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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血鋒芒》第2卷 奎爾丹攻略 第52章 真相
  雖然並不致命,但李雲現在的確很受傷。

  不管是誰,被人將心臟掏了出來恐怕都不會舒坦。迅風的眾人驚異的發現,李雲的血居然是金色的。那是流質的生命能量,滴落到地面的金色血液甚至令一方土地迅速的充滿了生機,不知名的野草借機瘋狂的生長,即使在這可讓任何生命凋零的環境中,仍倔強的、一邊凋零一邊生長,直到生命的能量被完全耗盡。

  從木胎泥塑般的魔女手中搶回幾近四分五裂的心臟,李雲胸腔中的血管如根須般伸長並蛇竄而出、依次重新與心臟接通。金色的血液流入,心壁修補愈合,直到心臟再次脈動起來。

  小心的將‘天然動力泵’納入胸腔,創傷開始愈合的李雲長呼了一口氣。折騰這麽一下,直接損失近半能量,現在身體裡的能量儲存已降到了三滴原血當量之下,雖然可以緩慢產生,但跟動輒十級法術或瞬間移動的能量消耗比起來,只能說是杯水車薪。

  拍了拍斯羅德的肩膀,弗朗格意味深長的說:“兄弟,有預言家天份啊!”

  斯羅德想起了自己在聽到某人直接從數千英尺高空飛墜時的感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怪物能嚼的碎他!筋骨皮肉強度高也不是這麽離譜的吧……”

  莫爾斯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地上那幾簇依然在瘋長的野草一個勁兒的吞口水,心裡直道可惜,瞧這樣子,這血液恐怕做續斷骨生白肉的高級複蘇藥水的材料都富富有余,就這樣浪費實在暴斂天珍了。

  萊博對搏鬥技能方面沒有什麽專業認知,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所以在他的眼裡,就李雲在力量和戰技的運用方面,只能簡單評價為。嗯,比很多個中好手都強。至於默發的瞬間移動,類強化蘇生術、高效治愈術、自我修補術……這些很多高階牧師都可以作到,以其強橫的體質角度來看。能自我救治沒什麽太神奇的。

  他心中不能釋懷的是李雲毀屍滅跡時使用的孢子炸彈,從控性和威力上理解,強度5的的七級火法熾暴炎恐怕都不及當時的效果,植物能玩出這種效果,也太出神入化了點!另外。李雲嚎那一嗓子時,萊博清晰的感受到了死靈力量的獨特氣息,況且,那個魔女也說了“強度為四的十級死靈法術居然可以在凡間見到,而且還掌握了生命的力量和獨特的音波力量”這樣的話。雖然他明白敵人的話不可盡信,但他相信,能以音波共振區分殺戮對象,並以那種紫藍色的光暈徹底殺死妖鬼這類高級不死的死靈法術,等級絕對低不了。精通死靈法術卻又擁有生命的力量,這他喵的是哪跟哪?

  對李雲戒心最重的是騎士神殿的牧師卡加。這位弱等神袛、騎士守護者托姆的虔誠牧師象神殿裡幾位赫赫有名的聖騎士一樣,是著名的‘白黨’人士,也就是說有事沒事喜歡拋個‘邪惡偵測’看看對方的陣營。如果不是這次安克拉姆事件鬧的太大,光一股力量很難迅速的收拾這個爛攤子,卡加是不會跟遊蕩者同行的。眼前,他的能力雖然不足以偵測李雲的陣營,但兩個莎秋比魔女都稱其跟黑暗有千絲萬縷的聯系,而且李雲也確實使用了高級死靈法術……種種跡象,讓卡加十分的憂慮,“以毒攻毒也許是權宜之計。但毒畢竟是毒……”卡加這樣想。

  隊長艾尼薩要比把世間善惡陣營劃分想的太過理想化的卡加豁達的多,作為調查組的隊長,他要在注重客觀事實的同時,從宏觀、從全局的角度看待事件或者某個人。比如說這次事件,比如說李雲。

  艾尼薩覺得自己是對王國負責而不是某個個性十足的神袛,所以,他並不在乎李雲的手段和方法,使用黑暗法術也無所謂,只要是站在人民立場、王國立場的就是自己人。至於是多長時間的自己人,他管不了那麽多,親兄弟還有反目為仇的呢,又何況這類隨機性質的臨時搭檔。

