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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會輕易狗帶》二百六十四 變態總是自負的
朕不會輕易狗帶最新章節
 “母后,您沒事吧!”

 柴紹扶住王太后,擔憂的問道。

 王太后輕輕吐出一口氣,稍微緩了緩深思,說道:“哀家無礙。”

 “把另外一個箱子打開吧。”

 或許,裡面是什麽東西,並不難猜。

 柴紹應了一聲,放開她來到另外一個箱子跟前,伸手把箱子打開。

 滿滿一箱子,全部都是扎滿了銀針的小人,明黃色的衣服、絳紫色的衣服……

 王太后彎腰拿出其中一個,並無面目的木頭小人身上,寫著她的生辰八字,再拿起另外一個,自然是柴紹的生辰八字。

 她冷笑一聲。

 隨後將這兩個木偶丟在箱子裡,不屑的說道:“宵小之術。”

 “兒臣發現時,每一具乾屍身邊都並排放著一個木偶。”柴紹一邊說著,一邊靜靜聽著王太后心中所想。

 她不得不相信。

 畢竟這死狀實在是詭異,尤其是在經歷過親眼見到杜方之後,王太后便對這些怪力亂神有所相信。

 但也僅僅是承認它們的存在罷了。

 至於是否對她有所影響……王太后眸中陰鷙而詭譎,當初柴榮作為一國之主,都對她無可奈何,這些區區凡人之軀所產生的厭勝之術,又能將她如何。

 就算最近頗不平順,王太后也不會將這一切歸到這方面。

 她始終認為,所有的一切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

 但,雖是如此,也依然不可原諒。而且……她心中充滿了狐疑,剛巧她用厭勝之術嫁禍了穆青,期間柴紹不聞不問,像是並沒有這件事情,現在卻又忽然將柴洵引出來,偏巧也是厭勝之術。

 是巧合,還是他故意為之。

 王太后不動聲色的看了柴紹一眼,隨即緩步走上高位,說道:“柴洵人呢?”

 “就在外面。”柴紹回答道。

 母后的性子還真是多疑,不過其實並沒有關系,本來也沒有想著她會相信。

 “讓他給哀家滾進來。”

 王太后充滿怒氣的說道。

 柴洵此時已經去了身上的偽裝,他一步步走上前來,含笑請安的模樣讓王太后一陣恍惚。

 這四個孩子當中,最像柴榮的竟然是柴洵。

 不僅僅是長相,就連笑起來時那眉眼之處的漫不經心,都好似一模一樣。

 王太后睫毛微微閃動,好一會兒才出聲:“柴洵,你可知藩王無詔不可入京。”

 柴洵不置可否的挑挑眉:“知道啊。”

 “不過,那又如何呢?”

 “我便是入了,又怎樣呢?”他望著王太后,笑容似譏諷似嘲弄,更似壓抑許久的蔑視。“連女子之身的太后娘娘您,都可以明目張膽的當政,區區一個藩王入京而已,算的了什麽錯。”

 柴洵看到王太后臉色愈發的難看,唇邊的笑容便越發的放肆,他改了跪姿,直接盤腿坐在這冰涼的地上,無所畏懼的繼續說道:“太后娘娘生氣了?可千萬別啊,女人總是生氣,容易老的快。”

 “當初我離京時,您看起來是多麽的美豔動人,這才不過十來年功夫,您看起來就像是老了幾十歲一般,真真是不好。”

 “若父皇看到您現在這副模樣,恐怕會嚇到的。”

 柴紹:“……”

 這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母后心裡已經恨不得親自上手掐死這貨了。

 他抽了抽嘴角,嘴賤了果然沒啥好處。

 偏偏柴洵毫無自覺,還在那裡吧嗒吧嗒說個沒完:“別用這副模樣看著我嘛,晚上睡覺會做噩夢的。”

 王太后深深呼吸。

 豎子小兒,不過逞口舌之勇,不必跟他一般見識。

 她勾唇笑了笑,“呵,是否無罪並不是你說了算。”

 “以及逞口舌之勇只會讓你顯得虛張聲勢而已。”

 柴洵收起臉上的嬉笑之色。

 神色平靜的仰頭,道:“虛張聲勢?或許太后娘娘您說的對,我都已經落到您手中了,若不虛張聲勢一番,怎麽能保得住自己的性命呢!”

 “還望母后網開一面,放兒臣離開可好?”

