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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絝少軍妻》第102章看穿
雖然昨夜開了一夜的車,但司徒少南下午也只是淺眠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隨即,她起床,梳洗一番,換來一身衣服,然後告別了母親,她打算去見一見鄭沫,一周多沒見她,不知道那丫頭和白羽只見怎麽樣了。

 當她見到鄭沫的時候,是在鄭沫家小區的門口,只見鄭沫正拎著一大包剛剛從超市采購回來的食物,費力的在寒風中前行。

 司徒少南連忙上前將她手中的東西接了過來。鄭沫對於突然出現的司徒少南,表示很驚訝,“少南,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鄭沫的鼻尖凍得有些發紅,說話時噴出的淡淡白色的霧氣,讓她看起來有些朦朧的美,她似乎比之前胖了一點,看來這段時間她的心情不錯。

 “先回家再說吧。”

 司徒少南單手提著大大的購物袋,絲毫不費力氣,另一種手拉著鄭沫的手往回走。

 鄭沫跟著司徒少南,看著她清冷的側臉,忽然撲哧一笑,司徒少南詫異的回頭看她,“怎麽了?”

 鄭沫笑容一凝,連忙擺手搖頭,“沒事沒事。”

 司徒少南秀眉微蹙,沒再多問,拉著鄭沫徑直朝單元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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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進屋,司徒少南便換了鞋子,將手中的袋子放到了廚房。

 鄭沫換好拖鞋,一路跟著司徒少南走進廚房,看著她將購物袋裡面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按順序額按和類別歸置到了冰箱裡。

 司徒少南一轉身就看見鄭沫靠在門邊上,笑盈盈的看著自己。

 搞得她有些茫然,“你到底在笑什麽?。”

 見司徒少南迷惑的樣子,鄭沫終於忍不住,雙肩松動,笑的不可抑製。

 她的銀鈴般的笑聲在溫馨的小屋裡回蕩,司徒少南站在那裡沒動,知道鄭沫停止了笑意,擦擦眼角笑出的一滴清淚。

 殘存的笑意。打趣道:“少南,有麽有覺得咱們倆挺般配的。”

 司徒少南嘴角一抽,忽然想起剛才在小區門口,二人的互動。難怪當時鄭沫會笑出聲,原來是因為這個。

 不過,想想,剛才在外面,自己的強勢和鄭沫的柔弱。是有些畫面唯美。

 隨即,她學著抹的口吻,說:“當然般配,難道你有了白羽,就要拋棄我這個糟糠了?”

 這下輪到鄭沫嘴角一抽了,原來司徒少南摘了高冷范兒,也是這麽接地氣的。

 從鄭沫家出來,司徒少南想到剛才提到白羽時,她眸子裡一閃而過的痛楚,她就知道。鄭沫和白羽只見還並沒有什麽新的進展。

 從剛才鄭沫的字裡行間她聽到了一個信息,她是抱著自己已經懷了白羽的孩子的信念堅持下去的。

 而這段時間,白羽都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她按司徒少南說的,沒有主動去質問白羽,就這麽抱著那一點點渺茫的希望努力的等下去。

 坐在車裡,司徒少南望著某一處發呆,說好不再去想,可是事到如今,她還是拗不過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思念。看著熟悉的街道,就仿佛看到了和金一鳴曾經走過時的背影。

 一幕幕總是在她最想忘記的時候,蹦出來,讓她無法走到徹底無視。

 再得知金一鳴的另一重身份後。司徒少南曾一度強迫自己不去在意,可是每次超強度的訓練後,拖著精疲力盡的身體,躺在床上的時候,她滿腦子裡都是金一鳴,或邪肆。或魅惑,或天真。

 那樣一個人,是有多深沉的心機,在自己幾度利用之下險些喪命,都沒有漏出一點破綻。

 這讓司徒少南不禁狐疑,他對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按道理來說,以他的立場,那麽做完全是他的本分,可是司徒少南就是小心眼的強迫自己去計較,計較他的欺騙,計較他對自己的不誠實。

 但她知道,那都不過是徒勞罷了,一旦當那顆浮躁的心沉寂下來後,都會忍不住會站到他的立場,為他去考慮。

 如果,自己和他的身份互換,也許會有相同的選擇。

 寒風從半開著的車窗吹打著司徒少南的臉上,齊耳的短發隨著寒風微微輕舞。

 呼出的哈氣讓她長卷的睫毛覆上了一層白霜,隨著她眨眼睛的動作,就像抖動的樹枝上的落雪一般。

 今年的冬天真冷,司徒少南終於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子,將車窗搖上,深吸一口氣,踩下油門,車子轟鳴著漸行漸遠。

 漫步咖啡廳。

 冬日中喝一杯熱熱的咖啡,可謂是一大享受,白羽靠坐在半開放式的包房,時不時的看一眼腕表,仿佛有什麽事,趕時間。

 司徒少南看著坐立不安的白羽,將手中的咖啡端起來,輕抿了一口,然後才緩緩開口,“趕時間?”

 白羽又看了一眼腕表後,微微點了點頭,剛才接到司徒少南的電話,讓白羽有些意外,雖然兩人作為親戚,都有彼此的聯系方式,但由於工作等原因,他們並有像現在這樣私下聯系過。

 但轉念一想到那天在鄭沫家小區發生的事,他想到了司徒少南找他很有可能說的是有關鄭沫的事。

 隨即,白羽沉聲道:“如果你想說和鄭沫有關的話,我希望你還是不用開口了, 我的態度已經很明確的跟她表達過,我想我表達的已經非常清楚,我和她已經不可能了。”

 司徒少南挑挑眉,“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偽裝。”

 一句話,白羽握著咖啡杯的手一緊,詫異的看向司徒少南。

 司徒少南只是淡淡的一笑:“我已經和她說過了,放心,在你事情解決之前,她都不會來打擾你。”

 白羽握著杯子的手已經微微泛白,他不知道司徒少南怎麽知道自己的事的,但不難理解,通過鄭沫的描述,她是有那方面的分析能力的。

 所以,對於她能看穿自己來說,也就順理成章了。只是,讓他在意的不是這件事,而是鄭沫那邊。

 自己的事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解決,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把握全身而退,所以,為了她,自己不能那麽自私的將她卷入這裡面。

 司徒少南接著說:“而我想說的並不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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