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現在就在丹爐裡面待著哪敢打出丹火焚燒自己?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他目睹了太多人被自己的丹火燒死的場景,那簡直像是有無數把刀子不斷的在你身上擦著。
“你放心,雖然會有些痛,但是我這些藥材會罩住你的全身,你只要學會吸收就好。”廖乃有些激動,他恨不得自己打出丹火。但是他卻無能為力。
“你說你煉丹技術這麽好,為什麽不自己打出丹火來弄死我?”林天有些生氣,要我死,還要我自己自殺,當我傻啊?
廖乃拿出一張小板凳,坐上上面。“當年我身負重傷,等我痊愈之後我發現我以無法再次煉丹。所以我才不斷的在尋找弟子來繼承。”
“你TM的到底願不願意?”廖乃著急了,猛地站起來,狠狠的一拳打在了丹爐上。
林天猶豫了會,還是打出了一道丹火。只見那些藥材迅速的燃燒起來,林天也沒有辦法去躲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丹火慢慢的燃燒在自己的身體。
丹火讓林天的衣服變成灰燼,讓林天的頭髮變成殘渣。被丹火焚燒的感覺就像被無數隻螞蟻啃咬一般,但是林天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去管這些。他感覺到自己的紫府有一股熱氣在灼燒。
“你趕緊煉化這些藥材產生出來的仙氣。”廖乃十分著急,只要林天沒有把握住這一次的機會,那他將永遠沒有煉丹大道的那一天。
林天也不敢怠慢,吸收吸收仙氣。紫府的那股烈火越來越大,這時候他隱約的能看見這丹火就像形成了一個嬰兒。
“啊...”隨著林天的呐喊聲,丹爐內爆炸。在這丹火的灼燒下已經堅持了一小時的他已經挑出丹爐。
手掌上的火還沒有熄滅,他感覺到了自己紫府的變化,從原來肉色形成到就像有一道銅牆鐵壁包圍著。要是這時候有人能給林天致命一擊,或許還能護住紫府。
“不錯,我丹年洗練花了三天的時間,你卻用一小時不到就能出來。”廖乃更為激動的說道,他激動是因為林天只要能勤奮煉丹,那未來的路一定會比自己當年還遠。
“我是該感謝你幫我洗練,還是應該罵你呢?”林天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已經早已成灰,這要我怎麽回去?難不成被大家拍下來上頭條?
“哈哈,大男人,這些事情都補助為掛。”只見廖乃從麻布袋裡面拿出幾件衣物扔在了林天的面前。
“你這麻袋是算傳說中的儲物袋?”
“嗯,不錯,算你還有點見識。”廖乃暗自點了點頭,沒想到林天還能認識這些東西。
廖乃原本還以為林天要想他索要儲物袋,可惜的是林天卻不稀罕,他的無名空間能裝下的東西可比這多了幾百倍。
“拉到吧你,就你那點東西我還真看不上。”說完,林天甩出一個巨大的丹爐。趾高氣昂的看著廖乃。
“哈哈,垃圾東西,這丹爐我無數個,隨便一個都比你要好。”隨後廖乃扔出了三個丹爐,不管是成色還是丹爐內的赭色都比林天這個要的好。
......
林天無奈的穿上了廖乃給的衣服開上了屎殼螂直奔到學校。回到教室發現趙興林竟然沒有來上課,有些鬱悶。
“嘿,林天哥哥,你在幹嘛?”亞楠在上課的時候扔過來一張紙條。林天還是無奈的拆開來看了一看。看到亞楠那賊賊的笑容林天還真拿她沒有辦法。
“認真上課,不然回去揍你。”林天不這麽回一張紙條還好,
回了之後亞楠更加過分的直接坐在了林天的位置旁邊。 “天哥哥,晚上要不我陪你?”亞楠眨著眼,略微暗示著林天,但是卻被林天給果斷拒絕了。
亞楠撇了撇嘴,委屈的走開。林天也沒有興趣再上課,來到住處,尋找趙興林。但是不管林天怎麽呼喚趙興林都始終找到他的人影。
“咦?”林天蹲在地板上,看見那一滴血。
“到底怎麽回事?”林天敢肯定這絕對就是趙興林的鮮血,血液還沒有凝固,絕對是趙興林剛剛出事。
林天緊握著雙拳,那聲的呐喊了一句‘趙興林,你趕緊給我滾出來。’時間慢慢的過去,房間內依舊沒有趙興林的身影。
“哈哈哈,給我死吧。”一張手突然的抓向林天,讓他差點措手不及。猛地一撲在地板上還是忍不住的吐出一口血。
好強,這是林天說的內心話。迅速的爬起,觀察了這房間內的情況還是沒能發現到底是誰在作怪。回想剛才的聲音,以一位極其尖的女聲。難道是牆壁上掛著的那個女生?
“咦?”她竟然不在了,林天吃驚一拳轟在了畫壁上,可以看見一個被打穿的牆洞。
“天哥,你別管我,你趕緊跑。”
趙興林的聲音回蕩在房間內,林天四處張望。“小林子,你別怕,我死也要把你救出來。”趙興林是林天來到泉市的第一個兄弟,當初沒人願意接近林天,也沒人原因幫助林天。只有趙興林一直跟在林天的身旁,不管出於什麽目的,趙興林依舊是陪著林天。
“你到底是誰,我警告你,最好放了我的兄弟。不然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林天怒了,不斷的打拳。整個房間已經到處都是空洞,但是就是見不到那名神秘的女子。
“哈哈哈,你的確很強,但是你還不是我的對手。”女子的聲音再次出現在房間內,林天立馬拳道打出她聲音出現的方向,但是依舊沒有任何的結果,只是多出了幾個牆洞罷了。
“林天,小心。”旋飛的聲音在林天的腦海裡面傳出。林天一個閃身奪過了神秘女子的風拳。
“這人必有破綻,只要你找到房間內的異樣東西,就能破解她的陣道。”
聽到了旋飛這麽說,林天想到了客房內的照片。
“啊...,你快放下那照片。不然給我死。”當林天抓起那照片,女子的聲音再次出現,但是這一次她是非常的憤怒,甚至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