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喝完“水”,忽然聽見外面傳來尖銳的聲音,認為是夜空中的鳥類,也就沒有在意,緊接著目光轉向一臉驚訝的齊天——
“看啥呀!?是不是突然發現我很俊(好看)?”
小蓮說完,面色瞬間變紅。
實際小蓮之前的性格屬於活潑好動,古靈精怪,可是被關了兩天,經歷了不曾經歷的事情,內心卻萌生出對異性的渴望。
潛意識裡,準備釋放骨子裡的天性。
齊天聽了這句話,立時心想:“不會吧!這麽快就起作用了?可樂加味精也沒這麽牛啊!?”
齊天不敢胡思亂想,畢竟他是有家室的人,可是,骨子裡卻悶騷的很。
“如果不舒服,記得說出來。”
齊天想到那藥性的猛烈,同時想到前世電視劇中演的“以毒攻毒”——用尿.液,將腹中的藥吐出來,否則快速揮發,後果不堪設想。
齊天輕笑,繼而說:“確實很漂亮,只是與我家娘子相比,還差點。”
小蓮聽到前半句很開心,至於後半句,立時跳腳,怒聲說:“別得意,比比就知道了。”
聽了外面的骨哨,齊天知道有情況,於是不再和小蓮囉嗦,緊接著急忙說:“我現在就帶你去。”
話畢,齊天毫無意識的抓.住小蓮的手,大步走出屋子。
只是,在被齊天觸碰的那一刹那,小蓮的身子仿佛如遭電擊,稍一愣神便被齊天拉走。
此時小蓮的內心,既緊張又興奮,身子極其不自然的燥熱起來。
當齊天走出房子的一瞬間,骨哨再次響起,齊天聽到後神情微變,暗呼:“過江龍回來了。”
“快走。”
齊天一邊說,一邊拉著小蓮大步走向門口。
就在齊天兩人走到門口時,便聽見外面傳來因馬蹄落入水中而發出的“啪啪”聲,齊天能夠想象的到,那被濺起的片片水花。
齊天知道,過江龍正奔著此處而來,而這座房子正在一條巷子的中間,此時跑出去肯定會被過江龍發現,深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齊天,急忙拉著小蓮躲進門口旁邊堆放雜物的屋子裡。
很快,馬蹄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此時的小蓮,已然聽不見外面的馬蹄聲,她的耳中只有“砰砰”的心跳聲,身子很熱,尤其是此時緊貼著齊天,然而卻大膽生出一個邪惡的念頭——靠在齊天的胸前。
小蓮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對於小蓮的舉動,齊天沒有多想,因為此時耳中聽的全是過江龍一夥的對話——
回到家門口的過江龍翻身下馬,同時將馬韁丟給身邊的崽子。
“他媽了個巴子的,這一趟太特麽憋屈,一會兒找那個娘們兒好好發泄發泄,操!”
“當家的,老話都說‘勝敗乃兵家常事’,不用放在心上,下次砸了他的場子,把面子找回來。”
另一人附和:“當家的,要我說,王麻子那個狗.日的就是太特麽陰險,趕明咱也得多整幾條噴子(槍)。”
被叫被叫當家的人,正是綁匪頭目過江龍。
聽了崽子的話,於是說道:“二奎說的中意,特麽的確實該多整幾條噴子。”
提買槍的自然就是過江龍口中說的二奎。
這時,另一人說:“當家的,我可聽說了,歪國有那個叫特麽啥莫逼養的甘,聽說那噴子好使。”
話畢,緊接著又說:“還聽說,
大集保險隊裡用的噴子,清一色都是那玩意兒。” 過江龍聽後,毫不猶豫地說:“行,就聽狗子的,買那個啥逼養的甘。”
過江龍話音稍落,身側的二奎說:“當家的,大集保險隊可是‘紅窯’啊!你不想?”
過江龍扭頭看向二奎,輕聲說:“不是不想,是不敢想,沒看見人家有‘炮’(馬克沁重機槍)嗎?不過,那齊天剛成了親,聽說有個年輕貌美的娘們兒,倒是可以綁了。”
狗子聽後急忙附和:“這主意好,到時候把他手裡那三千多萬兩銀子全搞到手,嘿嘿……”
過江龍看了一眼狗子,頓時哈哈大笑,隨後也不跟兩人打招呼,提上那口掛在馬背上的斬馬刀走進房子。
雜物間的齊天,聽到過江龍已經開始打春妮的主意,這怎麽能忍?
繼而輕聲說:“放心,我是不會給你機會的。”
然而,“懷裡”的小蓮突然聽到這句話,立時將準備放在齊天胸口的手,縮了回來。
只是,身子裡反而更加燥熱,熱到想要脫衣服。
當過江龍走進院子裡,突然說:“這特麽李二又幹啥去了?媽的!”
聽到這句話,齊天猛然抬頭,意識到一個嚴重的錯誤——房子裡的蠟燭沒吹滅。
過江龍說完,便看到房子裡的蠟燭還亮著,緊接著又說:“臥.槽, 那娘們兒肯定是知道我回來,等不及了,操!騷.貨!”
話畢,過江龍想到小玲子各種新奇的花樣,立時激起內心的火熱,繼而大步走近房子。
只是,就在準備開門的一瞬間,眼角的余光卻落在窗外——一個人在趴窗戶。
過江龍知道,下面的崽子時常會偷看小玲子洗澡、上廁所之類的,沒有管,畢竟在過江龍眼裡,小玲子只不過是一個工具,而已。
只是,令過江龍感到驚疑的是:“這特麽的,還看?沒聽見老子回來啊!?”
話畢,過江龍松開了門把手,走向那人,同時假裝咳嗽——“咳咳”,以提醒那人。
然而,並沒有什麽卵用。
“媽的,這特麽看啥呢,那麽入迷?”
話畢,過江龍走到窗前,並沒有拍禿子的肩膀,而是直接看向屋子裡,這一看立馬就氣的跳腳,破口大罵:“你個騷.貨,背著老子偷男人,你特麽等著,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
話畢,也不看跪在窗前的人,直接轉身準備開門進屋,同時心想:“我說那個騷.貨怎麽那麽多新鮮花樣呢,媽的!”
過江龍越想越氣,很快便走進屋子裡。
當即舉起手中的斬馬刀,刀尖直指炕上“停止”動作的兩個人,低吼:“媽的,老子今天劈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話畢,當真舉刀劈向那男人。
突然,雙目無神的小玲子,嘴巴微動。
僅是一個動作,便落入過江龍的眼中,促使過江龍眉毛輕挑,然而刀勢卻不減,徑直向那男人的頭頂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