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繼軍把軍中訓練戰士的強勢拿了出來,恨不得將懷裡的小身子揉進自己的身子裡,從軍多年,羅繼軍身體鍛煉的不是銅牆鐵壁,可也差不多了,兩隻胳膊結實的跟鐵似的。 張桂蘭睡夢見覺得胸口要喘不上氣了,猛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壓在身上的羅繼軍,微驚之下張開的嘴,給了對方可趁之機,她的退縮的舌頭讓對方越發猛烈的進攻。
甚至張桂蘭還能聞到羅繼軍身上乾淨的香皂味,並沒有想像中的汗味,上輩子其實張桂蘭雖然一直跟羅繼軍鬧,可也挺怕他的,隻覺得他人冷冰冰的,甚至有些強勢,做什麽事都不與她商量,像命令他的兵一樣,可這輩子,張桂蘭迷戀這樣強勢又霸道的他,一雙讓人懼怕凌厲的眸子,這輩子卻讓她覺得迷戀,而這一刻被他摟在懷裡,她就像風中搖擺的落葉一般,略為豐滿的身子也顯得弱小起來。
上輩子她是那麽厭惡冷冰冰的羅繼軍,這輩子卻讓她覺得他的冰卻像毒藥一樣讓她含戀,只有崇拜、敬意和迷戀。
月色下,羅繼軍結束了長長的吻,他是偵查連的營長,豈能會不發現妻子眼裡的羞澀和崇拜,一顆心猛的跳動起來,說他是個營長,可還不是只是個當兵的。家裡是農村的,條件也不好,能娶個媳婦已經不錯了,要說他是報恩才為了娶她,可接觸下來,越發讓人移不開眼的妻子,他到覺得沒有底氣配得上她了。
特別是在隊裡的時候,楊宗國總會說到妻子,一臉的羨慕,還有他穿上妻子織的毛衣,四周羨慕的目光,他才驚醒她有他太多不知道的美好,讓他明白她可以嫁給更好的。
這樣的想法羅繼軍有些急了,卻不知道要怎麽靠近妻子,這對一切握在手裡強勢的他來說,卻是頭一次遇到了這樣的困難。
可直到這一刻,看著妻子眼裡的崇拜和迷戀,羅繼軍的一顆心終於落地了,又覺得有什麽湧進了心裡,滿滿的要溢出來,卻甜甜的。
張桂蘭也被突發的事情驚到了,然後告訴自己不要慌,上輩子她自己鬧騰的失去了那場婚姻,最後悲慘而死,這輩子回來後她一直在改變自己,想好好珍惜這場婚姻,可兩個人之間一直不遠不近,讓她的心空落落的,直到這一刻,兩個人緊緊的擁在一起,她不想推開他,她想用些東西證明這輩子是真真實實的重來了。
兩世為夫妻,對張桂蘭來說這卻是頭一次兩個人這麽親蜜,陌生又熟悉的男人體香,她有些期盼又有些羞澀,直到一雙大手探進了背心裡,張桂蘭才驚醒。
“繼軍,我、、、我那個還沒有走。”是了,張桂蘭的月事雖然前三天過了,但是還有些,卻也不多。
身上的身子整個僵硬住,最後,羅繼軍將頭埋進張桂蘭的脖子裡,熱氣吹進來,張桂蘭的身子輕輕一顫,好在下一刻羅繼軍就將身子滑到了上,將人往懷裡一摟,強勢又霸道的丟出兩個字,“睡覺。”
張桂蘭一臉的尷尬,心裡卻也甜甜的,聞著身邊男人身上淡淡的體味,沒有覺得有一點不習慣,而且很快的就睡了過去,羅繼軍卻苦笑,下次他一定要將懷裡的小妻子狠狠的愛一翻才是。
次日一大早,羅繼軍不聲不響的去隊裡訓練了,張桂蘭醒來後看著時間不早了,簡單的收拾一下,帶著一筆筐的綠豆糕就去了前面的小橋等車。
