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抵死的香豔一開始直接就持續了一天,如果說術法殺伐是外層法力的對抗,奪舍是裡層神智與心靈的對抗,那麽這肉欲戰場則是感官情緒最的探索,彼此之間不論精神,思維或者自我意志都融化並且交匯在了一起,全方面放開之下蘊含的是最深層次的凶險與殺機。
而且這還不僅僅只是赤屍與天魔女之間的對抗,天魔神通與修羅秘法接連施展之下,任何一聲看似不經意的都隱藏著迷惑心神的魔音,香甜的紅粉胭脂氣伴隨著朦朧虛幻的金粉在周圍愈發擴散飄蕩,將絕世樓大殿徹底化作通往萬丈深淵的色欲地獄。
周圍一對對交媾的男女幾乎都被引動的焚身欲火奪了心智,幾近發狂之下根本不知道停歇,只是一味的追求更強烈的快感,愈發激烈的聳動與摸索不斷噴灑釋放著自身精華,繼續下去眼看就要脫陰脫陽而死。
“寧王,我們之間這一次似乎很難分出一個勝負高低,再繼續下去大元的青年才俊與中流砥柱們恐怕就要死傷殆盡了,絕世樓變成墳場冥樓可就不太好了。”
張伊略顯無奈的說道。
在道行上被天魔奪取了心神的冬梅可不是赤屍神君的對手,雖說一開始仗著秘法精妙還不落下風,但時間一長可就略微有些支撐不住了,盡管還未露出明顯的敗象,但她陷入迷醉的神態顯然正在不斷增加。
就自身立場而言不論外域天魔色欲化身當然都不在乎元朝朝臣的死活,但這些文人或是權貴們牽連實在太大,一個不當心就有可能造成整個天下的震動,而且如果交鋒之初就直接殺死冬梅的話,暴怒的寧王有可能會徹底失控,雖然不甘心就此停手,但現在卻不是分勝負生死的時候。
寧王盡管面子上略有些掛不住,但能夠保住自己這個愛妾總是好的,當下也就默認了這一結果,只是言語之間傲慢依舊,並且約好了下一次比鬥的時間。
公元1328年至和年間,元,這個曾經顯赫一時的王朝就像泰定帝的身體狀況般每況愈下並且即將走向終結,元蒙貴族殘暴不仁,官員權貴沉迷在不切實際的虛妄理想與溫柔鄉中不可自拔,有關於厲鬼與屍變的傳聞頻發,詭異淒慘死狀讓江西與江南一代都籠罩在了恐怖的陰影之下。
不知是什麽原因,大儒與道學名宿們幾乎都選擇了充耳不聞,似乎漠視了這一切的發生,而釋門極樂淨土說則是讓越來越多的人選擇遁入空門,通過佛光的庇護來獲得安寧與平安。
而在整個元王朝的核心,王城大都之中,外域天魔與無底深淵的侵蝕也使得這個朝堂向著最腐化衰敗的方向墮去,似乎是因為共同的混亂與,這兩個勢力集團對撞之下默契的避過了直接對抗,而是轉化為更深層次的試探,而在絕世樓中的比鬥正是這一因素的產物。
伴隨著一次次比鬥愈發激烈,前所未有的極樂也讓未央生愈發樂不思蜀,到最後已經根本記不得目的是什麽,只是一味的享樂與,非但夜不歸宿的時間越來越長,而且極致的香豔與嚴謹缺乏情趣的鐵府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反差,倦怠與疲勞之下根本再難以對鐵玉香生出什麽興趣。
或許對於鐵扉道人而言這樣一個時常與官員與文人們混跡,一心將自己投入到家國大勢這種以至於完全忽略了家庭的未央生並沒有什麽問題,或者說在他的價值觀中這些犧牲也是在所難免的,但對於鐵玉香而言就完全不一樣了。
女子的心思永遠是最細膩敏感的,尤其是被愛這種思緒主宰的女子,不論是衣袍上的脂粉香氣與痕跡或是言行中的態度,鐵玉香都能夠很清楚的感覺到丈夫心思的轉變。
作為在這樣一個家庭的教育觀中長大的女子,鐵玉香當然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也能夠接受為了大業必須要做出的犧牲,但維系這一切最重要的因素卻是愛,未央生的轉變就像是隆冬臘月迎頭澆下的一桶冰水般,讓她整個心都被刺骨寒意滲透,只是東方女子的溫柔與包容,讓她默默的維持著妻子這個身份需要承擔的責任。
未央生不在,寧采臣來的自然也是愈發的少了,只是聶小倩卻依舊時不時來鐵府拜會,兩名只是剛過了二八年華的女子都是新婚不久,丈夫也同樣都是文人,彼此之間很快就熟絡了起來,這來自江南的溫柔婉約也給鐵玉香帶來了些許的慰藉。
一天的傍晚,未央生依舊沒有回來,鐵玉香無意中路過香水行室時聽到了些許怪異而又輕柔的,盡管聲音很輕微,但這幾聲卻猶如魔音般灌入了她的耳中,原本能夠完全將其掩蓋住的水聲竟像是被消除了一樣。
雖然並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但鐵玉香卻莫名的覺得一陣燥熱,莫名的吸引力讓她不住的走向了浴房,將臉蛋緊緊貼在了上去從門縫之中向內偷瞧,這一看之下更是令體內的燥熱如一團烈火般升騰了起來。
原來,房中正在洗漱的是兩名丫鬟侍女,此刻她們正坐在一對小劄凳上相互擦拭,起初只是相互潑水洗身,但雙方卻逐步越靠越近, 一絲不掛的嬌軀毫不介意的貼合在一起,其中一名丫鬟用握著毛巾的手摟住了其肩膀,另一隻手也緩緩攀上了她的面頰,腦袋微側之下四片唇瓣之間的距離竟是越來越緊直至緊緊粘在了一起……
“啊”
鐵玉香一看之下大吃一驚,趕忙用手捂住了自己原本即將脫口而出的驚呼聲,而由遠及近的腳步聲讓她感覺到心中一陣慌亂,當下立刻逃也似的離開了,只是人雖然是離開了,但這個畫面卻無法如此輕易的從腦中驅散,似乎每時每刻都在腦中不斷徘徊回蕩。
當天夜裡,夜深人靜時獨自坐在閨房中的鐵玉香腦中似乎又傳來了這一聲聲,不知是怎的,她竟是如同魔怔了一般推門而出再度回到了浴室之中,抬眼望去那兩名丫鬟竟是也正巧就在其中。
這兩名丫鬟此刻正一前一後的坐著,她們時不時親昵的輕吻著對方的臉頰,耳廓與脖頸,坐在後方的那名女子從盆中取出了一隻通體烏木的假莖後,將一端一點點塞入了自己的下體後,將仍舊暴露出空氣中的另外一端扶正,輕輕托起了身前女子的臀部將胯下緩緩湊了上去……
如果還未出閣時也就罷了,戳破了那層窗戶紙後鐵玉香的性欲已經被未央生引發了出來,孤寂冷漠的日子更是讓她心癢難忍,當下呼吸就粗重了起來,芊芊玉手不自覺的就伸向了雙腿之間,伴隨著屋中女子聳動的頻率愈發激烈,鐵玉香純白的褻褲上很快就出現了一塊濕漬並且逐步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