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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嗣》第一百四十三章 真相
  嬴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只見微弱的燈光下,有一個模糊的人影。  “少主,你醒了!”

  嬴軒從草堆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什麽時辰了,怎麽還沒有人帶我們出去?”

  “少主肚子餓了吧,要不先吃點東西?”章婧並沒有正面回答,如今已是深夜,她心裡清楚,今晚恐怕是出不去了。

  嬴軒隨手抓起一塊餅,機械地往嘴裡塞。雖然章婧沒有明說,但從窗外的月色來看,此刻恐怕已是深夜,也就是說自己估算錯了。

  呂祿並沒有第一時間詢問自己,不知這是有驚無險的信號,還是墮入深淵的征兆。

  “這油燈和餅是怎麽來的?”

  章婧道:“婧兒之前向守衛索要的,幸好他們爽快地就送了回來。”

  嬴軒點點頭,從守衛的態度來看,至少今晚他們是安全的,可是明天呢?

  而呂祿又到底是怎麽想的?

  幾個時辰之前。

  呂祿來到房門前,雙手貼在門框上,猶豫了許久,始終不忍心推開。

  夏傑悄悄上前,進言道:“侯爺,要不先回去休息,這裡交給我們,您放心我們一定將七夫人的遺體……”

  吱!

  房門緩緩打開,呂祿徑直走了進去,他心裡非常清楚,今日若是沒有勇氣,恐怕就見不到紫鳶的最後一面了。

  呂祿蹲在案桌旁,輕撫著紫鳶如雪一般的面頰,即使紫鳶睡著了,都還是那樣的美。

  插在紫鳶心口處的銀簪,顯得格外刺眼,正是它要了紫鳶的生命。

  看到此處,呂祿的心抽搐了一下,這枚銀簪是他送給紫鳶的,當時他準備了許多飾品供紫鳶挑選,而紫鳶偏偏挑了最不起眼的銀簪。

  一個時辰以後,呂祿黯然神傷地走了出來。

  簡單吩咐幾句以後,便回了房間。躺在床上,呂祿收拾了心情,開始思考這件事背後的可能隱藏的陰謀。

  對於紫鳶,一個時辰的緬懷已經足夠了。

  一個女人而已,雖然是最特別的一個,最喜歡的一個,但與大事比起來,就都顯得微不足道了。

  他本想立即提審李軒,後來想想還是算了。無論真相如何,連心愛的女人都保不住,他還是有些自責的。

  ……

  “少主,醒醒!”

  “少主,醒醒!”

  章婧的呼喊並沒有叫醒沉睡中的嬴軒,她不得已輕輕地搖晃起來。

  嬴軒慵懶地坐起來,不悅道:“怎麽了?”

  “外面來人了,呂祿要見您!”章婧在嬴軒耳邊小聲道。

  嬴軒立刻警覺起來,說來也怪,他怎麽也沒想到,昨天在柴房的一宿,竟然比在房間裡睡的還要香。

  沒有蚊蟲叮咬不說,往日的燥熱也沒有出現,以至於他在沉浸在睡夢中不願醒來。

  嬴軒走出柴房,得知隻準自己一人出去時,急忙與來人交涉,至少先讓章婧也從那該死的柴房中出來。

  但交涉無效,來人堅持呂祿的命令,隻帶他一個人出去。

  嬴軒慚愧地回頭時,迎面而來是一張笑臉,一雙無條件相信自己的眼神。

  嬴軒於是當即催促著來人帶自己去見呂祿,這件事解釋清楚地越早,章婧出來的也就越早。

  而且他有這個信心!

  自己並未殺人,更沒有殺人的動機,呂祿也不是愚蠢之人,這件事說到底跟自己並沒有多大關系。

  章婧趴在窗口,望著嬴軒漸漸遠去的背影,心中沒有半點擔心。

  她曾經天真地以為,只要自己在少主身邊,就可以保護少主的安全,後來她發現才發現,一切都是她想得太美好了。

  縱使她武功卓絕,一人面對數十人也絲毫不落下風,但在長安,這些根本起不到多大作用。

  比如現在身處侯府,她就感到束手無策,一點脫身的主意都想不出。

  但好在有少主,少主雖然不會武功,但主意卻多得是,而且每次都能化險為夷。

  以前少主總是說,喊打喊殺並不能解決問題,多動腦子才是關鍵,如今想來真的是這個道理。

  想著想著,章婧的眼皮不斷耷拉著,最後再也抬不起來。

  昨晚她為了嬴軒能夠睡一個好覺,一整夜都在為嬴軒驅趕蚊蟲,扇風納涼,現在她終於可以睡個覺了。

  嬴軒一踏入大廳,只聽到背後大門“咣當”一聲,視線陡然昏暗下來。

  盡管一路上早已打好腹稿,但遠遠看到正襟危坐的呂祿,嬴軒心中仍然發怵。

  一句話說不好,就有掉腦袋的風險。

  嬴軒大步流星向前,躬身作揖道:“草臣見過侯爺。”

  呂祿平靜地說道:“今日喚你過來,你應該知道原因吧?”

  嬴軒恭敬道:“自然知曉,但七夫人之事跟在下並沒有關系。”

  呂祿眉頭一挑:“哦?”

  嬴軒解釋道:“不瞞侯爺,七夫人乃是自殺,請侯爺明察!”

  呂祿長籲了一口氣,這種說法才合理,而呂福的那番言論才是無稽之談, 李軒是何等聰明之人,會做這種傻事?

  而現場根本就沒有掙扎的痕跡,傷口更是只有心口一處。

  況且紫鳶身前的確有過自殺的念頭,若不是她身邊的人警覺,恐怕這種悲劇早就發生了。

  “那紫鳶生前有沒有對你說過什麽?”呂祿一直想知道的其實是這一點,如果他哪怕對嬴軒有一絲懷疑,那麽嬴軒根本就沒有開口解釋的機會。

  嬴軒不敢遲疑,如實答道:“七夫人臨終前托我向兩個人帶話。”

  呂祿激動地站了起來:“快說!”

  “七夫人對侯爺說,她根本就未曾背叛過侯爺,但也不能背叛小姐,她夾在你們中間實在痛苦。”

  呂祿頹然地跪坐下來,滿臉都是掩不住的落寞。

  “另外一句話呢?”

  嬴軒搖了搖頭。

  呂祿眯著眼睛,望著嬴軒:“怎麽,不能說?”

  嬴軒趕忙從腰間掏出一隻玉鐲,放在了呂祿面前,道:“侯爺誤會了,並不是不能說,而是七夫人只是囑咐在下將這隻玉鐲交給姿語小姐!”

  呂祿苦澀地望著玉鐲,心中五味雜陳:紫鳶啊紫鳶,你用我的銀簪結束生命,又把她的玉鐲原物奉還,這是打算來生不願意和我們兩人再沾上關系了吧!

  嬴軒在後一件事上撒了謊,紫鳶的確有東西留給姿語,只不過不是玉鐲,還是一塊面巾。

  一塊帶著血字的面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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