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進去他們攔不住”這句話在陸小鳳的耳中不斷的徘徊著,西門吹雪的說法是對的,他要去哪裡,的確沒人攔得住,皇宮大內高手很多,平常狀態下,他們這種級別的高手想要進去也是有困難的,哪怕西門吹雪如今實力增長的再快,想要如入無人之境的進入皇宮還是做不到的,誰都不知道皇宮內究竟有多少高手!不過世界上沒有人攔得住宋逸晨和西門吹雪的聯手,哪怕陸小鳳木道人等高手聯合起來也不行。同樣道理,作為宋逸晨的女人沈落雁以及公孫蘭都沒有緞帶,但是她們依然可以進去!
“你說太平王世子會不會有所企圖?!”陸小鳳再結合了一下太平王世子宮九在京城的情況詢問道。
“他有所企圖是有可能的,但是那已經不是你能夠插手的了的。”宋逸晨沒想到陸小鳳竟然沒有懷疑到葉孤城身上反而懷疑到太平王世子宮九身上,這個溝引的有點歪啊。
“那你會不會覺得……”陸小鳳有些不敢想象下去了,他雖然是江湖人,但是對於皇權還是很敬畏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他已經惹到我了,不是嗎?!”宋逸晨的言語之中透露著自信,這股自信仿佛是與生俱來一般,同樣也帶給了周圍人不少自信,至少陸小鳳以及西門吹雪就被他所渲染了。
對於葉孤城還有宮九他們宋逸晨還真的沒有放在眼中,他們的確很強,但是跟自己比起來還差的遠了,若是在穿越大唐世界之前,宋逸晨見到他們絕對要抖一下,現在表示即便小老頭吳明在自己的面前他抖都不抖。
陸小鳳聽到宋逸晨的話也是一愣,他沒想到宋逸晨竟然會說這種話,不過想到他恐怖的實力就釋然了,對方已經惹到了宋逸晨,對他罩的紅鞋子動手了,那麽他也不會饒恕對方,出來混的都是靠一張臉,人家打了自己的臉,他自然要打回來!而且他有預感對方會被打得很慘,最後他還是忍不住的問道:“薛冰真的沒事嗎!?”
“她還活著,否則我也不會不動,我沒死之前她不會死。”宋逸晨瞥了陸小鳳一眼仿佛在看一個白癡一樣。
“那麽她現在在哪裡。”陸小鳳絲毫沒有在意宋逸晨的眼神,反而繼續問道。
“一個你去不了的地方。”宋逸晨淡淡的拋了一句,隨後對著西門吹雪點點頭,便離開了,他還真怕陸小鳳繼續問下去會問出個所以然來,畢竟這可是一隻狐狸,而且他還是這個世界的主角!運很旺,萬一誤打誤撞還真有可能被他發現什麽。
“你難道不說什麽嗎?!”陸小鳳看著宋逸晨離去的背影,張了張嘴,最後也沒有說出什麽。
“說什麽?!”西門吹雪很淡然的呷了一口茶,宋逸晨這邊的茶水很好,味道他很喜歡。
“你難道就不好奇嗎?”陸小鳳希望西門吹雪能夠幫助自己從宋逸晨那邊得到什麽信息。
“沒什麽好說的,當然他不想說的時候,或許有人可以從他那邊套出話來,但那個人絕對不是你。”西門吹雪說完之後便不再理陸小鳳繼續喝茶了。
對於西門吹雪的話,陸小鳳還是比較了然的,自己的確不可能從宋逸晨那邊套出話來,自己不是美女啊!
九月十五,夜。月明如水,是個夜黑風高殺人夜。不少武林高手都已經聚集在了皇宮等待著這一場驚世對決。可是令他們失望的是,葉孤城來了,宋逸晨卻遲遲沒有來。
“這是怎麽回事?”陸小鳳蹙起了眉頭開始思考,他見過兩人的出手,葉孤城和宋逸晨之間有著天壤之別,宋逸晨沒有可能不來赴約,難道是出了什麽問題了嗎?!
西門吹雪淡然的臉上也終於有了那麽一絲的表情:“他可能出了什麽事,如果他來不及的話,那就我上吧。”對於葉孤城這樣的絕世劍客,西門吹雪對於他的興趣還是很大的,不過他不希望自己好友背上一個貪生怕死的名聲。
陸小鳳忽然目光閃動忽然躥過去,找著魏子雲,道:“你知不知道富裡有個姓王的老太監?”
魏子雲道:“王總管?”
陸小鳳道:“就是他,他能不能將緞帶盜出來?”
魏子雲道:“太子末即位時,他本是在南書房伴讀的,大行皇帝去世,太於登基,他就成了當今皇上的面前的紅人”
陸小鳳道:“我隻問你,除了你們外,他是不是也能將緞帶盜出?”
魏子雲道:“能呀。”
陸小鳳眼睛更亮:“糟了,皇上那邊出事了。~”
九月十五,深夜。月圓如鏡。年輕的皇帝從夢中醒來時,月光正從窗外照進來,照在床前的碧紗帳上。碧紗帳在月光中看來,如雲如霧,雲霧中竟仿佛有個人影。
這裡是禁宮,皇帝還年輕,晚上從來用不著人伺候,是誰敢二更中夜,鬼鬼祟祟的站在皇帝的床前窺探?皇帝一挺腰就已躍起,不但還能保持鎮定,身手顯然也很矯健。
“什麽人?”
“奴嬸王安、伺候皇上用茶。”
皇帝還在東宮時,就已將王安當作他的心腹親信,今夜他雖然並沒有傳喚茶水,卻也不忍太讓這忠心的老人難堪,隻揮了揮手,道:“現在這裡用不著你伺候,退下去。”
王安道:“是。”
皇帝說出來的每句話, 都是不容任何人違抗的命令,皇帝著要一個人退下去,這人就算已被打斷了兩條腿,爬也得爬出去。奇怪的是,這次王安居然還沒有退下去,事實上,他連動都沒有動,連一點退下去的意思都沒有。”
皇帝皺起了眉,道:“你還沒有走?”
王安道:“奴婢還有事上稟。”
皇帝道:“說。”
王安道:“奴脾想請皇上見一個人。”三更半夜。他居然敢驚起龍駕,強勉當今天子去見一個難道他已忘了自己的身分,忘了這已是大逆不道,可以誅滅九族的罪名。他七歲淨身,九歲入宮,一向巴結謹慎,如今活到五六十歲,怎麽會做出這種事?皇帝雖然沉下了臉,卻還是很沉得佐氣,過了很久,才慢慢的問了句:“人在哪裡?”
“就在這裡,“王安揮手作勢,帳外忽然亮起了兩盞燈。燈光下又出現了一個人。一個很英挺的年輕人,身上穿著件黃袍,下幅是左石開分的八寶立水裙。燈光雖然比月光明亮,人卻還是仿佛站在雲霧裡。皇帝看不清,拂開紗帳走出去,臉色驟然變了,變得說不出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