但不是第一次與雲煙仙子見面,兩人在此之前,還動過手,不僅如此,她還親眼目睹雲煙仙子屠滅了一個仙境的仙人,也曾出手將一位仙王打成重傷,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一直跟著雲煙仙子。
他也想不通一位實力強橫,無所畏懼,連仙王都敢殺的人,為什麽偏偏對這個家夥言聽計從?
而且。
這個家夥到底是他娘的什麽人?
怎麽這麽邪性?
明明他娘的跟一個世俗界的凡人差不多,
怎麽總給人一種很古怪的感覺?他到底是不是那種傳說中的上人?
不清楚。
老道士活了大半輩子至今也沒見過上人。
其實。
他本來還想出手試探試探,可是瞧著雲煙仙子這樣的魔君都對古清風言聽計從,老道士思前想後,最終還是沒敢出手。
他也怕。
怕古清風的存在是什麽複蘇歸來的古老大能。
畢竟廢墟都潰散了。
連他娘的蚩尤、刑天這些主兒都出世了,萬一他娘的這小子也是從廢墟出來的主兒,那可就玩大發了。
本來老道士還想借助莫白羽這些仙者來試探試探古清風,可誰知道這些仙者一比一個膽兒小,最後他也只能算了。
“大老爺真不愧是大老爺啊,口氣夠大,面子夠大,本事也絕對夠大啊。”
旁邊,易上行瞧著離去的古清風發出如此感歎。
“小家夥,你與這廝很熟嗎?”
“誰?你說大老爺嗎?”
“對,就是他。”
“不熟,也只是剛見面。”
“他娘的!”老道士怒罵道:“剛才瞧你一口一個大老爺叫的那叫一個親,老道還以為他真是你大爺呢!敢情你以前壓根不認識這廝啊!”
“我也沒說認識大老爺啊。”
“那你小子還一口一個大老爺的叫的那麽親,他又不是你大爺,你叫那麽親幹啥!”
“大老爺剛才不是說了嘛,人家就叫大老爺,而且還是天地我最大的大,老祖宗的老,老天爺的爺。”
“他說他叫大老爺,你就叫他大老爺,他他娘的若說自己是天王老子,怎地,你還叫他老子啊?”
“不然咧?”
“虧你小子還是他娘的妖魔之子呢,真他娘的丟人!你們妖魔之子的老祖宗當年那是何等的狂妄囂張,連天地都不敢逆,怎麽都是妖魔之子,差距就這麽大呢,你小子也太慫了吧。”
“我說老道士,咱們倆充其量也是半斤八兩,您老也別五十步笑百步。”
“老道我怎麽了?老道可不像你那樣慫的叫他大老爺!”
“您老是不慫,不慫你剛才怎麽不動手?不敢動手就不敢吧,你自己不敢動手,竟然教唆那些仙者去動手,虧你還自稱什麽老前輩,還什麽驅魔捉妖,敢問老前輩,若是大老爺是妖魔,你敢驅否?敢捉否?”
易上行的這番話,叫老道士的老臉有些掛不住,不過老道士還是硬著頭皮,嚷嚷道:“又有何不敢,老道可不像你們這些軟蛋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