  但是,作為一個經驗豐富、克盡職守的騎士,艾尼薩從個人的角度上仍有自己的憂慮,那就是李雲所表現出來的這種性格,冰冷的、可怕的、連魔鬼都在其算計之內的性格,一個搞不好,這種人反過手來,殺起他們這些民眾或普通的戰士、法師,絕不會比宰魔女更困難。“但願,銀龍的眼睛是雪亮的,不會看錯人!”艾尼薩如此暗暗禱告。

  夏洛蒂是個好奇心很重的人,這也是她能有今時今日成就的原因之一。走過很多地方,也見過許多的人,但她從未見過一個象李雲這樣、比魔鬼更象魔鬼的生物。準確的說,夏洛蒂覺得李雲是個多面人,至少他對待敵人和對待迅風小隊的人態度就大不一樣。她對李雲的成長史和經歷過往充滿了興趣。

  七個人,七樣心思,最終將是七份闡述角度不同的報告,這些見證者在事後陳述事情經過的時候,也就李雲這一強悍生物及他的所作所為進行詳細的描述。不幸的是,萊比錫國王認為這套七版本的‘神鬼傳說’有嚴重誇大其詞的成份在內,於是將報告束之高閣,這做法相當於將本來可以改道的歷史之車狠狠踹了一腳,於是,一個減少人類損失的機會被簡單的錯過了。

  放下這李雲不曾料到的後事不談,目光回到兩個莎秋比魔女身上。要說這兩個家夥挺倒霉的,蓋因屢屢得逞的李雲實在算個異數,或者說他的成長實在太快、掩藏的夠好。

  不管是天神還是惡魔,對主物質位面的情況都是無比關注的。因為在這個唯一物質、能量、時間、思想和熵完美結合的世界中,在這個代言人大打出手,偶爾後台老板也會摻和一腳的遊樂場,在這個算的上各種烏七八糟的東西都混雜在一起的風口浪尖,沒有某些致命缺陷的種子選手(零級英雄神)相對容易誕生的多,至於是哪一方的種子選手,則看雙方的勾引手段了。

  象我們魅力高的快等同於另一個世界愛神丘比特的撒利斯小朋友,從三十歲開始便成為名副其實的空間穿梭機的他、在主物質位面尤其是故鄉拉巴斯世界可以說是個寂寂無名的人物。但身兼頂級術士、頂級傳送者的他在外位面卻是聲名遠播的大師、專家、超級顧問類的角色。是名副其實的,也就是傳奇生物。

  於是,比蒼蠅還多的眾神之‘皮條客’。又是威逼,又是利誘,又是承諾,又是許願。又是呼天搶地,又是歃血為盟,以各種渠道途徑,使用各種方法試圖讓其加入己方陣營了。自從他在一次戰鬥中施展了十級的傳奇法術火焰飛瀑,一舉將十幾個勸誘未遂、武力相向的神使、神仆燒成了灰後。騷擾率才大幅度的降低了。即便如此,間接的拉攏都從沒中斷過。這就是樹大招風,豬肥挨宰的活用版了。

  李雲,在短短年多點時間就達到了以上級別的強橫家夥,行事詭秘不說,更是堅定的封嘴一黨,除了撒利斯這條線(他拿人家沒折),知道他真正實力的目前只有兩種人,自己人,死人。包括希嘉。也不過是憑借推測知道他大概而已。況且,對以年為基本單位來計算時間的天神惡魔,李雲的發跡史幾乎是眨下眼就錯過的事。所以他才能這麽悠閑,這麽風調雨順的跟這個抖抖機靈,對那個陰險一把。

  擅長趁亂到主物質位面搜集奴仆和吸取生命能量的兩個莎秋比魔女這次中了命運大獎,碰上這麽一位陰險無恥、毫無強者風度、扮豬吃虎的狠角色。不但新生代的愛璐麗著了道,就連關心則亂的姐姐米美都失手被抓,真是有夠衰的。

