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兩柄匕首同時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音。
幾在同時,不等齊天的拳頭砸中,蠍子男反而以腰催身,瞬間躲過。
雖然齊天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麽,但是卻能猜到,這人就是幕後黑手——
目標正是齊天,而身處酒樓的杜立三,卻成了無辜的替罪羊。
遂,眼尖的齊天,就在發覺對方身子稍動的瞬間,腳下踩著疾絞連環步,迅速衝向對方身前。
然而,就在對方身子稍止,腳下踩著不丁不八的步子,勢做握拳反擊之際,肩膀卻重重的挨了一記重拳,礙於下盤不穩,反而被齊天的一拳擊出一丈開外。
拳勢方落,冷眼看向蠍子男滾落在地的齊天,踩著輕快的步伐,慢慢靠近。
不成想,蠍子男稍一落地,瞬間施展一個炫酷的托馬斯全旋,並以單手撐地、單膝跪地,慢慢抬頭,以冷眼看向正逐漸走近的齊天。
“好詭異的步法!這就是你的真實實力?”
蠍子男冷聲問。
“最好把人質放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齊天同樣冷聲說。
只是,對方不明白“人質”是什麽意思,相反隻知類似意思的“票”,卻冷笑著說:“不客氣?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不客氣的。”
話音稍落,身子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衝向距離一米有余的齊天。
然而看見對方迅速撞來,齊天不由得眉毛輕挑,當即以腰催身,將身子閃開的瞬間,蠍子男剛好.緊貼他的身子,一閃而過。
看著對方詭異的的身法,齊天頓時生疑,隨之急忙對兩米外的老人說:“老人家,您先躲到一邊去。”
話音稍落,蠍子男瞬間出現在眼角的余光裡,正以詭異的身法疾速襲來。
對方的身法很快,快到致使齊天感到驚訝,且,不由得想起前世的一部電影,星爺《功夫》中的火雲邪神——
“蛤蟆功的變.態身法,也不過如此啊!”
就在抽空感歎的間隙,蠍子男已然攻至一米之內。
齊天的刀技或是格鬥術,大多都是在實戰中鍛煉出來,包括面對凌厲的刀、迅疾的拳頭、剛猛的腿勁,甚至是冰雪塵的“因勢利導”,均是在實戰中逐漸提升,因此面對蠍子男的詭奇速度,齊天沒有半點懼意。
很快,就在蠍子男近至半米時,齊天這才迅速施展以腰催身,凌厲般閃開。
恰好這時的蠍子男擦身而過,而齊天卻不願錯過機會——
當即祭起重拳,瞬間砸向對方的cs脊椎骨,豈料對方速度太快,重拳卻落在對方腰椎骨。
即便對方的速度過快,可防不住齊天的力道生猛,頃刻間,蠍子男撲倒向兩米外的地上。
“想殺我,你是什麽人?”
齊天說話的同時,已然奔至對方身邊,毫不留情的一腳踩在其背上。
“怎麽,樹敵太多,你怕了?”
就在蠍子男話音稍落,夜空突然傳來一道尖銳的聲音。
聞聲,齊天並沒有吹響骨哨,而是看著腳下的人,繼而說:“如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話音稍落,瞬間祭出一記重拳,砸中對方的右側肩胛骨——
“哢嚓、啊……”
礙於力道過猛,整個肩胛骨應聲砸碎,蠍子男瞬間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不消片刻,叫聲方止,遠處奔來一道人影,齊天僅看了一眼,便知是黑子。
“不想受皮肉之苦,最好老實回答,否則……”
不等齊天把話說完,蠍子男急忙說:“好,我說我說,不過你先把腳挪開,這樣太特麽難受。”
聞言,齊天想著即便偷跑,不遠處還有奔來的黑子,諒他也逃不出五指山,於是慢慢將腳挪開。
少了腳的束縛,蠍子瞬間大口呼吸,隨之強忍著疼痛,慢慢支撐起身子,並說:“其實,其實我是……”
“砰……”
“隊長!隊長!!!”
瞬間發現異常的黑子,當即放聲高喊,並且加快步伐衝至冒著白煙的地方。
“咳、咳咳……”
煙霧中的齊天猛烈的咳嗦著,並用衣袖捂著口鼻,仔細搜尋蠍子男的動向。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個膽怯的聲音,試探性地問:“齊、齊隊長,齊隊長你沒事兒吧!?”
開口的正是不遠處的老人。
然而就在眨眼之間,呼喊“隊長”的黑子已然衝進白煙之中,可黑子卻不明白情況,直到半盞茶的時間才找到齊天。
對此,齊天明白這白煙是怎麽回事,只是不明白,剛剛的黑子明明相距不過五丈,卻花費半盞茶的時間才找到。
齊天不及細想,抓著黑子的衣袖說:“掩住口鼻,這煙可能有問題。還有,趕緊找到老人家,盡快離開這兒。”
齊天隻知,這是忍者用於逃生的煙霧彈丸,卻不知,炸裂開的彈丸煙霧,具有迷惑心智的作用,而善於藥物使用的,唯有伊賀、伊賀忍者——
雖然伊賀、甲賀均擅長藥物的使用,但是唯有伊賀忍者是單獨行動,因此更能強調個人作戰能力。
另外,甲賀忍者隻對自己的主公盡忠,伊賀忍者則效力於出價高的雇主。
半盞茶後,齊天,黑子和老人家,三人站在相鄰的一條街,齊天卻在凝視盡是煙霧的整條街。
“噗通……”老人家瞬間給齊天下跪,並且滿是愧疚地說:“齊隊長,我也是迫不得已,我……”
不等老人家把話說完,反被齊天扶起,並說:“老人家,這個不怪你,他們是衝著我來的,而且您也不用擔心,會找到您的孫子的,至於那賊人,暫時不會來新賓。”
話畢,看向黑子說:“辛苦一下,帶著老人家,將孩子丟失的消息告知舒穆,並且全城戒嚴。另外,告知舒穆,明天一早讓居住在附近的鄉親們查看身體,以免傳染什麽怪病。”
話畢,在懷裡取出一張銀票,交給黑子。
聞言,黑子抱拳,繼而背起連連對齊天感謝的老人家,大步走向舒穆官邸。
齊天沒有看離去的黑子,而是一直凝視彌漫整條街的煙霧,嘴上喃喃道:“是霸天虎命人跟蹤,還是野馬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