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齊天便跑到走廊盡頭。
令齊天不知道的是
此時出現的複式四合院的廂房,正有人推門而出。
渾然未覺的齊天,徑直衝向亮燈處。
就在廂房出來的男人準備撒尿時,忽然察覺一道黑影,在眼前一閃而過。
從而帶起一陣冷風,吹的男人瞬間泛起雞皮疙瘩。
“馬勒戈壁,趕著投胎啊,操!”
話畢,不再理會,繼續撒尿。
然而正當傳出嘩嘩流水聲時,肩膀便被人拍了一下,瞬間打了個激靈促使停止撒尿,當即怒罵:“拍個雞.巴,撒尿呢!”
“猜對了,拍的就是雞.巴!”
男人身後的齊天沉聲說。
“呃?”男人聞聲察覺不對,當即扭頭看向齊天。
“哢嚓……”
脖子被生生扭斷。
就在這時,屋子裡傳出鞋趿拉地的聲音,齊天當即走了進去。
出來的人說道:“撒個尿都特麽磨嘰,還特麽能不能……”
“哢嚓……”
話還沒說完,脖子便被生生扭斷。
緊接著,大步走進屋裡,只見炕上還躺著一個,〗≥長〗≥風〗≥文〗≥學,w↑ww.cf£wx.n︾et繼而直接一刀封喉,隨後走出房子,直奔正房。
正房是大五間,房子兩端各有兩扇門,中間是四間房,各有兩處亮著燈,剛剛山子指著的是東側的屋子。
此時的齊天,剛好在東側房屋的窗戶下,透過模糊的玻璃,看著屋裡的情況
“今天可是那老賤人死一個月的日子,你就真不當回事兒?”
一個背對著齊天,坐在窗戶下的女人,一邊抽著煙袋一邊說。
炕上是一個吸著福壽膏的男人,身邊剛好有兩個女人捶肩、捏腿。
兩人皆露出極其委屈的模樣,而且衣服撕的破爛,並露出多處傷痕。
“媽了個巴子,你怕了?老子可不怕!”
話畢,操著公鴨嗓的男人又說:“迷信的事兒我是不信。再說,活一天算一天,知足。”
緊接著,突然出手抓向旁邊一個留有美人尖的姑娘,在姑娘驚叫一聲過後,便將其壓在身下,大手伸.進胯下,並大笑著說:“老子想幹啥就幹啥。”
“啊、不要、不要……”
身下的姑娘苦苦求救,已然淚流滿面。
“啪……”
強親未遂的男人,揚手打了姑娘一巴掌。
緊接著“嘶啦”一聲,衣服撕開,雪白的胸脯瞬間暴露出來,男人將頭埋了進去,開始粗暴的啃咬。
這男人便是賴毛。
起初姑娘還會反抗,在被男人扇了一巴掌之後,便不敢再吭聲。
“人之將死,其言不可不信。”
女人說完,吐了一口煙,繼而起身準備離開屋子。
就在這時,另一個姑娘看向放在炕邊的衣服,正是賴毛的衣服,而一支土造的腰別子正壓在衣服下,繼而姑娘悄悄去取腰別子。
很快,取出腰別子的姑娘,正將槍對著賴毛的後腰時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回蕩在屋子裡。
聞聲,賴毛猛然扭頭看去,只見姑娘手裡拿著腰別子,姑娘後背卻是女人的煙袋,正冒出一縷青煙
一滾燙的煙袋鍋扣向姑娘的後背,因此製止了姑娘扣動扳機。
“媽的!”
賴毛說時,揚手打了姑娘一巴掌,並繼續叫罵:“還特麽想殺老子,誰給你的膽子?”
賴毛說到最後,抓起姑娘的頭髮
“嘭嘭嘭……”
不斷地砸向身下的火炕。
劇痛襲身,咬緊牙根的姑娘卻沒有哭,也沒有為此喊痛和求饒。
“馬勒戈壁,你特麽挺尿性啊!”
賴毛說時,單手抓起姑娘的衣襟,一拳砸向姑娘的側臉,瞬間致使姑娘的整個身子凌空而起,“哐當”一聲,撞向一米外的牆上,眨眼間再次落在炕上。
此時的姑娘,已然滿臉是血。
“幸虧是我,要不然你現在都睡了。”
話畢,女人走出了屋子。
“媽的,想殺老子!老子今天就特麽成全你。”
賴毛一邊說,一把將姑娘的褲子扯開,繼而架起雙.腿,撲了上去。
窗外的齊天,看見這一番景象,早已忍無可忍,然而看見屋裡的女人走出,於是閃身躲在門後。
很快,女人推門走出屋子,並吐了一口青煙。
與此同時,右側的廂房裡傳出一聲慘叫
“啊……”
“艸.你馬勒戈壁!”
聞聲,女人猛然看去,並毫不猶豫的走向廂房,只是,不等走出兩步便發現門後的齊天。
然而只是發現,不等發出驚疑之聲,便被迅速出手的齊天扭斷了脖子。
緊接著,齊天看了一眼廂房,輕聲說:“行不行,怎還整出那麽大動靜?”
隨後,轉身走進身後的屋子。
此時的賴毛仍舊叫罵聲不止,並且能夠清楚的聽見“啪啪啪”的聲音。
齊天沒有遲疑,直接大步走了進去。
躺在炕上的另一個姑娘看見有陌生人走進,瞬間露出驚慌之色,並且身子下意識地向後躲,同時兩顆鴨梨輕微的晃動。
“躲,躲你馬勒戈壁,等一會兒老子再收拾……”
不等賴毛把話說完,齊天便抓向他的頭髮,並且用力向後拉扯。
賴毛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順勢身子摔倒在地上,並破口大罵:“你馬勒戈壁,特麽想死了是不是?”
話說的同時, 賴毛猛然施展鯉魚打挺,一躍而起,並看向坐在椅子上的齊天。
僅在一瞬間,賴毛臉上露出狐疑之色,並警惕性十足地問:“你是誰?”
“那個約定,還記得吧!?”
齊天冷聲問。
“約定?啥玩意兒?”賴毛滿是疑惑地說,同時腳下慢慢向後移動。
賴毛只知道欺軟,實際沒啥真本事。
“一個月前的那個約定。”
聞言,賴毛身子巨震,疑惑地說:“你是……”
“一月期滿,前來索命。”
齊天冷眼看向賴毛。
“這位好漢,我看你是誤會了,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說啥。”
雖然嘴上這樣說,可心裡卻在想:“媽的這幫死人,睡的跟特麽死豬似的,家裡來生人都不知道。”
“不明白我在說啥?”
齊天看著賴毛腳步向後挪,清楚的知道他要幹什麽,卻沒有阻止。
“你把‘姥姥’活活打死,又把人家煮熟,並且剁碎了喂狗,不是你乾的?”
齊天的話音稍落,身子挪到炕邊的賴毛突然抓起腰別子,指向齊天,並大笑道:“就是老子乾的,怎的?”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