  米美姐妹生活在無盡深淵的第64層米萊哈斯,跟地下世界大名鼎鼎的黑暗神袛蜘蛛女神羅絲是隔層的鄰居。這位從小就心高氣傲、沒受過什麽委屈的魔女也算是有些名頭的人物。在眾莎秋比魔女中,屬於爬升速度比較快的後起中上位者。

  時至今日。有那麽點聰明才智的她已經可以輕松的使用更容易穿越位面不穩定通道的副本出來‘玩耍’,並屢屢收獲頗豐。而這一次更她更是其妹愛璐麗的‘處女降臨’指導者。結果陰溝翻船,一次性交手就輸了個傾家蕩產,靈魂被李雲掌握。在李雲比魔鬼更狡詐、比惡魔更凶狠,比死靈更陰險的精神恐嚇下,識實務的米美是要星星不敢給月亮,乖乖的借助李雲的力量,以異界精神通道乖乖的將魔窟中假寐的本體強行召喚到了這裡。

  就掌握的技巧和知識以及所學博雜而言,米美姐妹加起來乘三也沒辦法跟李雲媲美。但是,兩姐妹卻有李雲現在最缺乏的東西——能量。最關鍵的是,這種黑暗屬性的生物能量李雲可以通過血族的特技生命吸取而轉為己用。

  迫不及待的將兩個魔女以‘魔植封印’和‘印記石化術’封存於儲物次空間,李雲心中有種大石落地的感覺。搞到了這兩頭‘隔年豬’,他結束沉眠的時間總算可以大大提前了。看來,有事沒事搶他喵的一票,當當位面土匪路霸什麽的挺有發展啊!

  手中還有一顆囚禁有雜種靈魂的封魂果,擅長威脅恐嚇這套把戲的李雲很快就撬開了這個一起跟著純血惡魔們打秋風的家夥的嘴巴,了解了部分安克拉姆事件的真相。

  故事源於一群女人,她們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安克拉姆各機能執掌者的妻子、女兒、老媽……她們完全屬於這個時代造就的典型女性,缺乏文化知識,愚昧無知,沒有積極的人生觀和生活觀,豐衣足食卻又無所事事。於是經常靠聚眾聊天打發時間的她們最多討論和研究的就是如何吸引男士的眼球同時又讓自己家裡的那位不去沾花惹草。尤其是人老珠黃、長相或身材因先天、後天原因對不起觀眾的那麽一批貴婦,那簡直就是狠不得窮盡心思達到蛤蟆變天鵝的效果。

  從耐色瑞爾吹過來的奢靡享受之風,那些華麗多樣的服飾、香水和種種品位格調以及有關優雅高貴的學問,深深的刺激了這些女人,在瘋狂追趕潮流的同時,她們更加發現,原來還不怎麽凸顯的贅肉肥膘、褶皺和斑紋還有小疙瘩,竟然是如此的不招人待見,看著美的更美,醜的更顯蠢笨。很多人妒火熊熊……就在這種愛美浪潮快要演變成一場運動、一場戰爭的背景下,魔女們暗中推動的邪教走進了貴婦們的生活。

  不得不說,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當第一個年老色衰的女人突然成了男人們看了嚴重流涎的標準美人後。越來越多的貴婦名媛加入了這個打著‘一般人我不告訴她’旗號的秘密邪教,成為了輕易出賣自己靈肉的低賤奴隸。

  然後,枕邊風的力量是強大的,‘女人才是男人們的真正長官’這句話也是可信的。整個安克拉姆的貴族層都開始墮落糜爛了,他們不但放棄了原有的信仰。甚至縱容其他黑暗的邪教在本地區傳教,以及非法集會、秘密集會。到後來甚至出現了小規模的被稱作‘魔性之宴’的濫交聚會……

  後面的情形已不用說了,潰爛和墮落總是先從本身開始,有這樣孕育邪惡的溫床,無疑給黑暗勢力的生根發芽創造了良好的條件,最後黑暗諸神的屬下們相互勾結分蛋糕,終將這裡變成了死域。

