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東被張翠萍的大力一下子摟住,臉頰貼在了張翠萍臉上。女人的臉那股子醇厚的味道,一下子衝到了於海東的鼻子裡,竄進了大腦皮層。於海東渾身一哆嗦。下意識的抱住了張翠萍。
隨即感到,這麽有點不妥。剛想松開,但是,張翠萍的兩隻胳膊已經把自己抱的死死的。哪裡容於海東動彈半分。
張翠萍滑嫩的臉頰貼著於海東的臉,張翠萍的臉,滑嫩酥骨。惹的於海東一陣心猿意馬。一股熱流順著胸口流到下邊,下面立馬堅硬起來。同時,張翠萍的那兩個碩大的豐滿也牢牢的貼在了於海東的胸脯上,於海東覺得,自己都要被張翠萍這股柔軟給化了。
被張翠萍這麽一襲擊,於海東堅守的防線節節潰敗,用剩下的最後的一絲殘存的理智道:“嫂子,你快松開,你喝多了。”
張翠萍馬上把頭抬起來,看著於海東的眼睛道:“我沒喝掉,我是故意引你過來的。於海東,你說,你喜歡不喜歡我,你要是個男人,就說實話。嫂子今兒就給了你。”
於海東聞言一愣:“這,嫂子,這喜歡歸喜歡,可是……”
“喜歡就行了,哪來那麽多可是?過來,親我……”
張翠萍說著一閉眼,把自己想想嫩嫩的嘴唇送到了於海東的嘴邊。
看到張翠萍如此猛烈的進攻,於海東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尼瑪,老子為了不讓別人抓住我什麽不好的把柄,不過是為了少添麻煩罷了。難不成,你還真以為老子是吃素的和尚不沾腥啊。
因為之前自己的一些經歷,於海東不管在什麽情況下做事,都會先想到自己以後要面對的出路。於是,盡管浴火已經焚身。可是還是強行忍住道:“嫂子,你確定你現在沒醉。我可是告訴你,上了我的賊船,我可是不能給你任何承諾。”
被於海東抱著,張翠萍早就軟的成了一灘泥,更何況,其實在張翠萍登上後山的第一步開始,張翠萍的心裡其實早就開始了醞釀這個過程的高潮。現在看來是於海東搞她,其實,還不如說是張翠萍早就預謀到了這一步,誰是獵人誰是獵物,這個還真不好說。
張翠萍吐氣如蘭,帶著微微的酒氣,胸脯大幅度的起伏,這常年不碰男人的日子,即便是良家婦女,內心對於男人的渴望其實也早就把她火燒的苦不言堪。哪裡還管什麽以後,眼前解決了再說。
張翠萍微醺的眼睛的睜開,帶著一層霧氣看著於海東:“你還不把我抱到床上去,居然還有時間在這裡說這些廢話,你他嘛的是不是個男人啊……”
於海東一愣,臥槽,被鄙視了。
於海東一把抱住了張翠萍的屁股,把張翠萍從椅子上抱起來,大嘴一下子箍在張翠萍的嘴唇上,一個驚天動地,天昏地暗的法式長吻,差點沒把張翠萍憋的岔了氣兒,直到張翠萍小拳頭砰砰的敲著於海東的後背,於海東才把嘴唇拿下來:“嗯哼,怎麽樣,小搔貨,居然敢小瞧我,嘛的老子搞死你!”
張翠萍早就被這濃烈的男人氣息融化,一隻手順著於海東的褲子伸到於海東抓到了於海東的堅硬上,頭髮凌亂,醉眼迷蒙,身體變成一根面條:“來呀來呀,個頭挺大挺硬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尼瑪的,居然如此說我。於海東的火氣更勝。幾步竄到床前,一把把張翠萍扔到床上,破舊的木床發出一聲悲慘的嘎吱聲。張翠萍也被扔的噗通一聲,發出了一聲申吟。
於海東抓著自己的襯衫直接從頭上脫了下來,然後俯身兩下把張翠萍的鞋子脫掉,隨即改掉張翠萍的褲帶,拎著褲腳一使勁兒,就把張翠萍的褲子從大腿上卸了下來,頓時,兩條豐滿雪白的白鰻露了出來。
女人雪白的大腿就是勾男人的魚鉤。很難有男人能夠抵抗得了女人大腿的誘惑,更何況,是躺在床上,那簡直就是不可抗拒。
張翠萍早被於海東如此強烈的男性侵略性給屈服,女人就是喜歡男人不乾這個事兒的時候是個君子,在乾這個事兒的時候是個野獸,最好能把自己揉碎,並且撕成碎片才好。而於海東,正是這種類型的家夥,大合胃口。
不等於海東去扯她的衣服,就自己開始解紐扣:“我自己來。”
於海東聞言也不在攏U看書 www.uukanshu.com 一屁股坐在床上,踢掉自己的鞋子和褲子,反身就把張翠萍壓在了身子底下。一趴下,頓時,長久不曾體味的女人的柔軟和滑嫩的於海東,感覺透過肌體,侵入到神經末梢,渾身舒服的一激靈。
於海東野蠻的扯掉張翠萍的罩子,抓掉張翠萍最後的底內,握著自己的根,不假思索。一送而入。伴隨著張翠萍一身驚天動地的嘶吼,大床開始了嘎吱嘎吱的搖晃……
杳無人煙的後山,在日頭落山,天色暗下來之後,一個孤獨的小屋子裡,傳出了一個女人肆無忌憚的叫喊和一個男人沉悶的哼唧聲……
黑子在得到於海東兩塊糖,在幾百畝地的周邊巡視了一圈之後,沒有發現可疑情況回到了小屋,發現小屋緊鎖。而且裡面傳來主人古怪的聲音和另外一個人的聲音,用爪子撓了兩下叫了幾下,久通黑子狗性的於海東一邊繼續嘎吱一邊道:“在外面呆著吧,今晚不許在進屋了。”然後繼續呼哧呼哧的嘎吱嘎吱……
黑子從肚子裡發出一聲長長的無奈叫聲,悻悻的回到自己的狗窩,看了一圈之後,趴著閉上了眼睛。就在黑子剛剛閉上眼睛不久,黑子猛然睜開眼睛,望向遠處的林帶,仔細聆聽了一會兒,隨即,黑子小聲的汪了一聲。
而就在這個時候,正處在和張翠萍身上使勁兒顛簸的於海東猛的停了下來:“不好,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