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崔不會寫,真心很爛,情節很差,文筆不好,設定惡心,錯別字多等等,這些老崔都知道。但一時興起挖的坑,跪著也得填了,而且老崔也在努力反省學習爭取一點點進步。人笨沒辦法,不像其他大神小神甚至尋常的作者,老崔是樹懶,學習慢,還望見諒。對了,昨個兒有事沒更,周末補一發。) 如果真的天下太平百姓安康,那為何還有如此多的人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統治者身在高層,真的能夠透過層層浮雲看到萬千子民安居樂業抑或水深火熱?
崔燦最終還是沒有留住胡鐵鐵,這個自幼便經歷生離死別至今已經飽經風霜的莽漢,在崔燦的勸說和資助下,解散了兄弟,自個兒也準備回去出生地買塊地娶個媳婦兒過日子。
“醜奴,你知道嗎,有些別人眼中的壞人,實際上並不壞,只是命運的力量太過強大,暫時壓垮了他們。如果可以站起來,我相信,他們一定也希望過上普通人的生活。”崔燦看著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整個人放空。
“主人,你有沒有想過,女帝明明已經篡位當了皇帝,為什麽還要對付你?連我都覺得你不是一般人,腦袋裡的東西本不屬於大唐,不屬於這個時代。”醜奴抱著雙手,學著他的樣子。
崔燦心中一震,不屬於這個時代,這種話竟然從他嘴裡說了出來,既然醜奴能夠想到,那麽武媚娘肯定也能想象得到。但在此之前,他從來不認為古人有這麽聰明,至少不會有“時代”這個概念,看來自己不過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罷了。
雨勢越來越大,崔燦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口常笑笑天下可笑之人,他覺得自己反倒成了最可笑的人,總以為自己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別人知之甚少,可事實真的如此,非也!
“啪”的一記向兩耳光,崔燦嘴裡喃喃道,君子一日三省吾身,都被我吃了。
“主人……”
“醜奴,拿酒來,這種天氣適合喝點酒。”
等到醜奴轉身離開,崔燦這才抹了抹有些濕潤的眼睛,剛才下手太狠,一巴掌打下來,疼的掉了眼淚,臉上也火辣辣的如同敷了一層老乾媽面膜。
“酒。”
醜奴揭開封口,倒了兩碗,端起來遞給崔燦,自己手中的這碗仰頭一飲而盡。
“酒中滋味,慢慢品才行,你這麽一口悶了,反倒不知其中滋味了,和豬八戒吃人參果又什麽區別。”崔燦呷了一口,還在嘴裡嚼了嚼,讓酒香在唇齒間流淌,最後才啊了一聲下咽。
醜奴問:“豬八戒和人參果是何物?”
“豬八戒就是一隻豬,和一隻猴子,一個河妖護送一個和尚去西天取經,人參果是一種吃了長生不老的果子。”
崔燦多少有些懷念西遊記中情節,只能在腦海中迅速回憶了一遍過過癮,至於腦海中的圖書館,西遊記一字不落地存留在記憶中的某個角落,
酒越喝越酣,崔燦暈暈乎乎地給醜奴講著師徒四人西天取經的故事,每到精彩之處,兩人碰杯再喝,直到最後爛醉如泥,躺倒在地。
“燦哥……”
“胡雨,你不是嫌棄我無錢無勢人也呆傻麽,你不是喜歡那些高富帥麽,怎麽又回來了你?你是不是覺得得到了一切,沒趣兒了,過來找我尋尋樂子?我直到你怎麽想的,我知道……”
“燦哥,你醉了。是我,小藍,快來人。”
“胡雨,你不是嫌棄我無錢無勢人也呆傻麽,你不是喜歡那些高富帥麽,
怎麽又回來了你?你是不是覺得得到了一切,沒趣兒了,過來找我尋尋樂子?我直到你怎麽想的,我知道……” “燦哥,你醉了。是我,小藍,快來人。”
“胡雨,我是沒本事,不能滿足你的要求,可是我愛你啊,你問我沒有錢怎麽愛,這個問題我該怎麽回答?是,女人需要安全感,女人求房子求車子求包包,我都能理解,畢竟物質基礎生活的根源,所以我沒有回答。你說我束縛了你,讓你變成了破舊籠子裡的金絲雀,好,我只能讓你飛。可是,你飛來飛起,怎麽又飛回來了,是不是就是想回來看看我的落魄!”
崔燦痛痛快快說了一通,端起碗要再來一碗,發現酒碗是空的,端起酒壇發現也是空的,“上酒,來,來,咱們不醉不歸。誰想跑誰就是孫子!”
許是酒瘋發的累了,崔燦終究睡了過去。余藍讓人把醜奴扶回寢室,自個兒則吃力地將崔燦附近房裡,放在床上,脫了衣衫,蓋了被褥。
窗外的雨還在繼續,細如牛毛,如剪不斷理還亂的愁緒。
胡雨是誰她不知道,甚至在此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個名字,一個女人。她又是什麽時候為了什麽房子什麽車子什麽包包離開了他?他自幼便享有神童之名,從來都是一帆風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有缺少過財富,怎麽會有女人為了錢離開他?
余藍呆呆地望著濕漉漉的地面,給自己的解釋是,根本沒有這個女人,應該是崔燦酒後胡言亂語,也可能醉酒中的夢境。只是他心中的這個故事也未免太過悲傷, 最多的可能是,作為一個男人,他承受的壓力太大。
不知過了多久,崔燦從睡夢中驚醒,看到床邊坐著的余藍,尚存的一絲睡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小藍,怎麽回事?你怎麽在這裡?”
“還不是你喝醉了,從沒見你喝過這麽多酒,這麽失態。”余藍笑笑,端了杯水過來。
崔燦暗叫一聲糟糕,連忙問道:“啊,怎麽個失態法?”
“一直喊一個叫做胡雨的名字,她是誰?”
胡雨!老天爺,喝醉後我都說了些什麽!崔燦拍拍腦瓜,知道圓謊很難,可是只能硬著頭皮說:“胡雨?胡雨是誰?我不是什麽叫做胡雨的人。男的還是女的?我喝醉的時候說了她什麽?”
“說你沒錢沒車沒房,拋棄了你。”余藍說道。
“沒有的事兒,我從來不認識一個叫做胡雨的女人,應該是夢遊吧。”崔燦悻悻地起了床,卻因為曾經的記憶被提起而悲傷四溢。
如果不是當初她離開,他不會一命嗚呼魂穿唐朝,是天意,也是命運。最初的時候是有些憤懣不爽,可是想開了也就理解了。現在的日子並不差,雖然遭受武則天莫名其妙的針對,但總體還是好的。比如這一世的爹娘慈祥,婆娘貌美,兄弟和睦,生活富裕……現在就是讓他回去,恐怕也不願意回去。
帝國的太陽已經冉冉升起,身處這樣的時代,自豪應該成為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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