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自負,早入公司打理,了解公司根基管理流程,對你日後早點掌握宏宇有所幫助。” “我會尊重你的吩咐,你能答應我的要求嗎?”江晟做起身,靠向身後的椅背,
“什麽要求?”
“這個人可不是宏宇的人,你想我要是去了,還能有她待的余地?“他瞄了眼對面的蔣韻,
“你!!”江震氣的直接起了身,想要抬手拍他一巴掌,
蔣韻連忙跟著起身,攬住了他的動作,“消消氣,都年紀一大把的人了,不能衝動氣壞了身子。”
說完轉眼對著江晟,“阿晟說的對,我不該過多插手公司的事情,既然他決定進公司的代價,是我退出宏宇,那我絕對讚同,”
將韻說的誠懇,而江晟回的卻是一聲不屑的鼻腔,
看的慕言都要怒了,雖然和蔣昀相認不太久,但畢竟是她的女兒,
江震氣的一拍桌,“你不必再遷就他!這個逆子,不去就不去,宏宇我就不信還找不到人去繼承了不是!”
江晟起身上了樓,“你當然能夠找到別人,”
江震簡直氣的不行了,“你個逆子,有本事在外面,一直都別回來了!!”
江晟上樓梯的步伐突然停住,他轉身雙眼冷冽的掃過在場三個人,最後將目光重新落回江震身邊,“記住,我回來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母親。”
慕言平息,江震在他提到他母親的那一刻,表情明顯有些不對勁,連剛才盛氣凌人的怒氣,都漸漸消了下去,最後任由將韻扶著重重坐回椅子上。
“江震,對不起”
他擺手,“怪隻怪我當初沒能好好說,才導致他母親想不開,”
慕言一怔,明白他母親的死,可能是當初他們的關系造成的。
所以江晟對著他們,才會有此表現。
江震被扶著回了房,一時之間,客廳裡只剩下慕言安靜的坐在餐桌前,對望著花綢白色的桌布,感歎,這桌布真是白,也不知道潛藏在暗處的黑究竟是什麽,
不一會兒,李嫂來收拾餐桌,慕言隨口問,“李嫂你來多久了?”
“快十年了,小姐,”
“那當年到底怎麽回事?”
明顯僵住的身形告訴慕言,她絕對知情,只是說不說又是另一回事,“老爺吩咐過,此事不與外界宣揚,也不能在家中胡亂提起,”
她點點頭,也不好意思為難她了,
準備上樓去,長廊盡頭陽台邊,江晟立在那裡,手指夾著煙,煙頭落下的煙灰直接被他點在陽台上的其中一盆綠色植物的葉子上,隔了些距離,她似乎都能感覺得出那植物被他孽的摻不忍睹的狀況,難怪之前,總感覺幾日裡,這些花草都要變一變,葉子上總時不時的會落些莫名其妙的洞孔,洞孔邊被熏的很黑,
想起慕斐家陽台上每日裡被他修剪照料的極好的花草,這簡直就造孽。
她走到他身邊去,沒能大聲喧嘩指責他的不是,只是默默將這些植物搬到一邊去,又轉身進屋拿了個玻璃杯擺在放空陽台的位置,穩重的說,“以後,就點進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