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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會輕易狗帶》一百七十七 你好毒啊你好毒!
柴禕摸了摸自己的臉,自言自語的呐呐道:“本王的臉沒了。”

 切,你本來就沒臉的好伐?

 程英華邊翻白眼邊喝酒,憤恨的小情緒冒出來,非常想將這扮情聖的貨給踢下去。

 但是他不敢!

 由此就可以看出,這段友誼對他是多麽的不公平,可偏偏他還甘之如飴。

 蠢材啊!

 不不不,不能這樣罵自己!他不是蠢,只是人格高尚,拯救柴禕這顆找不到共鳴的孤獨靈魂而已。

 湯姆蘇在世!

 兩人嘀嘀咕咕直到天色微明,柴禕勉強撩了撩眼皮,將程英華從屋頂上踹了下去。

 他在地上翻滾了兩圈,咂摸咂摸嘴,蹭了蹭地面猥瑣又香甜的閉上眼準備酣眠。

 隨即柴禕雖醉卻風姿瀟灑的跳下來,一屁股坐在他身上,直壓得%無%錯%程英華差點吐血。

 “謀殺啊!”

 柴禕從他身上扒拉一圈,尋出一七彩色非常絢爛的小瓶子,從中倒出兩顆白色的藥丸,一粗暴的賽入程英華的口中,一仰頭灑脫的丟入自己嘴裡。

 須臾之後,兩人的眼神漸漸的從迷離醉熏轉為了清明。

 他又使勁腚蹲了一下程英華,這才站起身來,在程英華的哀嚎中,邁著小八字步離開。

 “記住本王的交代。”

 不是人啊不是人!

 程英華捂著肚子,覺得自己的肝髒脾肺腎一並被蹲壞掉了,雄風不在了啊!

 而待他細細想明白柴禕那胸前的血滴到底是來源於哪之後,他憤恨的表示,這貨簡直是其心可誅。

 自己變成躁動小青年,就要讓他轉為無能小老頭。

 簡直不能更壞!

 哎喂,你昨兒對著我女兒摸摸抱抱的,好歹先叫我一聲爸爸吧!

 實在受不了他的囉嗦的柴禕,繼續用自己的無影腳送了他一程。

 程英華是一瘸一拐的到達蕭府的。

 這次是光明正大跟隨著張大夫從正門走進去,他夾著屁股不是很悠哉的欣賞了一下蕭家的風景,在心中暗戳戳的想著,等好基友入住盛京以後,他能不能把這裡強佔了。

 怎麽說也是第一近臣啊!

 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然而他們尚未到達蕭惠群的閨閣,便遭遇了蕭家的幾個管家,王福生快步迎上來,笑容可掬的朝著張大夫鞠躬:“有勞張大夫費心了。”

 張大夫捋了捋山羊胡子,淡淡搖頭淺笑:“這是老夫分內的事兒,王管家不必多禮。”

 劉成在後面欲言又止。

 自從那晚府中著火失竊老爺遇刺後,他們便忙了起來,一連幾日都未曾合眼,也根本找不到機會探望姑娘一眼。

 而且興許是他做的太過了,大管家旁敲側擊的點了他,讓他不要有那些無謂的幻想。

 鳳凰就是鳳凰,是永遠不會和草雞為伍的。

 劉成雖有自知之明,可到底是存了妄想,而且別人越是說,這種妄想便愈加的瘋狂增長。

 他看著張大夫,盤算著待會兒看能不能抽出空來,問問他姑娘的身子到底如何了。

 不巧便對上了程英華玩味的眸光。

 吆喝,這就是那覬覦白天鵝的癩蛤蟆呀!不錯嘛,比那晚看起來周正多了,至少神采奕奕人模狗樣的。

 而且還比小爺高!

 最討厭這種不長腦子空長個子的傻大個了。

 擦肩而過的時候,程英華指尖彈了彈,笑的很是邪惡。

 劉成似有所覺的側眸,微微的鄒了鄒眉頭。

 他以前沒見過這個學徒吧?

 總覺得這人不是很正派呢!

 看他不時往後張望,王福生沉聲問道:“怎麽了,阿成?”