  這一事件讓李雲忽然發現,因為操作不當,口口聲聲喊著防治腐敗種子的他竟然成了目前為止最成功的腐敗種子。

  打死打活的為什麽?這裡有天界生物都喝不到的美酒,這裡有香傳十裡的美食。這裡有穿扮的比魔女更性感的女人,這裡有讓人眼花繚亂、隻想沉醉不願醒的一切,美啊,美不勝收!什麽?你得不到,蠢,去搶啊,明著不行來陰的啊!去搜刮下面,去掠財啊!加稅!再不行就來點非法的,比如人口買賣,反正是你的地頭……

  可以說。是李雲帶來的東西刺激了人們的欲望,加速了從穩定到腐化這個物質生活豐富、精神生活卻空乏的文明發展的進程。那些為了匯集資源誕生的享樂物品,香料、瓷器、衣飾、甚至所謂的‘貴族品味’的金科玉律,哪一樣拎起來都是最佳的消減‘抵抗力’和‘免疫力’的、最可怕的腐蝕毒素。它腐蝕的是人們的心靈,腐蝕的是領導階層的意志。說難聽點李雲帶來的就是精神版,不但病發症狀雷同,連特性都有那麽點神似。

  想明白這些,李雲的汗下來了!這不就了?一飲一啄,這不是自己給自己填堵嘛?這邊一國一地還讓他費盡心神。那邊全體人類王國領導層都在經歷一場精神測試,其效果不亞於拿香酥雞誘惑兩天沒吃飯的乞丐,就這個世界、這個人類文明那點文化底蘊,能扛的住嗎?

  怎麽辦?自己種的苦果自己嘗,他得補救啊。

  趁技術還沒有流失,將產品供應完全掐斷?不行!這跟買鴉片的突然斷貨一樣,只會因貨源短缺造成更大的混亂,讓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借題發揮、有更多的可乘之機。

  以戰爭等外來因素刺激各王國,使群體的注意力轉移,顧不上搞什麽奢侈之風?也不妥,別說他現在還沒有發動那種規模戰爭的實力,就算有,那不是等於窩裡反嗎?

  擴大貨源產量,衝擊市場?對,就這麽辦,什麽代價而估,什麽物以稀為貴,什麽保障條約,全部作廢,明的暗的一齊來,技術出讓,顧問指導,包教包會,大面積大范圍生產,多的讓人們看到就想吐。另外,產品平民化,讓更多的人得到實惠,淡化刺激效果,使針對少數人的窮奢極欲誕生的行當轉變成為大多數人生活質量提高而產生的服務。這樣,大家都的得到了實惠,人們守家護土的底氣就更足了……

  在一旁陪李雲呆立了近半個小時的迅風小隊幾人實在忍耐不住了,由艾尼薩出面打斷了李雲的思考,話說的很婉轉,“艾瑟閣下,有什麽是我們可以效力的嗎?”

  李雲笑了一下,面部和左胸口的植甲已經生長結合,頭頂的盔壺又開始嗚嗚的抽吸作響,“我在用精神同這個半惡魔生物交流。以目前獲得的情報來看,次此事件是墮落的貴族勾結黑暗教徒以黑暗儀式打開間斷性異界通道導致的。近十萬民眾喪生,萊比錫高層有失察之責。”

  指了指仍在噴雲吐霧的‘造毒器’,李雲又道:“根據這個靈魂交代,象這樣的‘死界呼吸’。安克拉姆共有五小一大六座,分別壓在五芒之角和陣心。有人在操縱大型位面挪移法陣,一旦成功,以羅施托克為中心。這裡等面積的土地將與死界某地域直接對換,那裡恐怕已經聚齊了不少想來主物質位面狩獵的不死生物。所以說,我們來對地方了。”

  “那,有沒有關於雷根斯堡的情報?”消息令艾尼薩震驚,但他還是很快的冷靜了下來。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迅風小隊此行的目的地、安克拉姆第一大城鎮的近況。

  “聽說在聶特·馮·施瓦茵伯爵的領導和‘法術兄弟會’成員的拚死維持下,雷根斯堡的魔封罩仍然有效,那裡大概是安克拉姆惟一還有活口的地方了。”

  李雲的話讓迅風小隊的人如飲甘泉般舒暢,胸中多天來的壓抑總算排泄出一部分。

  “讚美光明諸神的加護!讚美萬能的騎士神托姆!”牧師卡加在那裡祈禱。

  李雲暗自撇撇嘴,沒好意思潑涼水,“加護?萬能?開玩笑,一個個死的連人影都找不到,只會在外層位面拉壯丁、結黨生事,大享受、小付出,比地主惡霸還地主惡霸。比土豪劣紳還土豪劣紳,什嘛東西!”

