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便是朝遠處走去,不過想到張曉玲的那條獵狗每次對自己大吼,必須要教訓他一下了,秦川就從旁邊撿來了一根骨頭,然後用幾種野草碾碎,用狗骨頭混合了一下。
這根狗骨頭上面,竟然散發著異樣清香。
秦川一臉賤人笑容道:“嘿嘿,這個家夥,是讓你吃吃苦頭了。”
秦川說著,凝神靜氣,就悄悄走到了屋舍的後面,然後把狗骨頭扔了過去。
原本睡著的獵狗,突然站起身,渾身毛發炸立,眼睛變得血紅,朝四周警惕的看著。
他露出了鋒利的牙齒,朝四周吸了吸,好像沒有人類的味道。
突然,一股香味傳來,他轉頭一看,在他的腳邊,竟然有一個骨頭。
看到這個骨頭,這條獵狗警惕的四周看了看,畢竟他可是知道,那個家夥回來了,以前可上了他幾次當。
四周沒人,肯定是這個家夥在整他!
想到這點,獵狗就假裝睡在旁邊,眼睛半眯了起來,可是骨頭上面散發的香味,讓他口水從嘴角不斷的流出。
二十分鍾過後,四周還是沒有那個家夥出現。
獵狗睜開了眼睛,朝四周看了看,難道這個骨頭不是那個家夥扔來的?
獵狗眼睛轉動了一下,舌頭上的口水直流,他圍繞著骨頭轉悠了兩圈,然後在上面聞了聞,這一聞就一發不可收拾!
那香味讓他的口水不停的流。
獵狗感覺自己實在熱受不了了。
直接展開獠牙大嘴,就咬著骨頭,舔著上面的香味,哇靠,好香,這味道美極了,這個世界上怎麽有這麽好吃骨頭啊,本狗狗真是幸福死了!
“嗷嗷嗷!”
本狗狗要把骨頭都要死了,太他嗎美味了,爽啊!
我擦,怎麽回事,頭怎麽開始暈了?
獵狗朝遠處看去,只見一個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手中握著一根木頭,正一臉猥瑣笑容的走過來。
嗎的,本狗狗又上當了,臥槽,不行,我要咬死他!
獵狗跌跌撞撞朝秦川走去,走了幾步,剛剛在秦川身前,膝蓋一軟,直接跪倒在了地面上,獵狗朦朧的眼睛看到一根巨大的木頭,朝他的腦袋砸來!
“嘭!”
嗷,疼死本狗狗了,混蛋,你又打本狗狗的頭啊!!
秦川看著倒在地面上的獵狗,嘿嘿笑著道:“丫的,讓你看到我就咬,不過也真笨啊,這都多少次了,每次都上當,不愧是一頭笨狗,蠢狗!”
秦川從旁邊用繩索把獵狗捆綁在了樹乾上。
秦川做完,拍了拍手掌道:“哥們兒讓你這條死狗艸樹,你應該感謝我才對,這是一件多麽偉大而光榮的事啊!”
隨即秦川就轉身大搖大擺的朝趙曉玲的屋舍走去。
走到門口,房門虛掩著,秦川微微疑惑,難道曉玲阿姨不在家?可是她的家裡面冒著炊煙,應該在做飯才對啊?
秦川輕輕推開了房門,隨即朝曉玲阿姨的臥室走去,走到門口,裡面傳來了嘩啦聲。
秦川順從著門縫朝裡面裡面。
頓時秦川整個人都好像打了雞血。
只見張曉玲正半坐在浴盆中,背對著他,擦洗著潔白的身體,那腰身,S曲線,婀娜多姿。
“咕咚!”秦川咽了一口唾沫,直接轉身,手掌拍打著胸膛。
一股邪火,從心底直接竄上了腦海,秦川連忙朝屋外跑去,趙曉玲這個俏寡`婦可是秦川的第一個暗戀女人,所以看到她這般,秦川那是真正的心如火燒!
秦川朝屋外跑去的時候太急切了,竟然提到了腳盆上。
“嘭!”
這一刻,秦川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那是激動和忐忑。
趙曉玲的臥室傳來了怒喝道:“誰?”
秦川連忙整理了一下情緒,假裝道:“喂,曉玲阿姨啊,你在家嗎?我準備來蹭飯吃呢?”
張曉玲聽到秦川的話,這次長松了一口氣,笑著道:“原來是小川啊,你等等,我等會就出來給你做飯。”
張曉玲一邊洗一邊自言自語道:“花仔今天怎麽沒有叫了?”
秦川走到了房門外面,在外面有一個石水缸,秦川用杓子杓了一盆冷水澆在臉頰上。
冰涼的水灑落在臉頰上,這才讓秦川心中的邪火消散了很多。
秦川深吸口氣,看著遠處的那些土房子瓦片屋舍,感歎道:“這山裡面的女人就是不一樣,肌膚水嫩白皙,好啊!”
不多時,張曉玲就擦拭著濕潤潤的頭髮,走了出來。
她身上的衣服都繡著各種鮮豔花紋,很有婦家女人味道。
張曉玲由於剛才是洗的熱水澡,臉色紅彤彤的,煞為好看,身上還飄散而來一股天然的體香味。
秦川故作驚訝道:“曉玲阿姨,你剛才在洗澡啊。”
張曉玲笑著道:“是啊,進來坐吧,在屋外站著冷。”
“嗯。”秦川跟隨著張曉玲進入了房屋中,隨即就坐在火邊,張曉玲一邊切菜一邊道:“小川,現在我們就要去城裡面了嗎?”
秦川點頭道:“是啊曉玲阿姨,跟我們一起去城裡的還有鐵栓子,你也知道,他沒有了爸爸媽媽,現在就想要跟著我,去城裡面也好,可以找個媳婦,在這山村中,很多人見到他窮不願意把女兒嫁給他。”
“是啊,這孩子命苦。”
不多時,兩人就吃飽喝足了,秦川先讓張曉玲收拾東西,他去給鐵栓子通知一聲。
不過在經過劉海燕這個肥婆女人家的時候,秦川故意饒了一個大圈,這可是一個恐怖人物,秦川害怕見面了她真要跟隨自己去城裡。
劉海燕要是跟著他了, 泡妞都是一件麻煩事。
而且劉海燕長的真的是太有藝術風格了!
鐵栓子沒有什麽貴重東西,直接跟隨秦川來到了劉海燕家。
此刻劉海燕也收拾了兩個簡單的背包,剛剛從臥室走出來,就見到秦川和鐵栓子走了進來。
劉海燕笑著道:“小川,你們這麽快啊。”
秦川笑著道:“曉玲阿姨,鐵栓子沒有什麽要帶的東西,自然很快了,我們現在就走吧,把包給我們兩個。”
秦川和鐵栓子挎著包走出房門,劉海燕連忙道:“等等,我先去用嘴籠子把花仔牽來,我得把它帶到身邊。”
秦川突然感覺一股不妙,可是劉海燕已經朝屋舍旁邊走去了。
當劉海燕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她轉頭看向秦川道:“這又是你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