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齊天閉上雙眼的瞬間,薩仁突然睜眼,並且嘴角掛著一絲輕笑。
下一秒,突然抓起被子將兩人埋起來。
當齊天意識到異常時,只見一臉壞笑的薩仁抓著被子撲向他。
沒等開口說話,便被薩仁封住了嘴巴。
很快,被子便呈現出波濤洶湧的畫面,繼而被子裡傳出薩仁的嬉笑聲。
很快,齊天掀開被子,反將薩仁壓在身下,推.揉兩刻大鴨梨,並且不停地啃.咬,惹得薩仁不斷地發出嚶.嚀之音。
沒過一會兒,齊天便掐著薩仁的腰,開始進攻,並且不斷地加快速度。
同時,薩仁口中的嚶.嚀之音逐漸加快,呼吸也變得越發急促,繼而輕.咬嘴唇,緊抓身下的褥子。
怎奈齊天這隻貪吃的貓愈發的嘴饞,速度越來越快,快到薩仁無力抓緊褥子,繼而嘴巴裡發出一聲聲慘叫。
齊天唯恐被外面的守衛聽見,當即便停止了動作,封住薩仁的嘴巴,開始允.吸、交.纏。
即便齊天停止了動作,可薩仁的疼痛仍舊未消,繼而齊天趴在身上的瞬間,迅速出手抓向齊天的肩膀,以至於指甲陷入肉裡。
很快,疼痛便被齊天的柔情替代,慢慢松開手,抱住齊天的背,開始反咬齊天。
齊天察覺到薩仁的舒緩,繼而側身躺在炕上,並帶動薩仁的身子,致使薩仁趴在齊天的身上。
漸漸的,齊天抓向薩仁性.感而又豐.腴的臀.部,輕輕的揉.捏。
從而在薩仁親吻齊天時,嘴巴裡依舊發出嚶.嚀之音。
這時,薩仁分開齊天的嘴巴,輕笑著說:“你怎麽知道我醒了?”
“因為我是獵手。”
話畢,忽然想起了什麽,緊接著又說:“都說你是難以馴服的野馬,不知道我能不能馴服你。”
話音稍落,齊天便抓向薩仁的兩條腿,致使薩仁坐在齊天身上,就在薩仁一臉懵逼地看著一臉壞笑的齊天時,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呃啊……”
在齊天的幫助下,薩仁開始“騎馬”。
起初薩仁很不適應,不過很快便推開齊天的手,愉快的玩起了騎馬,這下齊天可遭殃了——
不消一刻鍾,齊天連連呼叫饒命,實在受不了薩仁的速度,真不愧的草原的女人,騎馬的技術就是強!
即便齊天呼叫饒命,可薩仁偏不聽,說什麽要報復齊天之前對她的虐.待,繼而齊天便雙手緊抓褥子。
怎奈薩仁的速度愈發的快,導致齊天一時沒忍住,竟然驚叫出來——
“啊……”
“你快、快停,快、呃……”
關鍵時刻,還是胯下小王子幫助了他。
就在薩仁玩的正起勁兒,突然察覺不到那個東西,繼而伸手去摸,當即滿面通紅。
正喘著粗氣的齊天,輕聲說:“可以,不愧是馬背上的民族,強!”
滿面羞紅的薩仁不敢直視齊天,而是雙手捂臉,不發一語。
見到薩仁的模樣,齊天嘴角輕笑,繼而心想:“還是小姑娘啊!不過,膽子確實夠大,竟然敢摸,你是第一個。”
緊接著,一身疲憊的兩人便進入夢鄉。
……
次日。
齊天早起,就在穿衣服之際,睡眼惺忪的薩仁突然攬住他的腰。
齊天嘴角輕笑,繼而拍了拍薩仁的手,輕聲說:“太陽都要曬屁.股了。”
話畢,齊天反手拍了一下薩仁的屁.股,繼而導致薩仁發出驚叫——
“啊……”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齊天轉頭,剛好看見一臉怒容的薩仁,於是急忙解釋說:“我不是故意,就是……”
不等齊天把話說完,薩仁瞬間一臉嚴肅地說:“原諒你也可以,不過,我要再騎一次馬。”
薩仁說時,繪聲繪色地舉起一根手指。
瞬間,齊天知道被騙,當即抓起被子將薩仁蓋上,隨即急忙穿衣服。
當齊天穿完衣服跑向門口時,薩仁才從被子裡鑽出來,並大喊:“齊天,你混蛋!!!”
齊天倉皇跑出氈帳,然而剛出氈帳便看見六個檬人裝扮的侍女,手裡分別端著臉盆、飾品、飯菜。
不等開口,六個侍女齊聲說:“奴婢見過額駙,額駙吉祥!”
聞言,齊天才意識到他和薩仁已經成親了,於是心想:“我跑啥?整的跟偷.情似的。”
緊接著便讓六個侍女進帳,服侍薩仁穿衣洗漱。
兩刻鍾後。
齊天和薩仁坐在一塊吃飯,完全沒心思吃飯的薩仁,時不時地對齊天發狠,並握著拳頭威脅,使得在旁的六位侍女忍不住偷笑。
很快,兩人便吃完早飯,隨後趕往王帳,給白音烏代請安。
王帳內。
齊天和薩仁走到幾案前,齊齊對白音烏代行跪拜大禮。
這時,一位端著茶具的侍女上前,齊天和薩仁起身給白音烏代敬茶。
白音烏代看著兩人的模樣,笑的合不攏嘴,大呼“好,好好好!”
接過茶杯後,只是形式上的喝了一小口。
緊接著,齊天和薩仁又對坐在上首的格戈多和小蓮敬茶,薩仁端茶看向小蓮,輕笑著說:“嫂子,請喝茶。”
小蓮似笑非笑地說:“不了,我想喝額駙敬的茶。”
話音稍落,齊天、薩仁、格戈多,以及微微抬眼的白音烏代齊齊看向小蓮。
這時,格戈多用手肘碰了一下小蓮,反倒惹得小蓮很不高興,於是看著齊天說:“以前都是給齊隊長敬茶,如今娶了我這年輕貌美的小姑子, 咱們自當是一家人,不知能否喝齊隊長,哦不,是額駙,能否喝額駙大人敬的茶呢?”
原本薩仁聞言,很是尷尬,可聽到年輕貌美,立時眉開眼笑,於是說:“謝謝嫂子。”
齊天不知如何是好,於是看向格戈多,格戈多僅看了齊天一眼,緊接著便接過薩仁手裡的茶杯,齊天會意,當即輕笑著說:“世子妃在上,請喝茶。”
小蓮嘴角輕揚,繼而接過茶杯的同時碰了一下齊天的手指,輕聲說:“多謝額駙大人,不對,那樣太生疏,應該叫妹夫。”
話畢,將茶杯送到嘴邊,仰頭一口喝乾。
格戈多聞言,只是陪笑。
沒過一會兒,齊天得知達爾罕王要走,於是拜別白音烏代等人,急忙跑了出去。
達爾罕王的氈帳外。
沒等齊天叫人,卻看見不遠處走來兩個熟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