 王太后:“……”

 前一刻還肆無忌憚無所畏懼,下一秒就變得這麽慫逼,這小子心中到底是怎麽想的。

 柴紹也非常無語。

 變態果然是變態。

 到了這個時候心中也只是想著如何戲弄人,隻想著怎麽做才會好玩……柴洵的世界,果然不能按照正常人的思維去推算。

 “說說吧,這屍體是怎麽回事?這厭勝之術又是怎麽回事?”

 王太后忍著直接將他叉出去的念頭,問道。

 柴洵眼皮都不往那邊撩一下,承認的非常乾淨利落:“就是你想的這麽回事。”

 “什麽都是我做的。”

 青壯年確實是他抓的啊!唔,不得不說這死狀看起來真是帶勁,就是不知道那青城子用的到底是什麽手法,如此他也可以學上一學。

 至於什麽厭勝之術?

 柴洵翹了翹唇角。

 柴紹這個蠢貨,大概也就只會些栽贓陷害的玩意兒,既然他這麽努力了,那就成全他好咯。

 也讓他的人生不至於太過失敗。

 柴紹:“……”

 有沒有人過來把這貨打死!

 特麽的到底誰才是蠢貨啊!

 他使勁握了握手,才忍住暴揍柴洵一頓的衝動。

 柴紹算是發現了,柴洵生存的意義就是搞事搞事,而且還專門是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只要是別人倒霉,他就會分外開心,就算自己跟著一起倒霉,也完全不在乎。

 這……神經病都不足以形容柴洵這個人。

 王太后也跟著抽了抽嘴角。

 這認罪的態度,如果再誠懇一些的話,或許她還會更加相信一點。

 她哼了聲,問道:“你可知實行厭勝之術乃是死罪!”

 柴紹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藩王入京也是死罪啊,並沒有什麽差別。”

 “無論什麽罪名,你們開心就好。”

 柴紹終於忍不住,呵斥道:“柴洵,這裡是文軒殿,並非是市井鬧市,你說話的態度,能不能端正一些。”

 說完他望向王太后,道:“母后,兒臣覺得柴洵時故意這般胡攪蠻纏,想要脫開自己的罪責。”

 “郊區村莊大批青壯年失蹤,導致數十個家庭痛失親人,所以這件事情必須由大理寺和兵部聯合會審,給他們一個交代。”

 “法理之下無天子,更何況一個私自入宮的藩王。至於厭勝之術,乃陰私狠辣之術,卻是不應該公之於眾,您覺得呢?”

 “不然,若這天下百姓爭皆效仿,屆時將會成為一股無法遏製的邪風。”

 厭勝之術古往今來就被嚴厲禁止,但卻依然有許多人大逆不道的行此邪術,其中多為后宮或者後宅女子用來爭寵。

 真正男人用此惡毒之術,卻是少之又少,若真的開此先例,那必定會成為一個非常惡劣的示范。

 柴紹嘚吧嘚吧,比方才的柴洵還能說,直說的王太后即便是想拒絕,好像都沒有拒絕的理由。

 她張了張唇,非常不情願答應。

 但柴紹還在那裡口若懸河、引據經典,若她再不答應,他恐怕要將國破家亡的原因都扣到她的頭上了。

 如果她不同意,柴紹一定會將此時對話散播出去,以後一旦有這種事情出現,必定會將原因歸結到她身上,甚至於就算沒有人效仿,柴紹也必定會找到人。

 所為一切,不過就是為了讓她答應不用巫蠱之術審理柴洵,既如此更加不能用這種言論審理穆青。

 除非她私底下定罪,否則就必須尋找別的罪名。但禦史台上下幾十個禦史眼睜睜的盯著呢,她根本就不可能私下定罪。

 王太后看著柴紹。

 兩人目光相對,她無法從他的眸中看到他心中真正的打算。

 “先將柴洵壓下去,這件事容後再說。”王太后說道。

 柴紹勾勾唇:“好,兒臣會暫時將他收押在地牢中。但,這幾日興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敲鳴冤鼓,還望母后早做打算。”

 “不要因小失大。”

 說完他朝著王太后抱了抱拳,對柴洵道:“走吧。”

 柴洵笑了笑,“太后娘娘您歇著,我先告退了。”

 頓了頓,他忽而說道:“我若是你,就一定會將厭勝之術公之於眾。”

