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六章前往斯巴達 在林峰將惡魔書徹底煉製成功並植入赫裡斯體內當日,船隊就穿過了愛琴海上的米卡爾角到達了希臘群島,下了船之後當地居民對林峰與科山一行人的態度出乎意料的好,當天一行人就住入了科林斯城邦的住所之中,盡管希臘的建築並沒有波斯這般華麗,但與浮雕精美契合的柱式建築也別有一份感覺,當夜科林斯貴族們就如同薩迪斯一般舉行了晚宴,唯一不同的是當地居民眼中卻並沒有任何仇視與不滿,有的只是敬畏與好奇。
這就是環境不同造成的差異,在愛琴海對面的希臘人處於波斯人的統治之下,當地處於金字塔最上層的永遠是波斯人,就連當地貴族想要處死一名波斯人也只能暗中下手,這種階層壓迫無疑加重了對於底層局面的壓迫,對於思想、文化以及各方面的壓迫讓當地人對於自由極其渴望,而希臘本土人民就不同了,波斯與希臘之間的戰爭也只是爆發在馬拉松,對於科林斯人來說得知波斯的種種都是傳聞,但波斯使者團如今帶來奢華卻是就在眼前,甚至只要波斯與科林斯城邦商務貿易密切一些,很大一部分科林斯人還會變成哈波斯一族,侵略之仇民族之恨對於他們來說哪裡有絲質錦服與鎦金飾品重要。
盡管各個科林斯對於他們的態度還挺不錯的,但在覲見國王時的情況就完全不同了,還未等科山開口勸說國王就已經拒絕了薛西斯的要求,不論他如何利誘,甚至許諾將這個小城邦扶植成希臘最有權勢的城邦都完全無效,而且不光是科林斯城邦情況如此,林峰與科山一行人一連走訪了十幾個小城邦結果都與科林斯完全一致。
隨著波斯使者團越發接近斯巴達,那些當地的居民對待他們的態度也就越差,這與斯巴達城邦自身習俗有著極大關系,在他們強勢的手段下,雖然這些小城邦還未被吞並,但是多少都染上了一些斯巴達文化的烙印,在路邊經常能看見一不覆體的瘦弱農奴在皮鞭之下工作,雜草叢生的道路顯然沒有進過任何修建,農田中就連牲口與耕作工具都極難見到,許多農奴都是在用雙手挖掘著泥土,路旁溝渠中參雜著泥沙的渾濁水流即用來澆灌農田,也是他們飲用水的來源。
如此惡劣的條件經常讓農奴們難以忍受,但那些監督者一個個卻都極為強壯,往往反抗剛剛產生就被他們強勢鎮壓了,監督者們只需要一隻手就能將這些奴隸的咽喉捏碎,這便是斯巴達的風格:強大而野蠻,斯巴達的嬰兒呱呱落地時就要接受第一道考驗,如果不夠健康未能通過長老的檢查,就會被父母丟棄至荒山中的棄嬰場,任憑野狼禿鷲們啄食。之後還要用烈酒擦拭全身,假使嬰兒抽風或失去知覺也會被當成體制不強任其死去。在他們七歲時就要接受第三項考驗:極其嚴苛的斯巴達式訓練,這些孩子不被允許穿鞋,無論冬夏隻穿一件外衣,他們隻睡草編的席子,不許用刀,手拔長草親自編成,他們沒有食物,只能在野外求生。
這就是斯巴達,一個歇斯底裡式的軍國主義城市,任何一名斯巴達男性在面對生死難料的殘忍戰爭時,只會高高舉起手中的盾牌與長槍,這些這些藐視死亡,無所畏懼的軍士,另一方面也是最野蠻殘忍的統治者,屠殺希洛人可以說就是斯巴達式的成人禮,甚至這個國家的首要國務就是執行克裡普特制度,即每年在“宣戰”儀式後對治下奴隸進行集體的搜捕和屠殺,盡管在整體統治手段上來說他們還無法與巴茲特魔鬼相比,
但斯巴達人可以說是在最接近巴茲特魔鬼的民族了, 無比殘忍暴虐卻又是最遵守秩序的士兵。 此時此刻波斯使者團們正沿著內海行走在通往斯巴達城邦的路上,科山原本英俊的面容現在卻顯得極其陰沉,在他想來盡管原本就沒有對斯巴達與雅典臣服抱有任何希望,但在近百個小城邦之中總有一些願意臣服的,但在途徑的十幾個小城邦竟然連考驗的機會也沒給予,就如此徹底的拒絕了,他甚至可以想到返回波斯後薛西斯王不悅的臉色,與群臣譏笑的樣子,極度鬱悶導致他一路上幾乎一句話未說。
如此一幕自然是林峰一手造成的,在海上他不僅殺死了海怪斯庫拉,並且還讓船員將這它之間剝出頭骨,這簡直就是對海皇的挑釁,盡管往後的形成再也沒有發生海難,但這份平靜只不過是暴風雨的前奏而已,中洲隊一行人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不是純粹的海難能夠對付的,而神祗的尊嚴也讓波塞冬不削於親自出手,既然整個劇情的主線偏向了神話傳說,那麽諸神就絕對不會安分,一旦這些神祗們向希臘各城邦下達對抗波斯的旨意,自然就不可能有任何一方臣服於波斯。
阿瑞斯是嗜血狂暴的神祗,他一聽到戰鼓聲就手舞足蹈,一聞到血腥氣就心醉神迷。戕戮廝殺是他的家常便飯。哪裡有鏖戰,他就立即衝向那裡,不問青紅皂白就砍殺起來。這位最勇猛的戰神與斯巴達城邦在各個方面都驚人的相似,所以斯巴達人也就成為了阿瑞斯的寵兒,也正是這位神祗的支持,斯巴達國王列奧尼達才會毫無顧忌的坑殺波斯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