 “沒事。”算了,這人既然是張大夫帶進來的,自然值得信任。這種無謂的猜測,還是不要講了。

 王福生搖搖頭,邊走邊道:“阿成啊,你要記住我那天和你說的話。”

 “莫要自毀前程,懂了嗎?”。

 這也算是他真心提攜後輩了。

 劉成表面恭敬的垂首應承道:“多謝大管家,晚輩懂得。”

 相比於昨日,蕭惠群面色又紅潤了些許,整個人的氣色也好了許多。

 她坐在那裡,任由程英華為她把脈,強迫自己忽視掉他眸中的意味深長。

 可偏偏程英華眼也不眨,就那麽直勾勾的盯著她,淡定如蕭惠群,也有些心中發毛。

 她睫毛微閃,指尖輕輕的動了動。

 好一會兒,程英華才放開她的手腕,逐一查探她的瞳孔舌苔等,隨後點點頭:“不錯不錯,恢復的還可以,為父甚是欣慰啊。”

 一旁的雲霧再也忍不住,黑著臉道:“程大夫,請注意你的措辭。”

 這些人實在是欺人太甚!

 一個口頭上使勁佔便宜,另外一個就直接……

 雲霧甚至都不敢想昨兒姑娘不著寸縷被羞辱到犯病的場景。

 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她有提出將此事匯報給老爺,可卻被雲煙阻止了,沒有辦法,姑娘的命還捏在人家的手中。

 形勢比人弱,只能任人欺辱。

 可她真的忍不住嘛!

 程英華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睨了雲霧一眼,繼續直勾勾的盯著蕭惠群道:“醫者父母心,我呢又救了你一命,蕭姑娘喊我一聲父親,不算虧吧!”

 蕭惠群輕輕的笑了聲,點頭道:“確實不虧。”

 “隻昨兒你那主子剛三跪九叩認了我做姑奶奶,作為下屬的你,應該喊我什麽呢?”

 程英華一臉懵逼!

 姑奶奶?

 柴禕三跪九叩認姑奶奶?

 然後又想上人家?

 我去哦,這是啥奇葩心裡啊?

 嘖嘖,怪不得經了那麽多女人,最後卻沒一個喜歡的,原來那小子口味這麽重啊!

 人心不古啊!

 程英華一番感慨後,嘿嘿笑了兩聲,搓搓手道:“對了,爺來的時候,柴禕那小子說讓爺今兒聽從你的吩咐,你且說說,有啥事讓爺做啊。”

 蕭惠群沉默了許久。

 直到程英華等的不耐煩了,她才輕聲細語的開口道:“我想請你入宮救治太皇太后。”

 “好啊。”

 程英華回答的爽快,“我長這麽大,還沒見過皇宮什麽樣兒呢。”

 “林都王是說的讓你一切聽從我的安排嗎?”。蕭惠群不慌不忙的問了一句。

 “是啊。”程英華一臉純良的點點頭。

 蕭惠群漫不經心的頷首,道:“那麽,請程大夫發個誓吧。”

 “我程英華此次入宮,只為了救治太皇太后,若有一絲絲不軌的雜念,便讓我父死母亡妻離子散,子孫後代世世為奴為娼永不翻身。”

 她豎起三根手指,眸光直直的落在程英華的臉上。

 我去啊!

 這女人怎麽這麽惡毒啊!

 這麽狠毒的誓言,她是怎麽想起來的啊!

 黃蜂尾上針都無法形容她的毒辣啊!

 程英華嘴角僵了僵,哈哈的乾笑兩聲,道:“沒必要這麽狠吧。”

 “你這個樣子,我們沒法愉快的做朋友啊,算了算了,宮中的什麽太后啊,我不去救了總行了吧?真是好心沒好報。”他站起身嚷嚷了兩句,一副‘一拍兩散’的模樣。

 “真是的,是你求我去救人,又不是我上趕著去,竟然還要我發這麽惡毒的誓言,簡直是笑死人了。”

 程英華一邊說,一邊氣哼哼的往門口走,跺腳道:“爺還不伺候了呢!”

 蕭惠群無意識的笑了笑,不置可否的說道:“雲煙,送張大夫和程大夫出去。”

 “你就真的不管宮中那位的死活了?”程英華回眸,一副‘你怎麽不按照套路來的’鬱悶表情。

 這臭女人就不能急切的深情的挽留他一下,他好順手推舟嘛!

 現在這個樣子很尷尬啊!

 蕭惠群翹了翹唇角,道:“和我有什麽關系?”

 “我帶人去救,為的是情分,就算不聞不問,也是我的本分。”

 她扶著雲霧起身,往內室走去,道:“我有些累了,便不親自送你們了。”

 程英華爾康手:“等等。”

 他義正言辭的整了整衣袍,清了清嗓子道:“我仔細想了想,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發點小誓而已,不算什麽。”

 “再說,我又沒甚壞心,發誓也不會靈驗的。”

 對啊對啊,誓言千萬不要靈驗到爺的身上啊。

 程英華舉起三指,誠懇的宣誓道:“我程英華……”

 他頓了頓,在心中默念柴禕的名字。

 大家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後代一起做奴為娼,哼哼!

