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公孫大娘第一時間認出了宋逸晨的身份,這個男人她永遠也忘不了。而且之後她也調查過宋逸晨,發現他第一次出現竟然是來戲弄自己,自己或許是第一個見到他的人!這太特麽的神奇了,看到宋逸晨玩味的看著自己以及自己剛才做過的羞人的事,公孫大娘瞬間羞赧了若是下面有個洞的話,她會立馬鑽進去。
“劍仙宋逸晨?”金九齡作為天下第一名捕,自然也見過宋逸晨的畫像,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裡出現,而且看起來來者不善啊!薛冰的身份他也看出來了,沒想到竟然是被宋逸晨拯救了,那麽他們現在出現在自己面前,恐怕來者不善啊!
“薛冰,你沒事太好了~”陸小鳳此時也顧不得顧忌太多了,宋逸晨出現了,事情的發展肯定會發生變化,而且他也已經確認了金九齡就是繡花大盜,只是沒有證據罷了,現在還是薛冰比較重要一點。
“哼”見到陸小鳳出現,薛冰眼神之中湧入一絲複雜隨後便不再看他,別過頭“我當然沒事,我過的很好,你找你的那些狐朋狗友去好了。”
陸小鳳見到薛冰對自己有著怨氣疑惑的看著宋逸晨,希望他能給自己一點提示。
宋逸晨聳了聳肩說道:“蛇王是繡花大盜的從犯,當時薛冰被他下了藥,我剛好路過救了她。”
陸小鳳聽得一愣一愣的,他剛想否認,為自己的好友蛇王力證清白,可是很無力的發現,宋逸晨說的可能都是真的,蛇王的可能性真的很大,而且現在看起來,蛇王是被薛冰殺的可能性也很大,他瞬間感到一萬匹草泥馬在心中奔騰,至於宋逸晨說的恰巧路過什麽的他下意識的忽略了,那有運氣這麽好的道理,你運氣這麽好,怎麽不去買彩票?
“他說的都是真的嗎?!”陸小鳳深吸一口氣對著薛冰問道。
“哼,你不相信我們,那去相信蛇王啊!~”薛冰聽到陸小鳳這麽問,一下子將她這麽多天積攢的委屈發泄了出來,她想要聽的是安慰,不是詢問或者質問,她此刻內心之中對陸小鳳滿是失望!以前她感覺他很好,可是在與宋逸晨接觸過後,發現陸小鳳有好多這樣那樣的缺點,這樣的缺點不明顯,但是令她很難受!
“額~薛冰,我不是這個意思。”陸小鳳聽到薛冰如此說話也沒有多當一回事,女人嘛!哄哄就好了,更何況薛冰本來就是一隻母老虎,母老虎哪有不凶人的?
“你們似乎忘記這是在哪裡了。”宋逸晨指了指金九齡,隨後伸手一張,躺在床上的公孫大娘徑直望著宋逸晨的手心之中飛去。所有人都傻眼了,這是什麽功夫?!仙術嗎?!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能夠將內力控制成這個樣子的。
“啊~”公孫大娘驚呼一聲,就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床榻,來到宋逸晨的身邊,看著他那近在咫尺的帥氣面龐,她的臉便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味道雖然怪怪的,但是很誘惑人犯罪。”宋逸晨瞥了一眼公孫蘭濕漉漉的下身,壞笑道。
額~所有人瞬間石化了,宋大仙人,這些不是應該由你說出來的,你應該保持高冷,保持那所謂的高手風度,而不是這麽接地氣的調戲良家婦女。特別是公孫大娘,她此時更願意做起鴕鳥,在場的所有人經過宋逸晨這麽一提醒,都注意到了她丟人的模樣,若是現在有機會的話,她絕對會拿出自己的褻褲,然後甩宋逸晨一臉,讓他也嘗嘗味道,看他到時候還如何說出風涼話。
“金九齡?!”宋逸晨隨後又看向了金九齡,雖然是在詢問,但是已經坐實了他的身份。
“正是在下。”金九齡無奈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不說這裡這麽多人認識自己,而且宋逸晨也肯定事先調查過自己的身份。
“你是繡花大盜,說吧,你準備怎麽死?!”宋逸晨冷冷的看著金九齡,他對金九齡沒有絲毫好感,而且原著之中薛冰就是死於他的手中的,死相十分的淒慘。
“額~”金九齡傻眼了,好歹自己也是天下第一神捕,宋逸晨竟然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直接說自己是繡花大盜,還問自己怎麽死?!這實在是太目中無人了吧?他承認宋逸晨是很厲害,至少剛才表演的那一手很是厲害,自己是絕對做不到的,可是讓他束手就擒,金九齡也沒有那麽傻,他好歹也是大BOSS,一個大反派“宋逸晨你說笑了,我怎麽可能會是繡花大盜呢!你要誣陷人,也要拿出證據來!”
宋逸晨藐視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是官差,我殺人從來不用看什麽證據。”這句話實在是太霸氣了,直接讓在場眾人又被雷了一番,就連薛冰和公孫大娘也感覺現在的宋逸晨的確很有男人味!
“額~”金九齡感覺自己仿佛落入了一個坑裡,這人實在是太無法無天了,藝高人膽大也不用這幅模樣吧?!自己好歹也是朝廷的人,你這樣得罪朝廷真的好嗎?!
“而且,我的逼供手段雖然沒有你多,但是比起你的那些手段來還要實用多了,你要試試嗎!?!”宋逸晨壞笑的看著金九齡,他說的自然是生死符,自從學會生死符之後,宋逸晨在逼供或者折磨人的時候就喜歡用這個,分外好用。
金九齡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從宋逸晨的似笑非笑的眼神之中他可以感覺到那玩意兒絕對不是尋常大路貨,不過他還是很硬氣的說道:“你休想屈打成招!”
薛冰、公孫蘭也很好奇宋逸晨會使用什麽樣的手段來逼供,金九齡也算是一個硬漢,想要對他嚴刑逼供還是很困難的。
“那麽就試試看吧~”宋逸晨壞笑著拍了一下公孫大娘濕答答的臀~部,擰出一絲水滴來,隨後這些水滴全部變成了冰塊,打在了金九齡的身上。
所有人都傻眼了,你怎麽這麽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