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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會輕易狗帶》二百三十一 好久不見
朕不會輕易狗帶最新章節
 蕭惠群唯有沉默。

 因為即使解釋,父親也不會相信。

 她靜靜垂眸,聽著他冷酷無情的話語,心中竟再不起一絲漣漪。

 或許真的是沒有期待了吧。

 許久之後,蕭權曾沉重的說道:“宮中不比外面,富麗繁華太過,最是容易迷人眼。總之人心易變,你也不要太過信任別人,好自為之吧。”

 “是。”

 蕭惠群輕輕的答應。

 不予反駁。

 待她走到門口,蕭權曾又出言,道:“以後……我將不會再管你。”

 “好。”

 蕭惠群依然是淡然的應聲。

 沒有怨恨沒有失望,更多的是早就明了的無奈。

 在這個男人心目中,所有人加起來,或許都沒有王妍一個人重要吧。

 不知是情還是早就習慣了的服從。

 然而不管是因為什麽……

 都已和她再無關系。

 “父親,您也……好自為之吧。”蕭惠群在關上房門的刹那,還是忍不出低聲勸道:“人活一世,不應該太過執迷不悟。”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獨留下蕭權曾在原地兀自苦笑。

 沒關系便沒關系吧,這或許是最好的結果,至此之後,無論他將來如何,都能保證她將不會受到任何牽連。

 挺好的。

 天還未亮,柴熙入宮拜別王太后,隨即整頓隊伍,準備出城前往樂州。

 剛行至城門口,便看到傅東櫻一人一馬,正靜靜的等在那裡。

 柴熙臉色嚴肅,她上前,出聲道:“回去。”

 傅東櫻笑了笑。

 “無論你是否願意帶著我,我都跟定你了。”這話說出來頗為無賴,但這是他心中唯一的想法。

 他不願意再獨自留在盛京,既抱怨她的冷漠疏離又擔憂她的安全健康。

 柴熙深深呼吸一口氣,正要說話,便聽到了一聲輕笑。

 熟悉的馬車徐徐而來。

 卻是‘柴紹’正撩開車簾笑看著他們。

 待馬車停下之後,柴熙、傅東櫻以及一乾人馬全部跪地行禮,沈含章抬手:“諸位將士快快起身。”

 她從馬車上跳下來,率先扶起柴熙和傅東櫻,揚聲道:“朕來為各位將士踐行。”

 說完,馬車後便有侍衛端著碗和酒壇走出來,一一斟滿以後遞給眼前這些人。

 沈含章一口乾掉碗裡的酒水,道:“朕才這裡預祝各位將士掃除敵寇、凱旋而歸。”

 說完她豪氣雲天的砸爛了手中的碗。

 柴熙說道:“臣多謝陛下。”

 “謝陛下,吾等一定不負陛下所托。”眾人齊齊高呼,震得城牆都好似在顫動。

 沈含章滿意的笑。

 她拉起傅東櫻的手,覆蓋在柴熙的手上,說道:“皇姐,此去樂州、凶險難料,讓駙馬跟隨你去,多少還能有個照應。”

 說完,她不能柴熙回應,便吩咐傅東櫻道:“朕將阿姐交托與你,若她有個散失,你便不用回來了。”

 傅東櫻看了一眼柴熙,鄭重其事的保證道:“朕用自己性命擔保,絕對不讓公主殿下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沈含章點點頭。

 “阿姐,一路小心,早點回來。”她認真的看著柴熙,在心裡默默的祈禱。

 一定要讓夢中情人安全的返回盛京啊。

 “我會的。”

 柴熙笑著頷首。

 沈含章站在原地,目送著隊伍遠去之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隨後她捂著胸口,望著一地的碎片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她為什麽要把碗砸了呢?

 這得多少錢啊?

 “陛下,咱們應該回宮了。”柴紹嘴角抽了抽,撩開簾子提醒道。

 沈含章這才滿臉痛苦的爬上馬車。

 夏宜萱挑眉:“一時之間的意氣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小氣鬼。”

 “這代價也太大了吧。”那可以白花花的銀子啊,沈含章很是惆悵的表示:“就算咱們坐擁江山,也不能這麽糟蹋東西啊。”

 額……

 貌似這糟蹋東西的事兒就是她乾的。

 於是沈含章最後默默的閉了嘴巴。

 夏宜萱回宮,自然瞞不過宮中眾人,幾乎是片刻之間,各宮裡便都知道陛下帶了個絕色美人回宮,有幸災樂禍的也有暗地神傷的。

 王太后眉心微蹙:“可有打聽清楚是什麽人?”

