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那達慕大會認識齊天,白音大賚也算改邪歸正——
原本就是地地道道的檬匪,乾的都是攔路搶劫的勾當。
可是,結識齊天,並在其影響下,且不說整個人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就連他的隊伍也發生改變。
不再乾那些攔路搶劫的勾當,相反則幫助身受權貴、檬匪欺壓的草原子民。
更加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有很多子民敬重他,甚至連達爾罕王都開始不計前嫌,接待他,容納他,並且支持他的所作所為他去往未來(星際)
。
同時,這也就促使了白音大賚在草原上,留下好名聲,令檬匪擔驚受怕,也有對他產生崇拜之情,更使得權貴對他產生憎恨。
至於蘇合雙煞兄妹兩人,自然知道白音大賚的大名,同時兄妹兩人也算棄惡從善,打擊外來人員,諸如黃毛鬼子等。
然而在環彩班,兄妹兩人以及在場的所有人,聽到奉了白王之命,無不振奮人心,相較反抗權貴的心也變得愈發強烈。
只是,當聽到齊天的話,兩人著實失望之極,可好在白王奉了面前之人的命,顯然這人的實力遠在白音大賚之上。
在環彩班,女匪曾聽人說起齊天的名字,正是叫齊善正,當時在沒有發生混亂時,確實覺得齊善正的側臉很是俊俏,只可惜是一個翩翩佳公子,而她只是一個女匪。
可是,直到齊天揮動匕首,寒芒閃過的瞬間,“西北一片藍”死在眨眼之間,女匪不由得挑眉,心也跟著涼了半截,不過好在後面,齊天看了她一眼,以及嘴角掛起一絲邪魅的笑,瞬間使得匪心大亂,渾身燥熱無比。
臉上留有刀疤的男人,雖然知道齊善正的身份非比一般,但是仍舊想要了解一番,於是大膽的問道——
“請問,白王聽你的命令,那麽你是……”
不等把話說完,反被女匪碰了一下手臂,並小聲說:“知道太多對你不好。”
女匪的聲音不大,可終究落在齊天的耳中,繼而輕笑著說:“無妨,在下齊天,來自關東侯家集。”
話音稍落,令齊天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兩人好似聽見無比震驚的消息,猛然抬頭看向齊天,並露出一副吃驚的模樣。
“你、不,您是齊天?”臉上留有刀疤的男人,試探性地問。
緊接著,女匪追問:“您真的是剿匪的那個齊隊長?”
“如假包換。”齊天輕笑著說。
話音稍落,兩人突然給齊天下跪,且齊聲說:“蘇合雙煞拜見齊隊長!”
“兩位知道我?”齊天發問的同時,卻沒有上前攙扶。
畢竟人心隔肚皮,萬一兩人是某個仇家的人,淬不及防之下捅刀子,可就不好了。
可事實,顯然不是齊天想的那樣——
臉上留有刀疤的男人說:“我兄妹二人本是攔路搶劫的胡子,可從來沒有傷人性命,這個可以拿項上人頭擔保。”
女匪急忙附和,並說:“齊隊長,我大哥說的句句屬實。同時,聽說您成為科爾沁的第一額駙,那時候我們兄妹二人便擔心,這才決定效仿白王,棄惡從善。”
女匪話音至此,齊天連忙上前扶起,並說:“別怕,我隻懲治惡匪,這也是我叫你們來此的原因。”
與此同時,臉上留有刀疤的男人,也跟著起身。
隨後,齊天便道出白音大賚的身份,以及讓他們來的原因,並讓他們兄妹二人,今後跟著白音大賚。
只是,心思縝密的女匪,並沒有在齊天交代完之後,與兄長離開——
看著去而複返的女匪,齊天疑惑地問:“怎麽又回來了?”
“齊隊長沒有在白王面前,舉薦我兄妹二人,足以說明裡面有事,賽罕請求齊隊長明說我的老師
。”
自稱賽罕的女匪,恭敬地執禮道。
“還算你夠聰明,只是想讓你兄妹二人明白,你們是我的人。”
話音稍落,齊天已然走到賽罕面前,並輕微抬起她的下巴。
“久聞齊隊長威名,只要您一句話,我兄妹二人必當赴湯蹈……”
不等女匪賽罕把話說完,反被齊天攔腰抱起,大步走向火炕,並說:“既然要成為我的人,總該留下點兒東西。”
聞言,女匪賽罕只是看向齊天的側臉,什麽話都沒說,心臟卻撲通撲通跳的厲害。
不消片刻,兩人便坦誠相見,齊天沒有進行過多的前奏,三下五除二,女匪賽罕便痛到脖子上泛起青筋,雙手死死的抓著被褥。
然而不過眨眼間,便難以忍受猛烈攻擊,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呃啊、啊、呃啊啊、呃啊……”
……
……
次日清早, 辰時一刻。
齊天醒來,發現早已不見了女匪賽罕的身影,唯獨留在褥子上的一抹血跡,當即嘴角上揚。
很快,簡單洗漱之後,走出屋子便看見黑子守在門口。
黑子急忙抱拳道:“隊長,王爺、世子,二爺和勝爺他們,過半夜已經走了。白音大賚留話說,必當好生照顧女匪賽罕,來日再與您把酒言歡。”
聞言,齊天微微點頭,繼而走向後院。
領路的黑子連忙說:“隊長,崔三在後院把守。”
齊天沒有回應,繼續大步走向後院,冰雪塵三女的屋子。
不消片刻,只見三女已經梳洗完畢,面容憔悴的薩仁說:“突然感覺好餓,有啥吃的?”
齊天看了看其其格,只見同樣是一臉的憔悴。
齊天原本想帶她去巴林左旗,可又想到正處於傷心時,於是隻好打斷這個想法。
緊接著又看向冰雪塵,然而她的肚子卻很配合的“咕嚕”一聲,當即雙手掩面。
對此,齊天瞬間嘴角微揚,輕笑著說:“等著,馬上就好。”
很快,齊天做完早飯,再加上愉快的吃飯,已經到了巳時,隨後命黑子和崔三打點一切,一行六人便趕回科左中旗。
……
齊天深知薩仁和其其格的心情,於是一路上想盡辦法逗兩人開心。
薩仁還好,時不時的發出笑聲,相反其其格的面色一直憔悴。
看著其其格的模樣,齊天莫名的感到難過,於是與之同乘一匹馬。
就在路程走至一半時,齊天湊上其其格的耳邊,輕聲說:“你這樣,我很難過。”
聞言,其其格下意識的輕挑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