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兆話音稍落,老五便看見了衙門口停放的七口棺材,立時眉頭輕皺,繼而心想:“大晚上的出現這東西,太不吉利,可是這道士……趕走?似乎不太好……”
薛兆看著老五的面色,緊接著說:“實際貧道並不是真的想住,只是想取一樣寶貝,不知閣下可否願意給?”
呃?
老五錯愕,緊接著眉頭緊皺地看向薛兆,疑惑地問:“啥寶貝?如果是金銀細軟,沒問題,包在我老五身上。看最快章節就上(鄉/\村/\小/\說/\網 ww.xingcnxiasuo.cm)”
薛兆輕笑,並且擺了擺手,極其嚴肅地說:“貧道聽說貴衙門有人睡(死)了,特意繞道而來。”
說白了就是要屍體,可薛兆要屍體做什麽?
聽來薛兆的話,老五立時警覺起來,看了看門口停放的七口棺材,緊接著目光轉向薛兆,疑惑地問:“啥意思?”
“無量壽佛!”
“貧道是驅魔人,同時也是趕屍人。貧道聽聞貴衙門有人睡了,特意趕來此地,剛剛站在門口看了一下,隻覺衙門上空有一團黑雲籠罩,怨氣極重,想來必然是有人枉死,對於這種人,睡後很難超脫轉世,他的魂魄會一直徘徊在人間……”
總之薛兆是以三寸不爛之舌,連蒙帶唬,說的老五一愣一愣的。
聽了薛兆的話,老五不由得傷感起來,畢竟老八是生死兄弟,遠勝親兄弟,聽聞怨氣太重不能轉世,立時咬牙跺腳,堅決地說:“道長,求你一定要妥善照顧這那枉死的兄弟啊!”
“好說好說。百度搜索xiāng cūn xiǎo shuō.cóm”
話畢,老五便命衛士將棺材抬出來,繼而很快便安放在棺材隊伍的最後,湊成八口。
老五看著兄弟的棺材安放好,隨即命人取來五十兩銀子,交到薛兆手中,恭敬地說:“還請道長務必收下,算是感謝道長超脫我這命苦的兄弟。”
“無量壽佛。”薛兆宣了聲,緊接著說:“貧道乃方外人士,不需要這身外之物。”
薛兆說著,便將老五手中的銀子推了回去。
老五不懂,繼而又說:“道長是不是嫌少?我可以再給你五十兩。”
一百兩?
薛兆心裡咆哮:“媽的,一百兩打發要飯呐!挖坑埋人也是技術活,再說真的給看風水,哪樣不要銀子??”
“閣下若真是心誠,可否再給貧道一物?”
薛兆輕笑著說,同時,身子向後退了兩步。
老五疑惑,頓時問道:“只要在下能拿得出來,一定給。”
薛兆不說話,只是伸出手,指向老五。
頃刻間,夜空中傳出一個尖銳聲音,極其刺耳。xiāng cūn xiǎo shuō.cóm
老五正要發問,忽然聽見這聲音,繼而喃喃道:“這聲音……怎有點熟悉?”
話畢,看了一眼薛兆,緊接著仰頭看向夜空。
“熟悉就對了!”
薛兆話音稍落,那尖銳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刺耳。
下一秒,老五嘴巴微張,似乎想起了什麽,沒等說話——
“噗……”
一支充斥死神氣息的羽箭,眨眼間穿喉而過。
與此同時,又有兩支羽箭自夜空襲來,分別射.入門口兩個衛士的胸口。
薛兆立時雙眼微眯,緊接著看向棺材隊伍中的“狼牙”成員,急忙說:“快快快,入棺,動作快點!”
……
話說,齊天趕到“藍桂坊”時,最後一輪剛剛結束,同時為了安全起見,故意讓張權和薑大海棄權。
對於張權和薑大海的棄權,早已趕到的王麻子並沒有感到意外,相比之下坊主玲玲倒是驚訝不小,並暗歎:“這得少賺多少銀子啊!?”
此時的藍桂坊門口不可謂: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
齊天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由得感歎:“曾幾何時,我也不止一次的有過這樣的待遇,那場面,比這震撼多了!”
齊天擠進人群,看向門口搭建的兩米高台,坊主玲玲坐在中間,左邊是臉上沒有麻子的王麻子,右邊是一個矮胖子,想來必是晉級的張有才。
這時,正襟危坐的王麻子沉聲說:“可以開始了。”
坐在中間的坊主玲玲看向王麻子,輕笑著說:“對不住啊縣主大人,這直接晉級的名單有兩個人,其中一個給您了,另外一個,另外……”
“有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
王麻子依舊沉聲說。
“另一個是大財主齊……”
玲玲的話沒說完,王麻子猛然看向玲玲,一臉怒容地冷聲說:“齊天?”
突然,玲玲嘴巴微張,很是驚訝地問:“齊天是誰?”
王麻子冷眼看向玲玲,一字一頓地說:“你要是敢跟我打馬虎眼,現在就拆了你這鳥窩!!”
坊主玲玲雖然沒見過王麻子的手段,但是可見過手下“八大天王”的手段,尤其是老三鐵拳,來一次乾廢一個姑娘,慶幸的是,乾廢第二個就沒再來,說什麽姑娘不經乾,都是紙糊的。
對此,坊主玲玲還背地裡罵過:“我這坊裡都是身子嬌貴的姑娘,哪扛得住那個塊頭的折騰,媽的,都特麽是畜生!!!”
對於王麻子的話,坊主玲玲也僅是表面一驚,心裡卻並不害怕,繼而嘴角輕笑著說:“拆了?大人!這‘藍桂坊’可是有人的,你也不怕……?”
王麻子瞬間緊.咬牙根,惡狠狠地說:“別拿翻天燕子來壓我,老子不怕。”
話畢,王麻子竟然伸出手抓向玲玲的衣領,繼而大有硬生生提起來之意。
玲玲仍舊嘴角輕笑,輕聲說:“我勸你最好放聰明點,如果撕破臉皮,翻天燕子背後的人,可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突然——
王麻子聽了玲玲的話, 慢慢的松開了手,嘴角輕笑著說:“背後的人我知道,只是,我和坊主之間,似乎沒到撕破臉皮的地步吧!?”
“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在下領教了。”
坊主玲玲拱手抱拳。
話畢,玲玲的目光轉向台下,不巧,剛好與齊天的目光撞在一塊,而且清楚地看見齊天一臉焦急的模樣。
對此,玲玲心頭一喜。
坊主玲玲再次看向王麻子,沉聲說:“那個人來了,他叫齊拴柱,並不是啥玩意兒齊天。”
起初,聽到那人姓齊,王麻子立時暴怒,然而聽見坊主玲玲說起翻天燕子背後的人,一時間氣焰竟熄滅了許多。
只是,齊拴柱?
頓時,王麻子將目光看向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