 布公公微微搖頭:“只知道是大理寺季傳勝贈予陛下的。”

 “季傳勝……”

 原以為他應是個純臣,現在想來也不過如此:“再去好好查查這個人的底細,務必要將他的弱點給找出來。”

 計謀百出、功夫高強,無論是明著陷害還是暗地裡謀殺,幾乎沒有一次成功的。

 而這個人,很明顯的掌控著柴紹許多秘密,必須除了他或者收歸己用才行。

 布公公頷首應道:“奴才知道了。”

 王太后這才把眸光轉向跪在地上的王秀秀:“你真是太讓哀家失望了。”

 “這麽多年,哀家培養你,不是為了讓你和別的男人私奔的。”

 “自以為精明的愚蠢,毫無預見的短母,哀家當真後悔當初選擇了你。”王太后一字一句,都如同一把銳利的刀子,狠狠的扎進王秀秀的心口。

 她半伏在地上:“秀秀知錯了,求姑母原諒。”

 “知錯?”王太后冷笑。

 “你上次便是這麽說的。”

 她冷冷一笑:“哀家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不懂珍惜。看來哀家平日裡對你太好了。”

 “姑母,秀秀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王秀秀心口咚咚咚直跳,這是一種很不詳的預感,她口乾舌燥的舔舔嘴唇,極其可憐的看向王太后:“秀秀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

 “柴紹本就喜歡沈含章,後來又多了一個蕭惠群,今次更好,直接領回來一個絕色美人,你覺得他還可能會對你情有獨鍾嗎?”

 “你還有可能坐上皇后的位置嗎?若這個位置最終不屬於王家,哀家要你來何用。”

 王太后越說聲音越尖利,讓王秀秀額角沁出細密冷汗。

 她咽了咽口水,道:“有機會的。”

 “若陛下隻對沈含章一人鍾情,我或許真的毫無機會。但現在他並非如此,那麽只要我表現突出,他就一定會喜歡上我的。”

 王秀秀期盼的看著王太后:“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王太后重重的哼了一聲。

 隨後說道:“機會可以給你,但懲罰不能不有。”

 “布公公。”她喊道。

 “奴才在。”布公公彎腰行禮,從背景板進化成真人模式。

 “把她帶走,該怎麽懲罰你心裡有數,務必要讓她做到永生難忘。”王太后冷漠的命令。

 王秀秀低了頭,並不敢反駁也不敢給自己求情。

 但,雙腿卻在不住的發抖。

 布公公的手段,她雖未曾見過,但卻聽過無數次……卻沒曾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親自承受。

 也罷。

 就算是對過去的自己告別吧!

 從此以後,她將不再是原來的她,她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手握權力,不讓別人再如此對她。

 王秀秀在心中暗暗的發誓。

 夜晚悄悄來臨。

 夏宜萱面無表情的行走在宮中,馬姑姑和幽幽公主飄行在她的兩側。

 馬姑姑一路沉默。

 而幽幽公主卻在不斷的詢問:“夏妃奶奶,你去哪裡啊?你的樣子現在看起來好恐怖啊,就像是去尋仇一樣?”

 “哎呀,你說你怎麽就會變成了人呢,真是好神奇哦。”憂鬱文青小公主一不小心就變成了話嘮精。

 夏宜萱無奈停下腳步:“幽幽,你這句話問了許多遍了哦。”

 她自從入宮,就被宮裡這群鬼給包圍住,你一句我一句,足足被圍觀欣賞了大半天才得以解脫。

 她心中又是充滿了無奈又有一絲淡淡的溫情流淌。

 這些年,真的多虧有他們。

 不僅如此,韓家兩兄弟還表示,無論如何都要守在她的身邊,再也不讓別人抓到她第二次。

 否則就讓他們煙消雲散,

 這誓言發的實在太狠,而且夏宜萱知道他們是認真的,她雖無奈卻也領情,對著他們好一番安撫,這才讓他們相信,自己的能力現在非常強,不會有任何人或者鬼能夠欺負到她。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些能力。

 “但是你都沒說嘛。”幽幽公主悠悠然的歎了口氣,變出許久未曾祭出的花朵,開始一片一片的扯花瓣。

 夏宜萱歎氣:“我也不知道。”

 她是不知道,但心裡卻也清楚,這件事情應該是樊飛言搞出來的。

 那天她雖昏迷,卻還是清楚的看到了他一身道士服,且面貌多少年來都未曾改變,還是當初青春少年的模樣。

 但……

 這種事情她卻也沒有辦法清楚明白的向大家解釋清楚。

 夏宜萱勾勾唇,說道:“我真的就是隨便在宮裡走走,你們兩個別跟著我了,好不好?”

