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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會輕易狗帶》九十二 柴t撩的……另外1個妹子
王太后感受到了陣陣的倦意。壹 看書 ? ?·? ·

 她捏了捏鼻尖,強迫自己清醒一些,繼續批閱手上的奏章。

 然而,腦海中卻好像不受她控制似得,不斷的浮現那些關於往昔的回憶。

 少女時期的心高氣傲處處拔尖,戀愛時期的你儂我儂……

 程英華從地上站起身來。

 嗤嗤的笑了兩聲之後,微微的彈了彈指尖,有細碎的微末飄散在空中,他仰頭,環顧了四周,心中大概能夠確認,這機密的文軒殿內,是沒有所謂的秘衛暗衛存在的。

 而王太后和幾個伺候的宮女,已經進入了另外的意識。

 所以只要外面沒有人進來,他就能在這個殿裡為所欲為,甚至於他就算是手刃王妍,都不會有人來打擾他。

 當然,即便是心中如何憤恨,他現在也不會做這件事情。他不僅僅要殺了她,還得讓她身敗名裂受萬人唾棄而死。

 “我說,你能不能快點?”

 身後忽而傳來的聲音,讓程英華虎軀一顫,狠狠的打了個哆嗦。

 他凶狠的回眸,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做人嚇人嚇死人?”

 韓式抱臂靠在那裡,冷笑兩聲,道:“我只知道你再不行動,布公公就要回來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從鼻端溢出一絲輕哼:“我很想知道,你這小身板在他手底下能活幾招?”

 程英華磨了磨牙。

 自古書生多敗類!

 說的就是韓式這兩面三刀的貨!

 他早就提醒過柴禕,說這貨不可信,可偏偏柴禕就是不相信,非得把他當什麽人才。

 簡直可笑。

 “你今天了嗎?說話這麽臭。”程英華送他一個白眼。

 “別忘記你只是個看門狗,滾滾滾,別打擾老子乾活。”

 韓式眸中閃過一絲幽冷,朝著程英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隨後走了出去。

 他抱著一疊卷宗,站在長廊的隱秘處,靜靜的仰望著天空。

 快了!

 不要著急!

 多年的恩怨總算到了清算的這一天!這麽些年所失去的他會慢慢的拿回來。

 他們所遭遇的傷害,他也會一一的還回去。

 韓式勾勾唇角。

 臉上的笑虛無且縹緲!

 殿內的程英華一點點的將文軒殿給翻了個遍,然而卻絲毫找不到有所謂密室的存在。

 其實想想也對,若密室真的這麽容易找到,韓式在這裡待了這麽久,不會絲毫發現都沒有。

 程英華不氣餒,繼續查探著這偌大的宮殿,直到他將眸光落在王太后的身上。

 他躡手躡腳的上前,左聞聞又嗅嗅,最後直接趴在了王太后的腳底下,試探著用手敲了敲地面。

 並沒有絲毫的回想。

 隨後他艱難越過王太后的裙擺,爬到了桌子底下,再次敲了敲地板。

 眸光輕輕的亮了亮。

 哼哼哼!

 恐怕沒人知道他程英華除了醫術甲天下之外,連破解機關都可稱第一。

 即便這王妍的密室入口敲起來其實和實木沒什麽兩樣,但是他依然可以判別此處和其他地方的不同。

 就是這裡了。

 程英華爬出來,將筆直坐在那裡以為自己還在批閱奏折的王太后給挪開稍許,隨後開始在桌子上摸索。

 直到他摸到了筆架,試探著轉了轉,並沒有聽到期許中的動靜,程英華想了想,開始抽裡面的毛筆,直到他動了一隻毫無特色的小狼毫,桌子底下的位置,開始輕輕抖動,須臾之後,露出一個僅供一人通過的洞口來。

 程英華激動的深呼吸兩口,扶著洞口就跳了下去,洞並不深,他若是想想要前行,還需要弓著腰往前走。

 他試探著往前走了兩步後,忽而聽到了韓式傳來的提醒。

 他忙手腳麻利的跳上去,將一切恢復原樣,緊接著鎮定的跪倒在原先的位置上,在迷【幻】藥的解藥撒在了空中。

 無色無味的粉末很快的在空氣中傳播開來,幾乎是在布公公走進來的刹那,王太后和幾個宮女從幻覺中醒了過來。

 王太后低頭看被她無意識畫花的奏折,抿了抿唇,在上面寫了個留中不發。

 “如何?”

