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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說的好像他很牛逼似的!”
侯米爾看著蝮蛇大步走向那白發老頭。本文由 首發
來到老人身邊的蝮蛇急忙攙扶,並說:“小的有眼無珠,還請責罰。”
“知道有眼無珠就挖了,讓老子當泡踩。”
老頭輕聲說。
“……”
蝮蛇略顯尷尬。
這時,起身的老頭扭頭看向蝮蛇,說:“你特麽沒聽見啊?摳出來。”
蝮蛇無奈,繼而抬眼以凌厲的目光看向老頭,緊接著突然伸出食中二指直取老頭雙眼。
眨眼間,老頭揮動手中拐杖,格擋蝮蛇的突襲。
這老頭看似不顯山不露水,實際他的身份大有來頭,就憑這身手,在黑鷹寨中的地位也不會低——
蝮蛇抱拳,沉聲說:“久違‘公子顏’大名,蝮蛇在此見禮了。”
公子顏,“十三羅刹”之一。
二十歲時偶得怪病,身體容顏逐漸老化,不到三十歲盡顯龍鍾老態,如同花甲老人一般。
突然,老頭“公子顏”換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沉聲道:“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還不速速逃跑?”
逃跑?
蝮蛇輕笑著說:“我和那位兄弟有任務在身,再說,你以為我會偶然遇到你麽?”
“此話怎講?”公子顏疑惑地問。
“血煞睡(死)了,那位兄弟親手砍的。”蝮蛇輕聲說。
聽到蝮蛇的話,公子顏的瞳孔下意識地微張,繼而看向侯米爾,輕聲問:“那個崽子殺了血煞?”
話畢,緊接著又說:“你唬爹呐!?血煞是什麽實力我會不知道?”
“你知道血煞的實力,可你並不知道我那位兄弟的實力。實話告訴你,他的刀技都是我傳授的。”
蝮蛇說時聲音很小,卻足以讓公子顏聽見。
然而,公子顏聽見後,再次看向侯米爾,只見侯米爾正在輕笑,頓時心下了然。
蝮蛇知道,公子顏在“十三羅刹”中地位很高,卻唯獨不服黑鷹寨二當家,自認為一個只會吸血的怪物遠不如他,從而私下暗暗較勁,卻礙於翻天燕子不好明刀明槍的乾。
血煞的死,對於公子顏來說是件極好的事,只是今後少了一個對手,畢竟還沒有真刀真槍的比拚過。
不過,蝮蛇的話點燃了他的希望——
“既然那個傻了吧唧的家夥砍了血煞,那麽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公子顏說時便揮動手中拐杖,對蝮蛇當頭砸下。
對此,蝮蛇嘴角微揚,緊接著拔.出腰間的繡春刀。
“砰、叮……”
一聲沉悶過後,隨之一聲金屬撞擊聲四散開來。
對於這聲音,蝮蛇沒覺得奇怪——
杖中藏劍。
是絕技,也是暗器。
頃刻間,公子顏抽.出拐杖中的劍,眨眼間挽起兩套劍花,隨之直刺蝮蛇胸口。
蝮蛇對此不敢大意,揮刀上撩格擋,繼而身子猛然閃向一邊,緊接著收刀砍向對方肩膀外側。
眼尖的公子顏瞬間身子一矮,躲過蝮蛇的突襲,同時反手揮劍砍向蝮蛇右腿膝蓋。
蝮蛇揮出一刀之後,眼見被對方躲過,緊接著便看見身子一矮突然出手的公子顏,瞬間面色一變,施展鷂子翻身,躲過了對方的突襲。
這時,站在一旁的侯米爾看不下去了,握緊手中樸刀大步衝上,並低聲說:“磨嘰!”
就在公子顏準備連續追擊蝮蛇時,眼角的余光裡只見一個黑影疾速襲來,正要慌亂中舉劍格擋時——
眨眼間一道寒光閃過,緊接著“砰、哧……”
侯米爾一刀之下砍斷公子顏的手中劍,並一刀落在對方的肩頭,入骨兩寸有余。
被侯米爾一刀砍下,致使公子顏單膝跪地,緊.咬牙根,左手抓著肩上樸刀,身子不停地顫抖。
“哪都有你,那麽愛管閑事?”
身子站定的蝮蛇急忙說。
“看你太磨嘰。再說,你當年的風范哪兒去了?乾脆、利落,一刀的事。”
侯米爾說時,眨眼間收刀,隨之再次揮刀砍向公子顏的脖子。
頃刻間,身首異處。
蝮蛇自從升級當爹之後,整個人都變了,變得不再像以前那般充滿戾氣。
再加上跟著齊天的這一年來,幾乎大部分時間都留在保險隊,不再上戰場,骨子裡的凶狠之氣已然逐漸消失殆盡。
“貓捉老……”
不等蝮蛇把話說話,侯米爾急忙說:“你看看,兩刀解決,多省事。”
話畢,大步離去。
蝮蛇看著離去的侯米爾,突然叫罵:“又裝逼!”
緊接著大步跟上。
……
半時辰後,齊天等眾兄弟一路砍殺,整個黑鷹寨幾乎消滅殆盡,逐漸向終極目標翻天燕子的住處靠近。
原本張勝在暗處幫助齊天解決棘手的人,怎奈齊天幾乎沒有露過面,即使露面也都是解決掉對方之後。
再加上整個寨子著實是藏龍臥虎,余下的“狼牙”和“尖刀”成員在行動中,遇到很多實力超強的對手,每每在關鍵時刻發動羽箭,解決掉對方。
不過,也有例外——
亥時將盡。
在寨子東南方向的一處角落裡,一個刀子翻身入院子,沒等走出兩步,隻覺身後刀鋒呼嘯,不待轉身的間隙,左側肩胛骨中了一刀——
深可見骨。
被一刀砍中的刀子瞬間踉蹌兩步,趴在地上,原因無他——
早在半盞茶前,刀子與對方拚刀技時,不幸小.腿中刀,繼而剛剛翻牆而入時,扯到腿上傷口,再加上被砍中肩胛骨,繼而順勢之下踉蹌著身子,趴在了地上。
就在刀子忍著疼痛翻身而起時,突然夜空中響起一聲尖銳的厲嘯。
就在對方舉刀再次落在刀子身上時,夜空中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刺耳——
“叮……”
羽箭射中刀身的瞬間,男人虎口巨震,險些脫刀。
這時,男人猛然抬頭看向夜空,嘴角微揚的瞬間,又一聲厲嘯劃破夜空, 激.射而來。
“有意思。”
男人說著大步走向已然起身的刀子身邊,將受傷的刀子擋在身前。
遠處的張勝看見這一幕立時心驚,並暗呼:“陰險。”
隨之,張勝在心裡暗暗祈禱,但願刀子不會有事。
然而,那羽箭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徑直朝著刀子激.射而去。
五十米、三十五米、十五米……
就在那男人嘴角上揚的弧度逐漸加大時,突然——
“啪嗒……”
院門上的門閂出奇的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