在大院門口時,站崗的小戰士看到張桂蘭搬著竹筐,主動上前幫忙,張桂蘭也爽快,拿出剪開的油紙,包了幾塊綠豆糕塞到小戰士的兜裡,
“拿著當零食。” 小戰士紅了臉,“謝謝營長嫂子。”
行了禮,一遛煙的跑了。
原來今天站哨的當值的小戰士,正是羅繼軍手下的兵,還去過家裡幫著抗綠豆。
到了城裡,張桂蘭抗著竹筐就去了市場,老頭在,把竹筐裡的綠豆糕稱好了多少斤,張桂蘭就直接去了供俏大樓,挑棉布的碎花布,買了幾尺,又買了軟尺和畫片,路過賣鞋的地方,張桂蘭猶豫了。
她不喜歡鞋上穿的這雙棉布鞋,可皮鞋又太貴了,她也舍不得,最後終是買了鞋底和黑大絨布的鞋布,自己回家做鞋穿,最後在車站的時候,趕上肉打折,一塊五一斤,買了兩塊錢的,想著馬上就要開春了,城裡的菜每到這個時候都供應不上,最後買白菜都要排隊價錢也會漲起來,張桂蘭乾脆又買了五顆大白菜,正好自己能拿回去又不費勁,反正這兩天還要進城,到時再買些,也就夠這個春天吃的了。
這天難得看到商紅也坐公交,車上坐在張桂半的身邊,“弟妹都掙錢了,也給自己換身衣服吧。”
張桂蘭穿著羅繼軍的舊軍大衣,一條黑色的褲子,布棉鞋,與一身列寧裝外面穿著黑色呢子大衣和黑皮鞋的商紅一比,看著就像從鄉下來的,張桂蘭注意到,商紅還燙了頭髮。
這個時候,燙頭還是在大城裡才流行起來,可真正燙頭的也不多,都是肩膀上下的長短,中分,下面的頭髮從外向上卷,俗稱卷花頭。
這個時候燙頭的人太少,一般的地方有人燙頭,都會引來很多人到理發店去圍觀,覺得是個很新奇的事,上輩子張桂蘭就隨流行燙了頭髮,可她很胖,再燙個卷花頭,整個人看著頭大了一圈,美沒有了,到是嚇人。
商紅是長臉,燙這個頭雖然說不上難看,可也不好看,整個人看著像老了五六歲。
“掙點錢還不夠過日子的,哪裡能跟嫂子這樣有正式工作的比。”張桂蘭客套著。
“也是,這做個體到底不是事,要不我給弟妹看看我們學校食堂招不招工,你過去試試?”商紅一臉的熱情,“今天學校有事耽誤了,不然我哪裡會擠公交,弟妹要是去我們學校食堂上班了,到時咱們也可以一起上下班,車錢你不用擔心,跟著我就行。”
“到時在說吧,過陣子還要回趟老家。”張桂蘭心裡鄙視,面上客套著。
商紅本就只是說說,跟本沒有真正要幫的意思,“我看弟妹這頭髮挺好的,要不要也燙了?才五塊錢,我這是好的,還有普通的,才三塊錢,要是你不喜歡都燙了,就燙個流海,才七毛錢。”
“嫂子是有正式工作的人,像我沒有工作,七毛錢也不舍不得花啊。都快買三顆白菜了。”就是二分錢一斤的白菜,一般人家還吃不起呢。
況且她可記得再過不久,就是你想買白菜也得排隊買,菜少人多,人們飯桌上也見不到菜了。
商紅揚揚得意,目無一切的掃了眼車裡打量過來的目光,抬頭摸了摸頭髮,好在這時到站了,她扭著身子下了車,張桂蘭卻大包小包的提著東西被甩在不遠處,放眼一看兩個人差的還真是太遠了,可只有跟在後面的張桂蘭明白,這次商紅燙頭,還會跟楊宗國大吵一架,楊宗國還動了手,事情鬧得挺大呢,就因為商紅燙了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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