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擁有十幾個各種族的美女當性奴並不是真的每天交媾,很多時候,它只是雄性生物為了顯示自己力量,或時不時的帶給自己征服感的一種方法。
就拿第五執事瑪士多來說,從十幾歲就對男女之事深知其味,他的左腿曾因誘奸了某商人的女兒被打斷,至今走起來還有點跛。
現在瑪士多九十多歲了,做那種事情的次數怎麽著也得論萬計算,支撐其興趣的早已不是什麽生理需要,而是心理需要。
他這一心理需要不要緊,供其玩樂的女性可就慘了,各種各樣的花招那都不好意思提,光是道具就不下一百二三十種,更甚者,這位老屁股還喜歡有人幫忙的調調,人家做,他在旁邊看,指揮,來情緒了才自己上,時不時把自己的窩搞的跟群交會現場般糜爛。
至於那個曾打斷他腿的商人,瑪士多的報復很少以殺人這種缺乏趣味和想像力的方式進行,他不過是當著那商人的面,將其家中所有的女性成員挨個上了一遍,然後又請了二十多個精力旺盛的漢子熱鬧了三天而已。反正那商人沒看完,氣死了。
很多人都說他喪盡天良,會遭天譴。初時他還有點信,內心畏懼,做起事來有些躲躲閃閃的。後來,他覺悟了,原因可能是見識了比他更甚者,也可能是熬的早過了壽終正寢的歲數仍未能等到所謂的報應。反正他現在挺肆無忌憚的,跟臭味相投的好友喝點酒還會說:“我這算個屁呀,你瞧人家xxx,那真是xxx!”
當小個子烏勒跑到瑪士多勉強能算金碧輝煌的地下寢宮報告時,瑪士多正在他那睡十個人不嫌擠的舒適大床上享受‘舌浴’。就是十多個赤裸身體的女性跪爬在其四周,為其用舌頭洗澡。
“堡衛三組調控士烏勒有情況稟報大人!”烏勒在三百多平的房間門口垂首唱諾,聲音傳到偌大的房子裡已顯得有氣無力。他眼簾低垂,不敢稍有放肆,原因很簡單,未經瑪士多同意。看到他裸露性奴的人會被挖掉眼珠,當然,這規則是因人而異的。
“今天的值日官是我嗎?”瑪士多的聲音聽起來有很重的壯陽藥用多了、物極必反後的閹人味道,不過。他的那根可一點都不蔫,目前正被兩個金發的女性精靈用嘴輪流服務。
“是的,執事大人!”烏勒恭聲媚答,內心卻罵:“廢你媽話,不是你這老叼。老子犯得著跑這麽遠通知嗎?”
一個眼神,一名性奴已經在瑪士多同另一個人類女子玩舌戰的時候借勢將其扶起,並在其身後襯了兩個松軟的靠枕。“說吧!是什麽有趣的事情!”只聽他猖狂的口氣就知道,這是個贏的太多、導致有點目空一切的家夥。這也難怪,拿著強力還總是從別人背後下手,要是總輸,那就沒天理了。
烏勒將早已組織好的語言,繪聲繪色的講了出來:如何發現入侵者,如何準備按章程報告,結果普勒絲塔巡視。說是要製服那入侵者反遭擒獲……
瑪士多眯著眼睛一言不發的聽著,樣子似乎很隨意,不過,他把玩一個人類性奴乳房的右手出賣了他,愈來愈用力,使白皙的乳房上出現道道烏痕的行為正說明他內心漸增的興奮感。
待烏勒報告完畢,瑪士多饒有興致的道:“這麽說普勒絲塔那騷貨還挺有一套!”很難得的,他似乎並不介意自己久追未獲的普勒絲塔對野獸發騷,沒人知道這老屁股是不是想著下次看人與獸,然後再自己上……
烏勒明白。他目前不適合發表言論。按照他的經驗,瑪士多現在正在意淫,十有八九是想著如何借機讓普勒絲塔的服務對象變成自己,或者。以此要挾第七執事莎曼達一同就范……而事實也相去不遠,瑪士多確實在醞釀一個類似於老少通吃的齷齪念頭,對他這樣的人來說,新鮮、花樣、征服‘野馬’是活著的為數不多的目標和享樂之一。
