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說出這種話,連史提爾自己都很吃驚,作為英國清教的天才魔法師,雖然只有十四歲,但是他的手上也沾染了不少鮮血,畢竟魔法師之間的過招和超能力者之間的留有余手不同,總是要以一方的死亡來作為終結的,即使是這樣的他,居然還會說出那種話…… 就好像是自己的心中還保留著人性一樣。
“只是好像那個小子似乎很信任我。”這個時候,史提爾的腦海中掠過了一個刺蝟頭的身影,同時露出了一絲不忍的表情。
“噠……噠……噠……”這個時候,史提爾聽到,從走廊的另一端,傳來了十分清晰的腳步聲。聽起來,似乎並不急躁,應該是因為自己已經是甕中之鱉了吧。
很突兀地,腳步聲的主人說話了。
“很自然地,只要使用‘偽聖歌隊’,不論你在哪裡都可以把你引誘到‘核心’所在的地方……但是,侵入者應該是有三個……另外兩個去哪兒了,難不成是已經被‘偽聖歌隊’給吞噬掉了嗎?”
“呵呵……”仿佛聽到了什麽可笑的話,史提爾居然輕笑了一下。
“如果真的能夠吞噬的話,我也很高興。可惜,那兩個家夥可都不是一般人,如果你能感應到的話,其中有一個應該是已經跑出去了吧?至於另一個,他的命就和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想死都難。”
“唔……”面前的煉金術師不由心中一緊,因為剛剛不久,他確實在自己的結界裡面找不到第三個侵入者了,這樣的話只有一個可能——那個侵入者成功逃了出去。
“混蛋……至少把你留下我還可以辦到!”
“喂……好吧,就算你把我引誘到了這裡,但是對於不擅長戰鬥的你來說,這又有什麽用呢?難道你的身上藏了幾十樣魔法道具?”不得不說,在面對除了黑火的其他人的時候,史提爾說話還是很欠揍的。
“你這家夥……”果然,面前的人被氣得渾身發抖。
“雖然你看起來比較認真一點了,但是我還有事情,沒空奉陪,讓開吧!”
“你個混蛋!”終於,煉金術師從自己的右手射出了一柄金色的刀子,刀子的尾部連著一根長長的金色鐵鏈。和黑火之前一樣,史提爾也躲開了刀子,雖然有些狼狽。
在狠狠地插入了史提爾身後的油畫上面後,整個油畫都變為了黃金。
“哈,你在吃驚什麽?”眼前的煉金術師看到史提爾的樣子,露出了古怪的微笑,“畢竟我的身份是一個煉金術師,這點你也知道。順便友情提示一下,只要被我的‘瞬間煉金’傷到一根汗毛的人,就會被馬上強製性轉化為黃金,無法防禦,也無法避免。不過這個時候,你應該是亮出自己的看家本領了吧?你的‘獵殺魔女之王’呢?話說回來,我對能不能把火焰轉換為黃金也很感興趣呢。”
“切,我知道你很努力啦,但是如果用‘獵殺魔女之王’來對付這樣的東西,太欺負弱者不說,它應該也是會很不高興的吧。更何況他現在在看家呢。”然而,史提爾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剛才的影響,繼續用自己那欠揍的語氣說道。
“混蛋,給我閉嘴!”似乎是為了打斷嘲笑的聲音,又是十條“瞬間煉金”飛射而出。史提爾雖然說魔法師,畢竟也是血肉之軀,結果,十發“瞬間煉金”有六條打中了史提爾,在他的身上各個部位開出了大小不同的六個洞。
“而且,你難道沒有發現自己其實也是魔法道具之一嗎?”雖然全身上下被打了一個破爛,
但是史提爾的話依舊沒有停止。 “你這個家夥究竟在說什麽?”錯愕不已的煉金術師奧雷歐斯,繼續射出“瞬間煉金”,結果是史提爾原本就破爛的身軀被打得更加破爛,好像如果有一陣風吹來的話就會消散掉一樣。
“算了,沒有心情和你這個冒牌貨繼續說下去了。”
“你在說些什麽?我就是奧雷歐斯!”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好吧,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了什麽而學習煉金術?”
“當然是為了研究一個依然維持著人的概念的人,能夠到達多高的境界,這也是我的祖先帕拉賽爾蘇斯的驕傲之處啊,你為什麽會問這個?”奧雷歐斯停止了攻擊,對著史提爾回答道。
“既然如此,你又為何接觸‘吸血鬼’這種超越人類概念的東西?”
史提爾的話,如同一聲炸雷在奧雷歐斯的腦海裡面回響著。
“什……”感覺到剛剛的聲音來自於自己的身後,假的奧雷歐斯心裡一驚,慌忙後退。
“太遲了!”話音未落,史提爾的手中就出現了一把火焰劍,輕輕一揮,就把眼前的煉金術師右邊的手腳如同切菜一樣全部斬斷。
“我說過,我對假的東西沒有興趣,如果你不知道真的奧雷歐斯在哪裡就快點讓開吧。”
“啊啊啊啊啊!!!”在肉體的疼痛和史提爾言語的刺激之下,煉金術師發狂了,他開始用依舊保留著的左手拚命地發射“瞬間煉金”,結果其中一個刀子在接觸到史提爾的火焰劍之後按照原來的軌跡彈了回去, 直直地扎在了他的主人的小腿上。
最終,這個煉金術師,也成為了一座金雕塑。
“真是麻煩啊……呵,我什麽時候也和那個人一樣的想法了?”看著已經化為雕塑的男子,史提爾苦笑了一聲。
這個時候,在上條當麻的家中。
茵蒂克絲正在百無聊賴地和三色貓斯芬克斯玩耍著,說是玩耍,其實只不過是抱著貓滾來滾去。想來也應該是得益於上條當麻的不幸體質,宿舍裡面的地板上一直都是乾乾淨淨的,否則說不定什麽時候上條就會在自己家裡面摔出一個腦震蕩出來。然而即使如此,上條也常常會在家裡面絆倒,不是剛剛擦完地板太滑,就是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一個網球正好落在他要走的路的前面落腳處。
“可惡,當麻究竟跑到哪裡去了?”此時的茵蒂克絲,腦袋裡面有好幾個疑問。第一,為什麽當麻會給她打電話?茵蒂克絲可不認為“想試試電話能不能打通”這個回答很合理;第二,當麻的性子她可是很清楚的,平常的他是不可能在知道自己的布丁被吃掉之後還能夠保持那樣的心態的,至於什麽“算了”更是不可能,肯定是會大發一頓脾氣,然後說錯某句話被發怒的她一頓痛咬……不對不對,跑題了……
很可疑……不,實在是太可疑了……於是,下定決心的茵蒂克絲,穿上了自己的“移動教會”,想也沒想就打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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