 “百姓嘛,不過是一群愚蠢的下等人而已,有事需要的時候自然要哄著逗著,現在這個時候嘛,呵呵。

 王太后冷冷的斜了他一眼,“沒有你說話的份。”

 雖長相氣質有些相似,但柴洵性子和柴榮完全不同,至少柴榮當政的那些年,是真真正正的想要為這天下百姓謀福祉的。

 隻……

 待他們下去之後,王太后靠在那裡,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曲線救穆青。

 王太后算是看懂柴紹行事的目的了,但若她不答應,一定要用厭勝之術這個原因審理穆青,他是否還有後招。

 或許……她可以讓三司會審,只需要得出一個結果,公布的時候用另外一個原因?

 又或者,不讓穆青活到審理的那天。

 但禦史台那些人,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王太后擰了擰眉,有些煩躁的錘了錘桌子,抓了穆青好像算不上一個特別明智的選擇,而這一切壞就壞在,她沒有早將穆青踢出禦史台,以至於讓他將禦史台整合的上下一條心。

 反正就是無時不刻的用來膈應她。

 “來人,把蕭大人他們請回來吧。”王太后緩和了一下情緒,出聲道。

 柴洵似笑非笑的勾勾唇:“栽贓陷害哦!”

 柴紹淡淡的睨他一眼,“難道那些人不是你派人抓的?那些屍體不是在你的莊子出現的?死相詭異淒慘,你又如何解釋?”

 “如何解釋?他們如何死的,你我心知肚明啊。”柴洵慢悠悠的用尾指掏了掏耳洞,淺笑著道,“夏宜萱這個姑娘長得挺漂亮。”

 “當然,她的魅力並不在於漂亮,而在於身上異於常人之處。這一切,你都應該很清楚啊陛下。”

 “如果不小心讓那些愚蠢的下等人知道了妖孽出沒,也不曉得會不會造反呢。”

 柴洵樂呵呵的,像是再說一件好笑的事情。

 當然,這些事情對他來說,也確實好笑。

 柴紹將柴洵推到牢房之中,親自將門用鎖鏈鎖上,隔著牢房淡淡的看著他,道:“威脅朕?”

 柴洵聳聳肩,“只是聊天而已,哪裡就算得上威脅咯。”

 柴紹哼了聲。

 “是不是威脅你自己清楚,不過朕無所謂。你若想說什麽便說什麽,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不過柴洵……你應該知道,無論你做什麽,都贏不了朕。”

 “十二年前如此,十二年後亦是如此。”

 “這些年,你以為自己越發的聰明,在封地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也以為朕變得愈發的平庸愚蠢,所以你迫不及待的入京,來展示你那令人惡心的惡趣味,想來嘲弄所有人,尤其是朕。”

 “但當初第一次見面,朕不就讓你失望了嗎?”

 柴洵斂去了臉上的笑意,冷冷的看著柴紹:“我從來沒有輸給你。”

 “你開心就好。”

 柴紹微微一笑,轉身便走。

 柴洵猛地往前撲一步,大聲說道:“柴紹你聽著,我從來沒有輸給過你。”

 “從來沒有。”

 “我是這世上最聰明的人,不會輸給任何人。”

 所有人都是愚蠢無趣的……

 不不不,一旦他們流血了,開始痛哭流涕,開始哀嚎求饒的時候,就變得不是那麽無趣了,就有些吸引人了呢。

 柴洵眸中盈滿了癲狂之色,嘴唇抽搐了兩下,笑的陰測測的,令人望之覺得滿身冰寒。

 “回來了?”

 柴紹拉著沈含章的手,溫柔的問道:“累不累?傷口還疼不疼?”

 沈含章搖搖頭,迫不及待的說道:“抓到柴洵了嗎?”

 柴紹點點頭。

 “他沒有反抗吧,沒有抓住你威脅吧,你沒有受傷吧……”一連串的問題讓柴紹哭笑不得。

 沈含章撅噘嘴,“誰讓你不會武功的。”

 柴紹磨了磨牙齒,“朕就算不會武功,也能把你……”

 怎麽樣呢?

 好像完全不能怎麽樣啊!

 柴紹真是萬分心塞。

 沈含章裂了滿唇大白牙,樂呵呵的笑了兩聲,拉住柴紹的手,撒嬌道:“陛下大人,您天下第一最厲害了。”

 柴紹小心口抖了抖。

 立刻酥麻了半邊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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