瑪士多起身,甚至有點迫不及待了。在這之前,他將自己的左腳趾從一名性奴的嘴中抽回。並賞了這名看不清風頭火勢的女人臉部一腳。然後,被前呼後擁的披掛上衣物,“乾的不錯,年輕人!”瑪士多瞟了眼狗一樣恭順的烏勒,當先走出寢宮,後邊是赤裸列隊恭送的性奴……
“能為大人效力是我的榮幸!”烏勒在後邁著小碎步,如小跑般的跟隨。這也是學問,一則顯示自己的小心伺候,二則顯示主子的偉人闊步,做屬下的是需要跑著才能跟的上的……
拐過一道幽暗的長廊,瑪士多忽聽後面一直緊跟的烏勒有些誠惶誠恐的道:“大人,屬下剛才忘記了一項重要的情況稟告!”
“嗯?”瑪士多有些不悅的轉頭,等待他的是一道生息皆無的黑線、電閃般劃過。瑪士多驚愕的發現,他的身後根本不是烏勒,而是一團包裹在灰色縹緲煙霧中的恍惚身影。
“敵人!”瑪士多瞬間明白了情況,他想叫,但張嘴才發現自己的嘴巴竟可以張的如此之大,以至於上半邊腦袋整個都向後仰了過去。下墜的景物,這是瑪士多眼中最後的景象,他的頭已被從嘴部切成平滑的兩個部分。血,此刻才噴湧而出。
這是艾麗娜的作品,從開始就潛伏到操控室,等待時機,跟蹤烏勒,以一陣灰塵、碎石的降落在其身體中下傀儡種子,這城堡古舊破敗,落些灰塵、石子是很平常的事。
雖然艾麗娜的傀儡種子不能即時生效,但烏勒在寢宮表演了那半天,孕育的時間足夠了。在拐彎處使傀儡種子發作,最大難度的銜接烏勒的腳步被艾麗娜做的天衣無縫後,模仿不同的聲音對影族成員來說,反到是小菜一碟了。
如果說法師的克星是能力超強的武者,那麽遇到艾麗娜這樣的刺客,除非先一步預測,或者始終保持高警戒或能量護體,否則生命十有八九已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艾麗娜虛幻的手掌中慢慢凝出一枚棗核大小的墨綠色種子,不同的意志和靈魂培養出的種子也大不相同,受李雲血液和生命之力影響的艾麗娜還擁有屬於影族的奇特黑暗屬性。嗜血植妖之種。落在血液中的一瞬間就開始瘋長,成型後有著肥厚巨大的葉,葉的下邊還有如犬齒般交錯的植牙和巨嘴,樣子是醜陋了些。消化能力卻強悍的嚇人,是非常理想的屍體清理工,別說是骨肉,連滲在地板縫隙裡的血都能舔噬乾淨。
長廊拐彎的另一邊,無法動彈分毫的烏勒恐懼的看到灰影出現。然後黑色的線一閃,他也人頭落地。五分鍾後,吞噬了兩具屍體的嗜血植妖開花結果,果實是如大顆珍珠大小的、鮮紅愈滴的血果,當血果被采摘後,本不屬於這個位面的植妖葉、根莖,迅速灰敗枯萎,最後變成一片片飛起的深色灰燼,消散在空氣中,中和了空中本就不多的血腥味……
收起從瑪士多失去生命的身體中幻化出的生命盛典。艾麗娜再次消失在陰暗的牆壁中。
一處幽暗空曠的所在,中央豎立著一尊百英尺高的巨大晶花岩石像,面貌為一個擁有三眼四臂的人類。石像的四周,七個供台等距環繞,上邊以通體透明的眩石雕刻著精美的器物,樣子正是黑炎的七件法器。
供台上,法器雕物前,各有一盞造型古樸的燭台。現在,擺放生命盛典那盞燭台裡的翠綠火焰熄滅了。
“瑪士多死了!”冰冷中夾雜著絲絲惱怒的聲音在空曠中回蕩。
“昏暗城堡,今天是他當值。可能是遇到了強大的入侵者。”另一個聲音則是完全的冰冷。
“你準備怎麽做?”
