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邪無視了躺在床上,眼中只有嘲諷的白玨,獨自深情回憶道:“小時候的你,多愛跟著我,多愛叫我哥哥。”
白邪說到這兒,突然眼裡滿是侵略性的盯住了白玨的身體,眼中滿是欲.望的道:“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叫我哥哥,我都要狠狠的要你。”
他還記得他第一次見到白玨的時候,白玨只有三歲,跟在秦曉柔的身邊,身側站著的是他的父親——當年的白家家主,他的父親告訴他,白玨是他的弟弟。
那時候的白玨很可愛,還望著他笑,叫他哥哥。
恩,其實看到白玨的第一眼,他就有種想毀掉他的衝動了……
白玨不說話,任由白邪繼續變態下去,他想的是,他現在該怎麽做,才能把棄和杉語嫣那兩個拖油瓶先弄出去,再來和白邪算總帳,這次,他絕對不會再留下白邪的狗命了!
白邪見白玨不理他,眼裡根本就沒有他的存在。
他再次掐住了白玨的下顎,整個人都壓到了白玨的身上,俯身湊到白玨的耳邊道:“玨兒,和我說話,聽到沒有?否則,我就讓人弄死外面的女人和孩子。”
白邪說得到做得到,當年就因為白玨誓死不從,白邪就讓人當著他的面,輪了他的媽媽,只有一扇玻璃的阻隔,白邪就帶著他,逼迫著他妥協。
那次之後,白玨一度精神崩潰。
白邪卻像是從來不曾發現似的,當著他媽媽的面,強要他。
直到他的媽媽再也忍受不了,自殺……
他媽媽臨死前,他才知道,他不是白家的孩子,他的親生父親叫慕雲天。
他曾經對這個男人抱了希望,希望他的親生父親能好到他,他變得不那麽倔強,他學會了妥協,他順利逃出去過一次,也找到了慕雲天,可他看到的是慕雲天和他的妻子、孩子,其樂融融的畫面。那個男人,有家庭,有孩子。
他不知道他算什麽,他也不知道他的媽媽算什麽。
只是,不到兩天,他又被白邪抓了回來。
白邪,對他來說,就是個噩夢一樣的存在,如今這個噩夢又回來了。
“你想像當初對付我媽一樣,對付外面的女人嗎?”白玨說話了,只是眼中染上了白邪以往從未見過的邪魅和妖冶,白玨費勁的伸出了手,挑起了白邪的下巴:“白邪,你不就是想要我妥協嗎?這還不簡單。”
“我餓了,去給我弄些吃的來。還有,給我找個最好的醫生來,我不想自己的身上留下疤痕……”白玨說著,用盡全身力氣,將白邪的腦袋給拉了下來,在他的唇邊吹了口氣,還咬了白邪的唇瓣一口道:“哥哥,你知道我從小到大,最愛漂亮了。”
“你這妖精!”白邪盯著白玨,怒罵了一句,下了床,坐上輪椅,出了門。
白玨躺在床上,雙眼放空的望著天花板,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唇,真TM的惡心。
等解了身上的這股藥勁,養好了傷。
把那兩個拖油瓶送出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