 幽幽公主圍著她轉了兩圈,看實在是問不出啥,而且她又犯了病,隻想坐在小軒窗前拿本詩書思考人生。

 於是她憂鬱的離開了。

 但馬姑姑依然留在原地。

 兩人靜靜對視了好一會兒,馬姑姑才說道:“讓我跟著你吧。”

 “不然我總是心慌。”

 她能夠感覺的到面前的夏淑妃,已經不是那個愛玩愛鬧愛開玩笑的夏淑妃了。

 甚至於她也能感覺到柴紹的情緒,他心中肯定有所芥蒂和糾結,因為她們都知道夏宜萱和太皇太后的恩怨。

 或許,這恩怨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深還要重。

 不然太皇太后也不至於在夏宜萱死後,還如此惡毒的將她鎮壓於地下,讓她永世不得超生。

 隻恐怕太皇太后從來沒有想到,夏宜萱有一天會絕處逢生,會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吧?

 “你是去找她的,對不對?”馬姑姑問道。

 夏宜萱笑了笑。

 “是啊。”

 “多少年來,只有我能看到她,但她卻看不到我,多可惜啊。”

 “仇恨那麽深,我不會勸你手下留情,畢竟於情於理,我都站在你這邊。但無論如何,還請你顧忌一下小壯壯。”馬姑姑如是說。

 “他是我們兩人親手帶大的,我知道你和我一樣,其實都把他當做親生孩子。不要讓他太難做。”

 馬姑姑說完,往前一步來到夏宜萱身邊,伸手抱住了她:“好不好?”

 夏宜萱唇角微微翹起。

 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悲,這十幾年來,她和眼前這隻女鬼朝夕相處,即便是性情再變,她也總能看清楚自己心中的想法。

 她拍了拍馬姑姑的肩膀:“我不敢保證,我只能說盡量。”

 馬姑姑點了點頭。

 兩人一起來到長壽宮,宮門早就緊閉,宮裡更是一團漆黑,昭示著裡面的人早就進入酣眠。

 馬姑姑輕而易舉的穿牆而過,而夏宜萱即便已有肉身,但做鬼時的技能卻也可以完全運用。

 待來自寢房後,夏宜萱指尖微動,凝起一絲火焰,隨後寢宮之內各個燈火被點亮,瞬間猶如白晝。

 “誰?”

 沒等她出聲,床上的人忽然坐起,驚愕的看向帷幔外面。

 模模糊糊的一個人影,讓太皇太后不由自主的眯起眼睛,但卻始終都看不清楚。

 她急促的喘息幾聲,出聲斥責道:“哪個賤婢?竟然隨隨便便入哀家的寢宮?”

 雖聲音冷澀,但只有太皇太后自己知道,其實她的心早就跳到了嗓子眼。

 片刻,她便聽到了清脆的笑聲。

 曾經那麽的熟悉。

 熟悉到她恨不得將那個女人碎屍萬段。

 然而,後來她就死了,淒慘而毫無尊嚴的死去。至此以後,王太后便再也沒有聽到這種笑聲。

 不不,她也不想再聽到,所以後來即便是聽到相像的聲音,她也會不動聲色的將那個人除去。

 可此時此刻, 夜半時分,她再次聽到了這夢魘一般的笑聲。

 以及熟悉的說話聲:“皇后娘娘,好久不見啊。”

 “這麽些年,你有沒有想我,嗯?”

 聲音翠翠的如同百靈鳥一般。

 讓太皇太后瞬間頭皮發麻。

 她握著被子不住的後退,直到後背緊緊的抵住牆壁:“你到底是人是鬼?”

 “你親自看著我被人發覆面嘴塞糠的不是嗎?”

 “你親自看著我被十個男人蹂躪致死的不是嗎?”

 “你說我現在是人還是鬼?”

 夏宜萱的聲音如同淬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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