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國棟正費了巴勁的想著怎麽討好孫小梅,而杜娟他們對於這一切都一無所知。愛玩愛看就來樂文小說網 。LX。
自從林愛軍走後,杜娟就有些懨噠噠的。她不喜歡串門,一個人待在屋裡,除了必要的日常活動,就只剩下修練了。
所幸還好,她是個耐的住寂寞的,前世一閉關就是一兩年的事她也沒少乾。
哪怕如今的靈力增加的實在可以忽略不計,但杜娟還是耐著性子修練著,純當打發時間了。
“小娟,小娟。”
“哎,在呐。”杜娟快速穿上鞋子跑去開門,“胖嫂,你下班了?”
胖嫂孫婷婷又瘦了不少,如今看上去只有一百二十來斤了。原來的五官已經清晰可見,尤其是那雙大眼睛水光粼粼的異常靈動。
“給,你家的信。”胖嫂也不費話,直接把信遞給杜娟。
“謝謝胖嫂啊。”杜娟笑著接過,“你種的那些菜怎麽樣了,能收獲了嗎?”
過年時,杜娟把自己種的蔬菜摘了些送給左鄰右舍,結果大家紛紛學著她的樣子種菜。雖然沒有杜娟種出來的那麽水靈,但她們已經非常滿足。
胖嫂也學著種了,但她從沒種過菜,可想而知,那些菜的成活率有多低。
所幸胖嫂不是個輕意妥協的,她虛心請教各位,總算是勉強成活了一批。
於是,她眉飛色舞道,“昨天我拔了些青菜,已經炒過一盤了,海洋可愛吃了。”兒子早就吃膩了白菜蘿卜,自從過年時吃過杜娟送來的那些蔬菜後,他一直念念不忘著。
送走了胖嫂。杜娟關好門,盤腿坐在炕上開始拆信。
“什麽,蘭蘭她要結婚了,怎麽這麽突然?”杜娟大驚,雖然她從杜世蘭以前的來信中看出了些眉目,但她可是一點也沒從嬸嬸那裡提起過啊。
杜娟急了,她要趕回去。她要去見見那個男的。
“哎呀。林愛軍,你這家夥到底跑拿去了,趕緊回來吧。回來我也好有個人商量啊。”
可惜林愛軍這會還不知鑽在哪個犄角旮旯裡,
所以他一點也沒聽到杜娟的呼喚。
所幸杜娟也不是個普通女子,她考慮了一晚後,決定自己先回去看看。看看到底家裡是個什麽情況。
“你要回老家,是出什麽事了嗎?”胖嫂詫異。怎麽好端端的突然就想回老家了。
“蘭蘭她要結婚了,我要回去看看。”
杜娟家裡還有個妹子沒結婚這事胖嫂知道,於是,她這麽一說。胖嫂立馬高興道,“那可真是恭喜你家妹子了,可惜林子他們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
“沒事的。我給他留了信。”杜娟已經等不到林愛軍回家了,她現在恨不得插翅飛回去。“我一會就下山,看看能不能買到當天的火車票。”
“怎麽走的這麽急?”胖嫂有些擔心,“不需要整理下嗎?”
“我一個人,不打算帶什麽東西回去。”杜娟搖搖頭,“不過胖嫂,家裡還種著好些蔬菜,可能要麻煩你照顧了。當然,那些菜你隨便吃。”
她一會下山還得跑一趟紅旗飯店,蔣大力那裡的蔬菜她沒法再供應了。所幸眼見著天也暖了,想必憑蔣大力的能力,他也不用再愁沒處采購綠葉子菜這事了。
“唉……”桑春花這幾天一直在歎氣,小女兒的婚事讓她猝不及防,“唉……”
“行了,別歎了,說起來小袁他也不差。”杜德旺何曾心裡痛快過,小女兒蘭蘭的婚事,他們夫妻倆早就商量好了要多留她幾年。可不曾……唉,真是兒大不由爹啊!
“還是早些把婚事辦了吧,省的日後再出意外。”杜德旺勸著愁眉苦臉心有不甘的桑春花,“小袁他雖說是外地人,但他有文化有手藝,心地也好,咱家閨女跟著他,應該不差。”
“你懂什麽啊,他是知青,在咱這裡啥都沒有,結婚還不得靠我們來。”桑春花咬牙切齒道,“我這是嫁閨女啊還是娶女婿?你沒聽到嗎,小袁他說他家人都不過來,隻給郵來二十元錢,那二十元錢頂個屁用!”