 她壓下心中所有的感慨,出聲詢問道。

 布公公搖了搖頭,上前回稟道:“啟稟娘娘,奴才帶著人去了烏衣巷,那裡確實有人居住過的宅子,和程英華描述的也並無二致,但那裡已經沒了柴禕的身影。”

 “啊?那個小白臉跑了?”

 程英華猛地站起來,急赤白臉的嚷嚷道:“他怎麽就跑了呢?那我怎辦啊?他不能把我丟在這裡不管我啊?”

 “他欠我的錢還沒給呢?”

 “不得喧嘩。”

 布公公出聲,製止他的大喊大叫,問道:“他當時怎麽和你說的?”

 王太后放下筆,指尖輕輕在桌子上扣了扣,意味深長的看著程英華。

 只聽他道:“就是他說,他的小情人想帶我去看個病人,等人病好了,就再給我五十金。可他連我給他小情人看病的那些都沒給呢?”

 “他是不是想賴帳,所以才跑的啊?”

 王太后不置可否。??? 要?? 看書 ? ?·??·

 “你先下去吧。”

 她揮揮手,讓人帶著程英華回長壽宮,自己卻問布公公道:“你覺得如何?”

 “他肯定在裝傻。”

 是啊!

 找個小個子肯定在裝傻?

 可他進宮來只是單純來裝傻的?

 沒有別的目的了?

 不見得吧!

 “派人二十四小時的盯住他,哀家倒要看看,這宮中是否還有其他的細作。”

 至於那個烏衣巷,“那裡的宅子是什麽人的查清楚了嗎?”

 說到這個,布公公的臉色有些詭異。

 他糾結了一瞬,回稟道:“是王家人的私宅子。”

 王太后臉色變了變,“是誰?”

 說起來就更加令人匪夷所思了。

 “是秀姑娘的。”

 王秀秀?

 王太后猛地拍了下桌子,揚聲道:“去,把她給哀家叫過來。”

 她深深呼吸,強迫自己不要動怒,也許秀秀她並不認識柴禕,或者說兩人也無絲毫結交,柴禕之所以住在那所宅子裡,僅僅……

 僅僅什麽啊?

 等人來了當面問清楚吧。

 鍾翠宮距離文軒殿並不算特別的遠,她身上穿著秀女統一的服飾,秀麗的面容上帶著淺淡的笑容,如同空谷幽蘭一樣。

 她朝著王太后施禮,笑的親近又自然:“侄女兒見過姑姑,姑姑萬福金安。”

 王太后冷冷的看著她。

 遲遲不曾叫她起身。

 王秀秀臉上的笑容保持不變,她仰頭看向王太后,輕聲問道:“姑母,怎麽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依然端著行禮的姿勢。

 “怎麽了?你還有臉問我怎麽了?”

 “你和那個柴禕怎麽回事?”王太后冷不丁的砸出去一個硯台。

 嗯,專業砸硯台三十年小能手!

 王秀秀心中一個咯噔。

 有那麽一瞬間,她腦海中一片空白,只能就這麽呆愣的看著王太后盛怒的表情。

 柴禕……

 柴禕……

 想到這個男人,王秀秀猛地回過神來,匆忙朝著王太后跪了下去:“姑母,我……”

 “我什麽?”王太后站起身來,滿是怒氣的來到王秀秀的身邊,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頭高高抬起。“說,怎麽回事?”

 王秀秀緊緊的抿住雙唇。

 好一會兒才輕輕的闔上雙眸,低聲道:“侄女無話可說。”

 “啪。”

 王太后氣的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王秀秀受不住這個力道,整個身體撲倒在地,她眼眶開始泛紅,凝了晶瑩的淚珠。

 卻死死的含住不讓自己落下來。

 “無話可說?你告訴哀家你無話可說?王家那麽多女孩兒中,哀家以為你是最聰明最像哀家的,沒想到你卻是最蠢的。”王太后再次強迫著王秀秀抬頭,盯著她泫然欲泣的眼睛出聲罵道。

 “柴禕是誰?他是藩王,藩王進京就是死罪,你難道不知道嗎?你知道,但是你偏偏窩藏了他?說,這是第幾次了?你……是不是早就和他勾搭在一起了?”

