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早就被看光了,所以這最後一層遮羞布,不要也罷! 更何況,沈含章向來貪生怕死,心中自然是是千百個願意,甚至於高興的差點要跳起來。
但該有的矜持還是不能丟掉的!所謂漫天要價,坐地還錢就是這個意思!
她下巴朝天居高臨下的問道:“你說話可算話?”
柴紹整張臉團在一起,氣勢雖弱但說出的話依然欠揍:“朕一言九鼎駟馬難追重於泰山,豆芽菜你不必以小人之心度朕之腹。”
沈含章哼了一聲,尋思著要不要讓他來一發毒誓或者給個免死金牌丹書鐵券啥的。
大發善心卻被質疑的柴紹,氣的嘴唇直哆嗦:“再不過來,朕和你同歸於盡!”
眼看著要起到反效果,沈含章果斷的丟掉了矜持!
沈含章撲上前,一通忙亂之後,側殿裡響起柴紹的吼聲:“你怎有臉說別人不是女人?這種東西都不會做?”
“我又從沒自己做過,怎麽可能知道該怎做啊!你有本事你上啊,沒有本事別逼逼。”月事帶都是翡翠給她做的好嗎?又好用又漂亮,之前被孫氏克扣用度的時候,還多虧翡翠做了這玩意兒拿去賣,她們的日子才勉強過的不是太淒慘。
又是一陣兵荒馬亂,柴紹覺得自己大概也許已經死了!
沈含章氣喘籲籲的癱坐在地上,覺得自己也快升天了。
“朕肚子很疼,豆芽你想想辦法。”兩已經人從一開始的羞恥尷尬窘迫進化到沒臉沒皮了。
她對他了如指掌,他也對她一清二楚,她經歷過獨獨屬於他的早起衝動,他也正在感受著她月事的洶湧。
彼此之間還用要臉!
要個球!
沈含章翻了個白眼,撇嘴鄙夷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麽嬌氣成這個樣子,我來那麽多次就沒覺得疼過。”
嘴上雖這麽說著,肚子卻在瘋狂叫囂:是疼啊很疼啊往死裡疼啊!
可現在疼的那個不是她呀,沈含章隱約產生一股逃過一劫的小竊喜。
她努力壓壓嘴角,不讓自己表露出來。
柴紹咬牙切齒:“豆芽菜,你不要得寸進尺,信不信朕……”
話沒說完,沈含章就一個眼神橫過來,哼唧道:“一言九鼎哦,駟馬難追哦,重於泰山哦。”
“刁民!。”柴紹感覺自己頭頂正在冒煙,被氣得!
不是刁民就是豆芽,沈含章扭過頭不想理他。
“豆芽。”
繼續不理。
“喂。”
還是不理。
“沈含章。”小人得志便猖狂,朕早晚……
沈含章重重的哼一聲。
柴紹深呼吸一口氣,壓下腦中的念頭,忍辱負重的出賣了自己的靈魂。“沈大姑娘。”
沈含章這才喜滋滋的哎了一聲,還有什麽事情比讓死胖子低頭還要讓人高興?她一高興,就十分的慈悲:“等著,我去給你熬薑茶。”
喪權辱國啊!
等她走了,柴紹掄著拳頭憤憤的在床上砸了好幾個洞。但沒大會兒,他的精氣神再次被陣陣抽痛湮滅。
救命啊!
三天之後,柴紹覺得自己終於活了過來。雖說月事姥姥依然還堅挺,但已經沒有那麽的洶湧澎湃了。
恢復精神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換回身體這件事情提上日程。
沈含章眨眨眼睛,“不是說等月圓嗎?”她掐著手指頭算了算,“還早呢。”
不過這麽一算,
她發現兩人其實也就互換了十天而已,可感覺卻像是過去了很久很久。 精神恢復了,柴紹的語氣也恢復成往日的高不可攀和鄙夷:“是不是傻?朕說的是研究,懂研究的意思嗎?沒文化真可怕!”
沈含章倒抽一口冷氣,指著他的手直哆嗦,“你才沒文化,你不僅沒文化你還用過就丟。”
“那叫過河拆橋、兔死狗烹。”柴紹睥睨的看她,狀若真心的提出建議:“豆芽菜,你敢不敢不要看那些亂七八糟的話本子?沒事的時候多讀讀書行不行?”
對此,沈含章是拒絕的:“道不同不相為謀,無話可說,唯有再見!”
說完扭頭便走,走了兩步發現移動困難,低頭看到柴紹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腰帶。“刁民,放手。”
這次換柴紹倒抽一口冷氣,“你個刁民敢這麽跟朕說話,朕……”
朕答應了不能弄死她!朕的話一言九鼎!
朕也不能打她!朕的軀體如此寶貴!
但是朕可以惡心死她膈應死她!這是朕通過三天的孜孜不倦想到的絕招!
柴紹松開她,冷冷一笑,緩緩去解身上的腰帶。
沈含章趔趄了兩下才站穩,隨後用超乎想象的靈活撲到柴紹的跟前一把握住他的手,眯起眼睛笑道:“陛下,萬事好商量。”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麽無恥的,死胖子竟然想要當著她的面猥、褻她的身體!
這記威脅,她吃了!
柴紹選擇性忽視了她磨牙的聲音,抽出手來拍拍她的臉,“這才聽話嘛。”
隨即覺得手感不太對,皺眉道:“朕怎麽又瘦了,豆芽菜你是不是把朕變得和你一樣醜才甘心?”
關於審美,兩人爭論過無數次,結果誰也說服不了誰。沈含章實在懶得再接這茬,轉開話題道:“到底還研究不啦。”
“不研究我還有事兒乾呢。”
柴紹怒其不爭的拍桌子,把一張上好的楠木桌子拍的四分五裂,“你就不能有點追求。”
“那你還愛捧著本地理志看的如癡如醉呢!”愛好不同,無法做朋友。
對於她這幅理直氣壯的模樣,柴紹無語至極。
最後兩人各退一步,暫時不抨擊彼此的愛好和審美,團結一致的走在換回身體的康莊大路上。
“我當天得知沈含禎受傷,然後去找老太太被罰跪,再之後把大表姐扔池子裡了, 我自己也跳進去了。”
沈含章簡要的回顧了那天的事情:“後來又被罰跪了兩個時辰,等我回房的時候頭一陣陣發暈,我沒在意就睡下了,然後再醒來就變成你了。”
柴紹聽完後送給了她兩個字:“蠢貨!”
還能繼續聊?
沈含章拔腿要走,被柴紹再次給拉住,聽他分析道:“估計那個時候你是病了,睡著之後病情加重,讓你的魂魄離體,不巧朕當時魂魄也正處於離體狀態,於是就這麽稀裡糊塗的互換了。”
“嗯,那個時候宮女正掐著你脖子呢。”沈含章認同的點點頭。
柴紹陰測測的摸上腰間的帶子:“豆芽菜,朕教你個乖,好叫你曉得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
沈含章死死扣住他的手。
“陛下,您說的都對!”
ps:看出我們小壯壯無恥的本性沒有?無所不用其極的本性沒有?以後……這會發揮在該發揮的地方,你懂得?( ̄_, ̄)( ̄_, ̄)
再ps:受評論區苦草妹子留言啟發寫的小劇場:
某年某月某日,柴紹突然瘦成一道閃電!
他迫不及待的回大聖宮,看到正在洗白白的沈含章。
“來,看朕不壓死你!”
說完就撲了上去!
隨後被沈含章反壓在床上!
她仰天長嘯:“等你打得過我的那天吧!”
然後……
對不起,你的男女主已被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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