說到底還不是瞧不起她們農村人,以為她們農村人就是髒亂窮的代名詞,高攀他們袁家呢!
“小袁他也不容易,他說他家兄弟姐妹多,父母年紀又大了。當初家裡兄妹幾個就屬他學習成績最好,所以書也念的最高。家裡的錢都花他身上了,如今還能給他寄來二十元錢,他說他已經很意外了。”
杜德旺對於袁建軍這人倒是蠻中意的,但對於他外地人的身份他還是有些怕,怕他突然之間就回城了,那他家蘭蘭怎辦?
“哼,誰家兄弟姐妹不多,就他家特殊?”桑春花對袁建軍的說詞嗤之以鼻,不過這也從側面體現袁建軍這人心思比較忠厚,應該能跟她家蘭蘭過好日子。
“你說再多也沒用,蘭蘭都是人家的人了,你還不如來點實際的。”杜德旺說道,“你是讓孩子婚後繼續住家裡還是去大隊另外批塊地基新給他們蓋間房子?”
“我當然希望蘭蘭繼續住在家裡嘍,但我也得考慮到兒子、兒媳婦們心裡的想法,所以,還是另給她們蓋一間吧。”桑春花就怕家庭不和睦,她寧願到時候偷偷塞錢給閨女也不想為了閨女這事家裡鬧的雞犬不寧的。
“行,聽你的,我找隊長說說,最好批塊留家裡近點的,我們也可以多照顧著些。”
“嗯。”
夫妻倆商定完,打起精神各自去辦事,怎麽也不能委屈了閨女。
而杜世蘭此時正躲在房裡,時而喜悅時而愁的,表情變化莫測。
對於兩人在婚前偷嘗禁果,這純屬意外。
那天是四月初,剛好輪到桑樹大隊播放電影。於是,早早的各家各戶吃好晚飯就搬著凳子去曬谷場集合了。
杜世蘭跟幾個關系比較好的小姐妹們站在一起聊天,不遠處或蹲或站的聚著桑樹大隊幾位知青們,其中就屬袁建軍最顯眼。
一米八多的瘦高個,戴著副黑框眼鏡,文質彬彬的說話不緊不慢,但特別吸引人。這不圍在他身邊的人就特別多。
袁建軍雖然面帶微笑的在跟其他人說著話。但他眼角余光時不時的就往杜世蘭那邊瞟。
而杜世蘭也在往袁建軍那邊偷看,兩人就這麽隔著十來米距離眉目傳情著。
兩人真正對雙方有好感還得從林愛軍回家後說起。
那會兒杜娟天天圍著林愛軍轉,根本沒時間再陪杜世蘭。於是,有一次杜世蘭外出挖野菜時不小心招了蛇咬。
正當杜世蘭萬分無助時,袁建軍背著醫藥箱路過。兩人也算認識,當初在杜家為杜娟看病時。杜世蘭還跟他說過話,於是順理成章的袁建軍就幫杜世蘭拔除了蛇牙。清除蛇液,又替她抹上消炎藥。
而杜世蘭為了感謝袁建軍出手相助,偷偷的送了好幾回家裡煮的吃食。一來二去的,兩人越來越熟悉。甚至杜世蘭還替袁建軍織過件毛衣。
當然,毛線是用袁建軍的舊毛衣拆的,而杜世蘭更是偷偷躲在房裡就著月光織的。所以兩人之間的事杜家人誰也不知道。
那天的電影很精彩,大家都看的聚精會神的。但也有人例外。
施紅豔看上袁建軍好長時間了,但袁建軍一開始根本就不想在插隊時找媳婦,他還是想回城裡的。
而且就施紅豔好吃懶做的性格,袁建軍他也瞧不上。
再後來,袁建軍跟杜世蘭熟悉後,眼裡心裡就只有杜世蘭一人,別的女子他更是瞧都不瞧一眼。
這讓時時關注袁建軍舉動的施紅豔暗恨不已,她偷偷的跟蹤過袁建軍幾次,但對方太機靈,沒跟多長時間就把她甩了。
施紅豔不甘心,這個男人她一來到這裡就看上了,什麽手段都用過了,可人家偏偏鳥都不鳥她。
所以這回她所幸給他來個狠的,到時候她成了他的人,看他還怎麽甩開她!