  “艾瑟閣下,我們現在做什麽?拆掉這個該死的東西?”斯羅德摩拳擦掌,指了指‘大煙囪’問。

  “拆?不不,人家辛苦搭建起來的勞動成果怎麽能說毀了就毀了?我們不能拆,不但不能拆,還得重點保護,讓其噴吐量達到一個新高。”李雲眼力又開始有鋒利的光芒閃爍。

  “啊?”有點一根筋的斯羅德不太習慣聽反話,心道:“你他喵的到底是哪頭的?!”

  小城堡內,這裡已被完全改造。看起來象某個生物的胃袋或腸道,黏糊糊的一層類同肉膜的東西布滿內壁並緩緩蠕動著,酸腐的臭味讓人連前年吃的飯都想吐出來,還有水波狀的、經常在蛆蟲的表皮上看到的光亮時不時的在壁間亮起一片片惡心的晶瑩。

  樓層的隔板都被取了。成了名副其實的煙囪,還是套疊型的。地中央,一個巨大的死界焚爐正賣力的工作著,正是它產生了大量的毒煙。透過一面透明的魔法壁罩還可以看到焚爐裡邊的情形:綠色的半透明毒液、熊熊的紫色烈焰,赤身裸體的男女們掙扎在這水深火熱中、絕望的呼嚎著……

  “我們救的了他們嗎?”看到這一幕的莫爾斯不忍的問身旁的萊博。

  拿下了眼睛,微閉上雙眼的萊博沉重的搖搖頭。“身負罪業的人們,汙濁墮落的靈魂,無法被救贖!”

  “寬容、慈悲的神啊!請悲憫愚者的靈與肉,寬恕愚者的罪與罰,當這痛苦和仇恨的火燃盡,讓他們的靈魂得到淨化和安息!讚美主!”卡加在虔誠的禱告,柔和的神聖光芒加持下,頗有那麽幾分莊嚴肅穆的味道。

  李雲暗自冷哼,神不同,對到手靈魂的用途也不同,顯示出來的效果更是不同,難道被光明諸神活生生吸收消化了就一定幸福?他也懶的理這幾個充滿悲憤情懷的巴佬,雙手間翠意盎然的生命之光大亮,開始製作特殊的道具,‘集怨潰敗彈’。

  這是一顆同樣鼓囊囊的圓球體,外形酷似孢子炸彈,不過,它要比孢子炸彈複雜的多也昂貴的多。除了製作需要的能量成倍增大外,還涉及到了李雲身上攜帶的數種稀有毒素,並且內中還設有觸發式機掣以及等同於備用製控保險栓的感應種子。另外,它還需要以仇恨和怨念之火烘烤才能成熟,使融合後的毒素效果更加致命。因為除非特別霸道或有異種特性的,否則已知范圍內的普通毒素、不死生物是免疫的。

  可以說,是敵人的用毒方法點醒了李雲,為他指明了一種新的毒素應用途徑。合成型變性毒藥,這是李雲通過植檢和屍檢求證、通過心靈視覺的搜集後獲得的新知識,一種調配比例的方程式。集怨潰敗彈就是在此基礎上、針對眼前這種合成型毒霧的特點研製的反製武器。為了保證效果,李雲又去外邊的場地中找了塊妖鬼的殘渣進行了模擬實驗,結果很讓李雲滿意。

  小心翼翼的,籃球大小的、以植甲吸收轉化的死靈能量(因為同生命力量抵觸,李雲現在的身體無法產生純粹的黑暗能量,這也導致他的黑暗法術威力降低近2個等級)包裹的暗紅色球體被李雲托起,然後如同穿透水波般塞入焚爐中並固定。完成後,李雲拍拍手,對夏洛蒂等人輕松道:“大家都準備準備,讓我們迎接一場別開生面的魔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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