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齊天便在兩位喜婆和一位喜娘的帶領下,進入行禮的正堂,重要人員緊緊跟隨。
很快,齊天抱著春妮走進正堂,輕輕地將春妮放下。
喜娘急忙上前幫助春妮整理些許褶皺的衣服,兩位喜婆也幫忙齊天整理衣服。
由於齊天只有爺爺,沒有父母,便在老獵戶的強行邀請之下,硬拉著侯天正充當成親的證婚人,兩人坐在高堂之上。
齊天和春妮站在堂下,兩人的心情均是異常緊張。
待一切準備就緒,侯明理讀了一長串新婚祝詞,緊接著高聲說:“有請一對新人,一拜天地!”
兩人牽著彩球綢緞,轉身對外面躬身作揖,以示真誠。
緊接著,轉過身。
侯明理繼續高聲說:“二拜高堂!”
齊天屈膝下跪,春妮便在喜娘的保護下,屈膝跪下,對堂上的戚百石和侯天正,三拜,緊接著給兩人敬茶。
不等兩人起身,戚百石和侯天正連忙取出紅包,交到齊天和春妮手中。
開懷大笑的戚百石別提多高興,笑著說:“好好好,好孩子,好!”
說話的同時,眼角已然閃動晶瑩的淚花。
兩人起身,隨即侯明理高聲說:“夫妻對拜!”
重頭戲來了!
齊天和春妮,在喜娘和喜婆的幫助下,擺正身子,面對面。
雖然春妮蒙著蓋頭,但是能夠感受到齊天炙熱的眼神,想到此,春妮的嘴角不由得上揚。
面帶笑容的齊天,看著蒙著蓋頭的春妮,齊天心想:“雖然看不到你的容貌,但是能夠想象的出,此時的你一定是最美的。”
兩人不敢耽擱時間,緊接著相互執禮,對拜。
“禮成。送入洞房!”
侯明理說完,看向齊天,嘴角不受控制地大笑。
齊天聽到“送入洞房”,立馬急不可耐地上前扶著春妮的手臂,準備走向婚房。
就在這時,侯米爾突然出現,一把拍在齊天的肩膀上,笑著說:“新郎官,酒宴就要開始了,你這是去哪兒啊!?”
這時,蝮蛇也突然出現,將手搭在齊天的另一個肩膀上,一臉壞笑著說:“新郎官,恭喜啊!昨天單身夜玩的不盡興,今天繼續。”
話畢,看向侯米爾,疑惑地問:“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很愉快的?”
侯米爾會意,隨即說:“吃著火鍋唱著歌,繼續嗨!!!”
不等齊天做出反應,便被侯米爾和蝮蛇拉走。
雖然今天是齊天的大婚之日,但是因為之前齊天下過“禁酒令”,眾人也不敢多喝,當然,新郎官除外。
整個婚禮酒宴,撤了一輪又一輪,吃酒宴的人來了一茬又一茬,直到晚上戌時(晚九點)將盡,參加婚宴的人才開始逐漸散去。
齊天喝的“特製酒”,卻不知被哪個孫子兌了關東燒,此時走路,身子已經開始搖晃。
豪飲無度的侯米爾,早已趴在桌子下,時不時的說幾句醉話。
蝮蛇卻摟著薛兆,滿嘴的醉話,說:“你說我是啥命?伴(半)龍之命,那、是啥命,啥時候能成全龍?”
話畢,接著又說:“我算看透了,你、就是江湖騙子!我呀,以前也遇到一個算、命的,他說我呀,只要遇到命中注定的、那個人,就會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王八,我信了。”
醉的搖頭晃腦的薛兆,急忙解釋說:“我說的是伴龍!不是半龍!!!”
蝮蛇正要說話,
突然打了一個酒嗝,隨後又說:“什麽龍不龍的,現在跟著大哥,挺好!” 蝮蛇說完,扭頭搜尋齊天,並拉著長聲說:“大哥……對、不對啊大哥!!”
這時,滴酒未沾的張勝走過來,拍了拍蝮蛇的肩膀,沉聲說:“不能喝就別喝,萬一遇上突發事件怎麽辦?”
醉酒的蝮蛇伸手拍了一下張勝的臉,張勝也沒有在意,只聽蝮蛇說:“烏鴉嘴!不過,兄弟啊,你的箭術絕對是這個。”
蝮蛇說著便豎起大拇指,緊接著說:“哥哥佩服,來,幹了這杯,睡覺。”
蝮蛇說著,便舉起了一杯酒高粱酒。
張勝不是不喝,實際是酒精過敏,聞到那個酒味兒,果斷受不了。繼而沒接,急忙對不遠處收拾酒席的兄弟說:“過來幾個,把二當家和老薛扶回去。”
話畢,搜尋齊天的身影,只見齊天正踉蹌著步子,走在回房的走廊裡,繼而急忙大步上前。
張勝瞬間出手,將齊天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攙扶著齊天回屋。
齊天見是張勝,接著嘴角輕笑,笑著說:“是勝哥啊!今天開心,你呀,二十多歲了,抓點緊,要不趕明讓你嫂子幫你物色一個好的,怎樣?”
張勝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你喝多了。”
“不多,現在照樣能連耍三個刀花。”齊天說完,想要掙脫張勝,終是沒有掙脫掉。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很快便到了房子門前。
蝮蛇不便進屋,只是推開門,將齊天推進去,緊接著關上房門。
張勝走到院子裡,看了看院子四周,當即吹了一個“流氓哨”。
很快,便有四個黑衣勁裝的男人出現在張勝面前,齊齊對張勝拱手抱拳。
張勝雙手背在身後,沉聲說:“輪流吃飯,務必堅守崗位,一旦有情況,立即吹響骨哨。”
“是。”四人低聲說。
這四個人便是齊天和張勝專門訓練的“暗衛”,負責齊天的安全,只有齊天和張勝以及四個黑衣人知道。
齊天進屋,春妮便聞到濃重的酒氣。
齊天踉蹌著走向炕邊,對蒙著蓋頭的春妮笑著說:“小妮子,你拴住哥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睡你了,哈哈……”
笑聲未落,齊天便將春妮撲倒在炕上,進行肆無忌憚的攻城略地。
明月皎皎,星星都格外的明亮,很快,屋子裡便傳出令人亢奮的聲音。
齊天也不知道夜戰多長時間,畢竟酒喝多了,有些事情純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很快便睡去。
……
萬籟俱靜,圓月中天。
子時將近(凌晨一點)。
突然,保險隊駐地的大門被敲響,瞬間打破寧靜的夜。
一下又一下,毫無節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