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
隔壁聽牆腳的薩仁,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
聞聲,齊天猛然起身看向牆壁,很快便嘴角微揚,明白隔壁的薩仁為什麽敲牆壁。
與此同時,閉眼的崔音女也睜開了眼睛,可雙手卻仍舊緊攥身下的褥子。
這時,齊天扭過頭看向面若桃花的崔音女,隨即將食指放在唇邊,示意噤聲。
見到齊天的動作,崔音女的嘴角微微扯動,很快便忍不住笑出了聲。
看見崔音女一副不在意的模樣,齊天瞬間露出一臉壞笑,小王子再次攻城。
“呃啊,啊、呃、啊……”
礙於齊天的力氣過猛,惹得崔音女仍舊緊攥褥子,然而脖子上已然青筋暴起。
令齊天和崔音女不知道的是,此刻的薩仁仍舊在聽牆腳,並且因為內心的憤怒而跺腳,緊咬牙根一字一頓地說:“齊天,我跟你沒完。”
這時的靈芸再次拍了拍薩仁的肩膀,可薩仁仍舊不為所動。
殊不知,這已經是靈芸第四次拍薩仁的肩膀,然而薩仁只是專注的聽牆腳。
須知,雖然靈芸外表清純內心悶.騷,但是面對薩仁的舉動,仍舊是心.癢難耐,可又礙於是處子之身,不便做出聽牆腳那樣的事。
然而,在隔壁的崔音女發出叫喊聲之後,瞬間好奇心打敗忍耐,慢慢的試圖將耳朵貼上牆面,很快便聽見急促的呼吸聲——
“呃啊、呃、呃……齊、齊隊長我、呃、呃啊……”
“還叫、還叫齊隊長?”
正逐漸加快速度的齊天又說:“已經有了、有了夫妻之實,等、等回侯家集咱們就成親。”
“相公、相、音女快、快、呃啊、啊啊啊……”
看著不停顫動的兩顆大白饅頭,齊天已經聽不進去,而是隻專注猛烈攻城。
不過,齊天知道,崔音女畢竟是第一次,與顧婉音一樣,不消半盞茶的時間便吃不消如此折騰。
很快,齊天便慢慢的放慢動作,繼而爬上她的身子,封住她的嘴巴,大手輕輕揉.搓起伏不定的大白饅頭。
不消片刻,崔音女便平複激烈的心跳,慢慢的攬住齊天的腰,開始深情與他啃咬、交.纏。
對於初體驗的崔音女來說,無疑等於要了她的命,從沒想過竟會那麽痛,痛到死去活來。
這時,崔音女輕輕撫.摸齊天的後背,心想:“當初婉音似乎也沒這麽喊叫,為何我會這般?難道當時他有所保留?”
就在崔音女回想當初在船上,齊天和顧婉音在一塊時,齊天的大手拂過她的額頭,當她睜眼時,齊天已經躺在她的身側。
這時,齊天輕笑著說:“音女,恭喜你成為我的女人之一,我不敢保證做到雨露均沾,至少會用盡全力去愛你,愛你們每一個人,因為咱們今後就是一家人,誰都離不開誰。”
話畢,輕輕親吻她的額頭。
不成想,聽到齊天的這番話,崔音女竟悄然落下兩行清淚。
然而不等淚水滑下臉頰,齊天突然掐著她的腰,致使崔音女坐在他的胯部,同時導致她忍不住低呼——
“啊……”
聲音不大,卻足以致使齊天心神蕩漾。
“會騎馬嗎?不會的話,我教你,相信你會喜歡的。”
齊天說完,便架起驚慌失措的崔音女。
很快,伴著崔音女的一聲低呼,便慢慢的進入節奏,隨之兩人的嘴巴均是發出嚶嚀之音。
……
次日清晨。
齊天醒來,便發現被崔音女盯著看,於是伸出手摸向她的側臉,輕聲說:“昨晚是不是嚇著你了?”
崔音女輕笑著不答話,僅是親昵的蹭了蹭他的手。
齊天清楚,對於一夜之間變成真正的女人,崔音女一時半會可能接受不了,不過看得出很滿足——
對於昨晚前期的表現,畢竟是第一次,齊天不予評價,至於後期的表現,齊天表示緘默。
同時,齊天非常後悔將“騎馬”這樣的神技交給她,一旦日久天長,受苦的可是他。
很快,齊天湊上前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並將大手放在她的小屁屁上,輕聲說:“昨晚的表現很好。”
聽到這樣的評價,崔音女很高興,同時也很期待下一次。
礙於她是第一次,身子嚴重吃不消,兩人一直躺到巳時過半才起來,並且親自為她畫眉,崔音女大驚失色下極力反對,齊天卻說:“在我的老家,男人為自己的女人畫眉毛很正常,況且只有深愛對方才會這麽做。”
在昨晚之前,齊天僅是喜歡她的外表——
較齊天矮半頭,體型勻稱,不堪一握的小蠻腰,琵琶不離懷。
這些都是她的標簽。
可經歷昨晚的事,齊天發現竟然真的發自內心的愛上了她,就像當初在草原為秀妍畫眉一樣,都是心甘情願的。
然而,聽了齊天的話,崔音女竟不自覺的落下淚水,繼而抓著齊天的手,輕聲說:“見到你的第一天,就喜歡上你了,坦白說與我的琵琶有很大關系,因為這麽多年來,沒有一個人能破了我的琵琶,你是第一個。”
“直到今早醒來,看著你睡熟的模樣,發現已經深深的愛上你了。”
緊接著又說:“我知道你會有很多女人,我不介意,更加不怕你會冷落我。只求你不要拋棄我,在我想你的時候,能夠看見你,於我足矣。”
話音稍落,淚水再次湧.出。
“傻瓜!”話音稍落,齊天吻掉流下的淚水。
瞬間,崔音女主動迎上他的嘴巴,深情的啃咬、交.纏。
一刻鍾後,齊天與略施粉黛的崔音女走出房間,剛巧看見站在樓梯口的顧婉音,只見她正伸著手指,指向樓下。
見此,齊天會意,並拍了拍崔音女的手背, 以示安慰。
很快,來到樓下的齊天看見薩仁和靈芸,立時露出驚疑之色,疑惑地問:“怎麽成熊貓眼了,昨晚沒睡好?”
對於薩仁的熊貓眼,齊天自然明白怎麽回事,只是沒想到靈芸竟然也有。
“不是沒睡好,而是壓根就沒睡!”
薩仁說完,喝掉碗裡的水。
“大清早的喝涼(生)水,也不怕肚子疼?”
齊天滿是埋怨地說。
這時,靈芸輕聲說:“是酒。”
聞言,齊天倍感吃驚,繼而輕聲說:“呃、那個,天也不早了,咱、咱們該上路了。”
話畢,起身大步走向門口。
“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