 “發誓,此次入宮,只為了救治太皇太后,若有一絲絲不軌的雜念,便讓我父死母亡妻離子散,子孫後代世世為奴為娼永不翻身。”

 他一臉的聖父光輝,無奈的對著蕭惠群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蕭惠群雖然笑了笑,但一顆心卻沉了下去。

 她更加認定程英華入宮一定有陰謀,可她卻又不得不帶著他進去。

 沒有辦法,今早她剛從父親那裡得來消息,昨兒艾太醫的救治失敗了。

 如此下去,興許用不了四天,太皇太后便會薨逝。

 時間已經不多了。

 只能她好好的盯著這人,不給他任何獨處的機會。

 蕭惠群遞了消息入聖元殿。

 她在宮門外等了好一會兒,才收到了允許覲見的機會。

 馬車轔轔,在宣政殿外的長街上,遇到了下早朝的一眾朝臣。

 “咦,那不是蕭丞相家的馬車嗎?裡面坐的是誰?”

 有人忽而奇怪的出聲。

 而且看那個方向,是向內宮而去的,難道說蕭家女兒也入宮選秀了?

 這是要和王家爭皇后之位嗎?

 還是說這是太后娘娘為了牽製蕭丞相?

 蕭權曾腳步頓了頓,眸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

 蕭惠群她在做什麽?

 為何要這個時候入宮?

 想到昨兒王妍同他說的話,蕭權曾心中就湧上一股煩躁。

 他不明白,何必非要讓蕭惠群入宮?王家三房的嫡女王秀秀已經入宮,這是王妍她自己千挑萬選培養出來的皇后人選。

 惠群身子弱,即便入宮也籠絡不到柴紹,她性子又冷清,不可能會協助王秀秀打理后宮,這根本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不得不說,他雖能將朝政玩轉於鼓掌,卻根本不了解女人那彎彎繞繞的小心思。

 只要能膈應到柴紹,別說是病怏怏的蕭惠群,就是死了的,王太后也願意讓她入宮。

 回文軒殿路上,王太后嗤笑兩聲,道:“介紹民間大夫入宮替陛下分憂解難?倒真是姐妹情深啊。”

 “有沒有查那大夫是誰?”

 布公公躬身道:“守門那邊驗身的傳來消息,說是常年給蕭惠群看病把脈的一個老大夫以及他新收的學徒。”

 “這次蕭惠群從鬼門關回來,也是他將人拉回來的。”

 王太后未置可否的勾勾唇,道:“重點給哀家查這個學徒。”

 若想救治早就救治好了,何必等到奄奄一息的那日。

 “欽天監那邊有收獲沒有?”王太后又問道。

 布公公搖了搖頭。

 “司徒宇開壇做法,說宮中十分乾淨,若太后娘娘依然覺得不妥的話,他可以重新布置一下風水。”

 重新布置風水?十分乾淨?

 王太后冷笑:“沒用。”

 她邊走邊垂眸思索,直到到了文軒殿之後,才吩咐布公公道:“你讓司徒宇繼續查,將宮中每一處陰私的地方都給本宮探看了,再查不出什麽來,他這個欽天監正就不用做了。還有,你派人去民間走訪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麽不入世的高人,請進宮來試試。”

 王太后向來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那玩意兒竟然敢上她的身招惹她,就要做好被她捉出來的準備。

 她定然要它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布公公領命而去。

 須臾之後,韓式抱著一摞奏折走了進來, 他步履穩重的來到案前,將奏折分門別類一點一點的給她分放在桌上,自己則跪坐到一旁,等候王太后的差遣。

 但坐了有一會兒之後,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糾結。

 王太后斜了他一眼,沉聲道:“說。”

 韓式便忽而跪地,道:“求太后娘娘恕罪。”

 “先說說是何罪?”王太后淡聲道。

 “微臣方才不小心聽到了您和布公公的談話。”

 韓式咬咬唇,再次叩頭,道:“微臣本想裝作沒聽到蒙混過去,只是……一來這樣是欺君之大不敬,二來,微臣鄉間有一位頗有神通的高人,微臣覺得應該和您說。”

 說完,他跪在那裡,等候王太后的發落。

 

 177你好毒啊你好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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