藥是她以前用剩的還有一顆,施紅豔非常舍不得。但她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藥沒了,以後回城她可以繼續找朋友弄,但必須得把人先弄到手。
下藥倒是方便,也不知是誰搞來幾瓶汽水,大家喝的都很高興。施紅豔趁天黑,把藥偷偷扔進了袁建軍那瓶裡,並親眼看著他全部喝完。
杜世蘭遠遠看著施紅豔扶著毫無知覺的袁建軍離開,她不著痕跡的跟在後面。
也許是施經豔覺得已經萬無一失,她把袁建軍扶上床後,只是把門輕輕掩著,自己則不知跑去幹什麽了,至少在杜世蘭眼裡是這樣的。
等施紅豔一離開,杜世蘭立馬悄無聲息推門進去,二話不說半抱半扶的直接把袁建軍帶走。先離開這裡再說,至於接下來要怎麽辦,她也不知道。
施紅豔打了盆冷水進來,可惜已不見袁建軍人影,頓時她急的不行。但畢竟她是外來人,對桑樹大隊的地形位置完全沒有杜世蘭來的熟悉。
要怪也怪那藥太有特點,要讓那藥起迷亂效果必須得用冷水喚醒中藥者,不然中藥者就跟中了迷藥一樣,只是一個勁的睡覺。
“建軍,建軍……”杜世蘭輕輕拍著袁建軍的臉,可惜對方一點反映也沒。
“怎麽辦,怎麽辦……”杜世蘭急的團團轉,她不能一直待在這裡,但留袁建軍一人在這裡她也不放心。明眼一看某人是著了有心人的招,她必須想法子弄醒他。
於是杜世蘭拿手絹去不遠處的河裡浸濕,然後小心的淋在袁建軍臉上,你還別說,真靈,這不袁建軍立馬睜開迷茫的眼睛,只是兩眼一直沒有焦距。
非但如此,袁建軍迷亂的藥性開始發作了。
“嗯~~唔~~蘭蘭~~~”嘴裡胡亂叫著杜世蘭的名字,袁建軍的身子開始不停的扭動起來,尤其一個勁的想往杜世蘭身上靠。
杜世蘭臉色暴紅,兩手推著袁建軍,嘴裡不停的問著話,“建軍,建軍,你到底怎麽了,快告訴我哪裡難受?”她身邊什麽東西都沒有,也不敢跑回去求救,可把她急死了。
“蘭蘭~~~我喜歡你~~”袁建軍勾著杜世蘭脖子想要親吻她,而杜世蘭則用力的抵抗著。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我也喜歡你,但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哪裡不舒服,我去給你找藥?”
“不舒服?”袁建軍隻覺得身體裡有無數的火在四處竄著,那火燎撥著他忍不住開始細微的呻吟起來,“我這裡難受。”
抓著杜世蘭的玉手,袁建軍毫不猶豫的把那手放在了褲檔處那高高的帳蓬上。
“呀!”杜世蘭大驚,想立馬把手縮回來,可意識不怎麽清醒的袁建軍怎麽肯,他緊緊的握著那手來回磨蹭著。
“蘭蘭~~我難受~~”袁建軍覺得那樣不夠,他想要更多,於是心有所想的他一把把杜世蘭翻身壓在身下,開始毫無章法的亂拱起來。
“建軍,建軍,你快住手,你這是在幹什麽?”杜世蘭急的眼淚刷刷刷的往下掉,可她又舍不得傷害身上的人,於是半推半就的她成了袁建軍的解藥。
酣暢淋漓的大戰了幾回後,袁建軍終於解了藥性,可見這藥性有多強,施紅豔的手段有多狠。
杜世蘭已經癱軟如泥,她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無,尤其是下面, 火辣辣的痛到麻木。
“蘭,蘭蘭。”袁建軍啞著嗓子,焦急的喚著身下的人兒,“對,對不起,對不起蘭蘭,我沒想對你這樣的,我該死,我立馬去你家提親,蘭蘭,你應一聲啊!”
袁建軍嚇壞了,他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著了道。但他是個醫生,知道自己中了什麽藥,該死的,要是讓他知道是誰給他下的藥,他一定不會讓她好看!
“建,建軍……你能先下來嗎?”杜世蘭嗓子眼乾渴的難受,後背更是硌的生疼。
“噢噢……”袁建軍快速從杜世蘭身上下來,並小心的扶起杜世蘭,“蘭蘭,你還好嗎?”
“你沒事了嗎?”杜世蘭難為情道,低著頭不敢看雙眼熠熠生輝的袁建軍。
那人其實早就想上她家提親了,但她覺得還不是時候,一直勸阻著,這會可如他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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