 當初蕭惠群和柴禕勾搭在一起時,她還能看笑話似得嘲諷蕭權曾的愚蠢,卻萬萬沒想到,更加愚蠢的那個死自己。

 她千挑萬選提拔出來的女孩兒,準備用來克制住柴紹的女孩兒,卻原來早就倒戈。

 “他都讓你辦了什麽事情?有沒有背叛王家?”

 她真恨不得將這個蠢貨直接抹殺掉。

 王秀秀使勁的搖了搖頭。

 她臉上浮現出一絲痛苦之色,好一會兒才說道:“姑母,我……我是真心喜歡他的。”

 “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就喜歡他了,那個時候入宮,別人都欺負我,就只有他會對我笑,給我拿糕點吃,我……”

 “閉嘴,哀家不想聽你這些,哀家要知道,柴禕到底來了盛京多少次,每次都來做什麽事情?”王太后煩躁的出聲打斷王秀秀的深情表述。

 頓了頓她忽地嗤笑一聲,說道:“愛?你把宅子給那個男人住,你可知道他在撩撥你的同時,還撩撥了其他的女人。”

 “就在昨兒蕭惠群的招親會上,他直接現身將這個女人搶走,現在說不定早就成就好事了。”兩個兩個的蠢貨,全都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為了一個男人連自己姓誰名誰都不曉得了。

 蕭惠群?

 王秀秀聽著王太后的話,總覺得她說的每一字她都知道,可連在一起她怎麽就聽不明白了呢?

 關蕭惠群什麽事兒啊?

 那個病歪歪的女人,怎麽會……柴哥哥不會喜歡她的,更加不會有什麽所謂的搶親的。

 “您肯定是在騙我。”

 “蠢貨。”王太后丟在她,氣的在屋子裡轉了兩圈,指著布公公道:“你來和她說。”

 於是布公公就把這幾天的鬧劇全部說了出來,包括蕭惠群早就已經是柴禕的人了這種略帶著風月的話都沒漏掉。

 然而王秀秀死活不相信。

 她一直在低聲呢喃:“柴哥哥不是那種人,以前我就算是想牽他的手,他都會臉紅呢,他才不會……”

 隻說著說著,她就有些說不下去了。

 太后娘娘真的沒有必要騙她!

 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真的,柴禕和蕭惠群……他怎麽能這樣呢?

 他明明說過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姑娘,有朝一日能夠娶她做王妃必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啊!

 他兩年前離開盛京時明明說過會想法來提親的。

 可直到她入宮了,他都沒有出現。

 她還以為他真的是想不到辦法,畢竟藩王的限制何其多,可……他就在盛京,還住在了那所宅子裡,怎麽就不來看她一眼呢!

 王秀秀忽而就淚流滿面,哭的泣不成聲。

 她覺得自己的心很痛很痛。

 痛的不能自已。

 走廊處的韓式抱著一堆卷宗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很尷尬的停在那裡,對於聽到這種秘辛之事表示了極大的不知所措。

 布公公看到他的身影之後,抬眸看了眼王太后,隨即三兩步走上前,將韓式給拉了出去,說道:“在太后娘娘身邊那麽久,你該知道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吧。”

 “臣什麽都沒聽到。”

 韓式連忙說道。

 布公公目送著他離開後,正好趁著尋找那個所謂高人的機會徹底的查探一下這個人,若真的可靠的話,不失為一個人才。

 大殿內,王秀秀的哭聲終於止住了。

 她使勁的將自己臉上的淚水擦掉,說道:“侄女是兩年前重遇柴哥哥的。”

 那個時候她已經不像小時候那樣在王家無足輕重了。

 她得了太后娘娘的賞識,在王家雖不是最重要的,卻也是能夠說得上話的。

 而她也知道,自己之所以會得到這些,是因為將來,等陛下十七歲能夠大婚時,她會進宮做他的皇后。

 她其實比柴紹大一歲。

 但或許因為自小受欺負,王秀秀比較早熟,因此就不太看得上柴紹,再加上那個時候他真的又蠢又笨,還胖的和豬一樣……

 光是想想,她就覺得好惡心。

 可沒有辦法,她想得到就必須得付出。

 而嫁給一頭豬,就是她的付出。

 王秀秀原本就打算這麽過一輩子的,嫁給一頭蠢豬,兩個人一起聽姑母的話,就這麽消磨一輩子。

 直到她在人群之中一眼就認出了柴禕。

 現在想想她也覺得奇怪。

 明明兩人分開時,她才只有六歲。

 怎麽就記得那麽清楚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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