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煞嫌棄的瞥了眼小狐仙,不耐煩的說道,“他有老婆兒子,識趣兒的趕緊換個對象。”
說著,目光陡轉,落在無聲的身上,嘴角立即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你們組裡的無聲,平日裡最喜歡泡狐狸,實在是寂寞難耐受不住,可以找他去敗敗身體裡的火氣。”
“老子也不是什麽狐狸都泡的。”
無聲一聽,登時眉頭一掀,把小狐仙上下打量一遍,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個……太嫩太嫩……”
這狗?日的,真敢放在心上。
看小狐仙的小臉,紅一陣紫一陣,估計是氣壞了。
“他嫌你不夠蕩,哈哈哈。”
燕煞還不知死活的添了一把火,自顧自的把槍收回去,大笑著擠兌道。
“呵呵,玩兒老娘,真是不想活了。”
小狐仙見狀,反手抓住燕煞的手腕,嘴角揚起一抹神秘莫測的笑意,“我不夠蕩,看你夠不夠蕩。”
隨後,倆個人跟定住一般。
“怎麽回事?”
我看的莫名其妙,納悶的問道。
話音剛落,就看到身邊的燕煞動了。
燕煞先是抽回自己的胳膊,稚嫩的眉眼中多了些許風情,似笑非笑的脫起自己的衣服來。
“呵呵……呵呵呵……”
倆條手臂宛若靈蛇,在扭動的身軀上輕輕略過,很快就把自己脫的隻身一件單薄的背心。
我看的簡直是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
“喂喂喂,狐狸上身了。”
還是無聲率先反應過來,連忙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裹在丫頭身上,倆條手臂死死圈著不讓懷裡的人動彈半分。
平時吵吵嘴就算了,多大仇要搞到上身?
妖仙上身,
對人的身體傷害極大,看之前馬仙瘦弱不堪的身子就知道。
更何況,當著十幾號人的面,把一個小姑娘往完脫,實在是有點兒太過分了。
“還不出來!”
我反應過來,趕緊從衣服裡拿出一枚桃木釘,不由分說的拍向小狐仙的丹田處。
釘子不算長,傷不到丹田,露個氣卻是可以的。
隨著釘子拍入小狐仙的身體,很快就有股內勁順著掌心反彈而來。
“哼!”
小狐仙猛然一動,後退著把桃木釘拔出來,不甘心的哼了一聲。
“我怎麽了……怎麽感覺有點兒冷……”
燕煞也漸漸回過神來,有些不明所以的嘟囔著,“怎麽動不了?”
無聲適時的松開手,一臉警惕的退到最後面,“我什麽也沒有做。”
燕煞頓了頓,後知後覺的低頭看著自己。
先是死一般的沉默,待意識到自己衣服被脫時,二話不說抄起地上的槍對準小狐仙就是一通亂射。
“砰……砰……砰……”
因為急紅了眼,一輪針劑被射完,也沒有一個打到狐仙的身上,倒是把好好坐著的幾個人逼的都退到牆角。
燕煞射完一通,氣急敗壞的在地上摸索針劑,嘴裡重複著幾近癲狂的話語,“****,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我騷?我可沒有衣衫不整的在眾人面前搔首弄姿。”
小狐仙不但不逃,反而挺胸抬頭繼續說一些刺激性的話。
燕煞抓著針劑的手一抖,用紅的快要滴出血的眸子定定的看向我,“我要她死!”
小狐仙是做的不對,稍微給點兒懲戒也罷。
這也是我沒有出手阻攔的原因,只是出口就要性命,戾氣太重了。
我感覺不放點兒狠話出去,領導層就先亂套了。
當即,沒好氣的吼道,“你們有完沒完,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這一吼,顯然讓二人都清醒很多。
小狐仙縮了縮脖子,沒有再言語一聲。
“她先出手戲弄……”
燕煞眼底的猩紅也漸漸退去,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不甘心的囁喏道。
小孩子心性……
要是一點兒容人之量都沒有,還怎麽做領導層的二當家?
歸根結底,燕煞不說那些侮辱人的話,也不至於引的小狐仙上身搗亂。
我已然是一個機構的頭兒,做事不能像以前一樣,想偏幫誰就幫誰。
二人都是特別機構的人,自然要做到公平。
“夠了。”
我沒好氣的打斷燕煞的話,沉聲提醒道,“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領導層機動組十五個人,發生不和諧的事情就一並開除,要死要活自己出去丟人現眼去。”
說完,直截了當的打發機動組先離開,“機動組的,先回公館去,等會兒有重要的任務安排。”
叫他們離開,一是真的有任務,二是暫時把小狐仙帶離,也能讓二人稍微冷靜一下。
只是,機動組的人都離開,也沒能安撫好燕煞的心情。
“哼!”
燕煞嘟著嘴,一臉的不高興,撿起地上的東西,頭也不回的就往外走。
真是個小祖宗,還想著去尋仇?
“你去哪兒?”
我無語的問道。
“回酆都,鎮壓西方僵屍暴動。”
燕煞腳步一頓,背對著我,涼涼出聲。
好吧,不是去尋仇就好。
這丫頭估計是在氣頭上,忘記自己身上還有毒沒解。
“你離開的爽快,身上的蛇毒不解了?”
我沒有直接阻攔,失笑的問道。
這回燕煞就是有天大的理由也不敢走了,氣呼呼的轉身回來,眼眶中帶著淚,坐在位置上,委屈的嚷嚷,“你們都欺負我,都欺負我。”
燕煞從小在酆都長大,小小年紀就是組長,也沒吃過什麽虧。
這回被小狐仙戲弄的有點兒大,又不能真的還手,心裡肯定委屈。
但是,人總該長大。
要是別人主動惹她倒還好,我能理直氣壯的幫她還回去。
可要是她自己惹事,怎麽還?
她小,我也跟著一起小?
今非昔比,以前也許能跟著鬧一鬧,現在一個做了頭兒一個二當家,還像以前那樣任性就沒辦法服重了。
“我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姑娘。”
我看著她那副梨花帶雨的樣子,也有些不忍心,不禁語氣軟下來,勸說道,“你坐在特別機構二當家的位置上,已經不能當自己是個小孩子,寵辱不驚四個字很好,回去好好參透。”
燕煞認真聽完,沒有繼續嚷嚷,悄悄抹了把淚兒,垂著腦袋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知道,她是把話聽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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