“四和三在外沒有返回,二、七在城堡,我和六過去,以禁閉空間將城堡完全封死。法器不會流出去。”完全冰冷的聲音答覆很肯定。
“不要讓我失望……”
昏暗城堡中,蜥蜴君王根本沒打算給石棺中那位不知死活的巨龍祭者任何機會,樹刃大劍在他的雙手中漸漸流動起一層金黃的光芒,整個廳堂中的幽綠都被這燦爛的金色掩蓋了下去。
這光芒絕不是自然之力中的神聖,而是‘腐朽塵埃’特有的璀璨。從生到死,葉落枝枯。源於哪裡,回歸哪裡,帶有破咒效果的腐朽塵埃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強行解除一切怨念咒束,以更自然的方法達到光明系‘天淨裁決’的效果,同時,使所有非活性生命體變成最基本的物質組成部分——塵埃。
完全變成金色的大劍從石棺的龍頭附近直接下插,喈……!似有悠長的厲嘯從棺中響起,金光彌散,甚至從棺蓋的邊緣四下泄露漫溢,李雲手中的大劍一邊猛力向下一劃,一邊心中暗笑:“看你還怎麽活!”
“混蛋,這個混蛋!他的戰鬥方法實在是太卑劣了!完全沒有一點強者風范!”塔布斯為自己精心安排的巨龍祭者就這樣被不明不白的乾掉而惱火異常。那可是隻充滿怨恨的枯化巨魔,不但戰鬥力強悍,更可以使用好幾種巫術。
“根本不進行任何搜索鑒定,強大的力量,恐怖的特殊類法術攻擊,有能力卻對水晶守衛這類的物品沒有任何興趣,連巨龍祭者的陪葬物他都可以完全無視。塔布斯,你覺得這是一個冒險者嗎?說他是破壞者恐怕更恰當一些吧!”細眼睛的芬格特分析的說。
“你的意思是說, 我們之前判斷錯誤,這隻半煉獄生物根本就是來拆毀這裡的?”
芬格特點點頭,“我覺得應該放異化迅龍和不死戰將出來直接擊殺這些家夥。”
“是不是應該等等烏勒那邊,按時間計算,現在瑪士多大人應該已在路上。”
“不用等了!能將普勒絲塔俘虜的人物相當危險,由我來除掉他。”屋子裡再次想起了第三者的聲音。
“參見莎曼達執事大人,參見尤諾西大人!”兩個年輕人看清出現在房中的兩人後急忙行禮。
來人正是掌控天弦豎琴的第七執事莎曼達,和掌控深炎紋章贗品的尤諾西。莎曼達通過和愛徒普勒絲塔之間的特殊聯系——命音之弦,得知了普勒絲塔出了意外,這才匆匆趕來,正看到李雲用腐朽塵埃殺巨龍祭者那一幕,於是才有了這番話。
而尤諾西,如果不是莎曼達為他求情,他現在恐怕已經腦袋搬家了,出於感激,這段時間,他經常隨莎曼達走動,希望能通過什麽方法報答一下,現在機會似乎來了。
“這個半煉獄生物在裝瘋賣傻,20號區域,將通道打開!我要在祈禱大廳製服他!”聽完兩個操控士的簡單匯報,比普勒絲塔歲數更小的莎曼達頗為自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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