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沒有睡安穩的魯嶺山第一時間就蹦了起來,然後身上隨便披了件衣服,摸著自己的半自動就衝了出去。 好歹是經過了一個月的緊急訓練,所有的戰士都已經從帳篷裡面衝了出來,身上裹著牛皮甲,手中握著長矛,因為對方是從西面攻來的,這裡也是營地唯一的出口,所以所有的人都在往那邊跑。
魯嶺山跑到門口的時候,發現雙方正在圍繞著大門進行激烈的爭奪。而那個叫做東條的印第安人,正在指揮著手下的印第安戰士進行抵擋。
大門口被點起了巨大的火堆,將內外照的非常的清楚,士兵們依托大門進行防守,而外面的印第安人則四散衝來,他們將手中的長矛投擲進來,有幾個士兵受了傷,但是其他的人卻依然堅守崗位,哨塔上面的士兵在往下進行射擊,獵弩每次射擊,都可以聽到外面傳來對方的慘叫聲。
“東條,情況怎麽樣?”因為東條算是張天送來的,所以魯嶺山也認識,看到門口這裡雖然看上去很危急,但是實際上應該沒有多大問題,魯嶺山也就放下了心。
“軍團長,這些敵人是晚上偷襲來的,多虧了我們設置的鈴鐺及時報警,才沒有被他們摸到圍欄底下,後來他們就開始強攻了,以為我們圍欄外面有據馬,所以不利於對方的攻擊,對方就在全力攻擊大門,估計對方應該有一百多人,而且對方有不少的鐵製武器。”東條見到魯嶺山以後,立刻雙腿一並,開始回報軍情。
“恩,你做的很好,我會向公司匯報你的功勞的。”魯嶺山點了點頭,然後就走到了戰線後面,這裡雙方都殺紅了眼了,那些印第安人手裡拿著長矛奔跑著衝過來,想要衝開大門,但是大門後面已經堵上了幾個用木頭製作的拒馬,對方一時之間推不開,然後雙方就隔著大門開始互相捅殺。
“點火把,所有人站好隊列,我們人多,剛才是被他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現在隊伍整好,然後給我開門,我要打出去!”魯嶺山觀察了一下對方的戰鬥力,也就那麽回事,雖然悍勇有余,但是卻毫無章法,全憑一股熱血,屬於散兵遊勇那一類的,魯嶺山也就放下了心,在看到自己這邊的人都到齊了以後,魯嶺山就命令各小隊隊長整理隊列,準備和對方展開野戰,檢查一下實際戰場上的情況。
下面的各個小隊都開始歸攏士兵,然後集結站隊,經過了一個月加強訓練,這都成了基本反應了,所有的士兵都安安靜靜的站好,門口只剩下東條的隊伍和對方進行戰鬥。
“打開大門!”魯嶺山揮了揮手,自然有人過去將大門後面的障礙物移開,然後東條也帶著自己的人撤退。
就聽到外面一聲喊,大門轟然倒地,二十幾個印第安人滿臉興奮的衝了進來,這些人的腦袋上都插滿了鳥毛,臉上,胳膊,大腿上都抹滿了白的,黑的,紅色的顏料,手中揮舞著長矛,呼呼大叫著就往裡衝。
“第一隊,舉矛!”隨著魯嶺山的大喊,站在最前面的第一隊士兵五十人同時舉起了手中的長矛。
“刺!”
整齊劃一,千百遍的訓練後,所有人的動作如出一轍,整齊劃一,長矛同時齊齊的刺了出去,緊接著,那些剛剛衝進來,還興奮不已的印第安人就看到密密麻麻的長矛刺了過來,他們揮舞著手中的長矛,想要將刺向自己的長矛撥開,但是卻在密密麻麻的矛林面前不知道該阻擋哪一個,瞬間的猶豫,付出的就是生命的代價,二十幾個人一次就被長矛刺死了十幾個人。
“第二隊,舉矛!”
“刺!”
“第三隊,舉矛”
“刺!”
隨著魯嶺山的喊聲,五十人為一排的士兵整齊的刺出長矛,然後互相輪換前進,即便是偶爾有人被對面扔過來的長矛刺傷或刺死,其他人也依然不為所動,繼續前進。
很快,他們就推出了營門,在殺死了四十幾個人的時候,對面的印第安人終於崩潰了,他們呼啦啦的逃進了密林之中,連那些沒有死的同伴也不管了。
“停止前進,打掃戰場!”隨著魯嶺山的命令下來,所有人分成了十個人一小隊,然後開始巡視和打掃戰場,火把照亮了剛才的戰場,地面上是四十幾個已經被扎成了馬窩蜂的印第安人,這些昔日的勇士,如今已經面目全非。
這些印第安士兵熟練地摸出短刀,然後開始割那些被殺死的印第安勇士的頭皮,剛才沒有被殺死的,也都被他們殺死,然後剝掉頭皮,只不過這種行為沒有被魯嶺山看到,他已經再次的回到了自己的營帳內,等著一會的匯報。
於是,他就看到了四十幾塊血淋淋的人頭皮被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是怎麽回事?”魯嶺山面色不善的看著眼前的各個印第安人隊長,當然不善了,他現在想吐,雖然他是一名武警戰士,雖然他是一名訓練刻苦的武警戰士,雖然他是一名參加了多次救災現場的武警戰士,雖然他是一名在救災現場看到過慘死的屍體的武警戰士,但是他現在還是想吐,剛才她看到那些屍體的時候,其實並沒有什麽大反應,畢竟後世一次嚴重的車禍現場,那可真的是什麽屍體都能夠看到,至於地震,那就更是千奇百怪了,更何況,他們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他們還親手掩埋了233名不幸的遇難者,但是,在看到這一大堆的人頭皮的時候,他還是想吐,因為她想到了那四十幾個被剝了頭皮,露出森森白骨和血淋淋的肉的人頭,那種感覺,更是想吐的一塌糊塗。
“軍團長,這個,你不是讓打掃戰場嗎?按照我們印第安人的習俗,在戰鬥結束以後,勝利者會割掉失敗者的頭皮作為自己的軍功,同時,這也是最好的軍功證明了!”看到沒有人說話,東條咽了口唾沫,然後壯著膽子走出來說著。
“這是陋習,這是野蠻人的行為,你們要記住,你們已經是一名偉大的風暴河公司的印第安附屬軍團的戰士,你們是要給那些野蠻,愚昧的印第安部落帶去文明的火種,讓他們生活在文明之中的人,所以,你們要拋棄這種野蠻,愚昧,落後的行為方式,明白了嗎?”魯嶺山幾乎是吼著把這話說出來的,他表現的很生氣,但是他並沒有讓這些人將這對讓自己想要嘔吐的東西拿出去,因為一旦她那樣做了,就毀在這些人的心中留下自己膽小懦弱的形象,那對於自己或者說是風暴河公司以後統治這些印第安人都是不利的,所以,他可以說這些行為不對,但是卻不能讓他們把這次割下來的頭皮拿出去。
“這次的事情,就這樣了,我希望以後,不要再出現這種行為,不要把我們也變成野獸的行為,明白了嗎?下面,說一下咱們的損失!”魯嶺山強自忍著,就讓那些人頭皮放在自己的面前,刺鼻的血腥氣直衝他的鼻子,但是他的臉上卻是淡然自若,這讓那些印第安人更加的佩服他了。
“軍團長,這次咱們戰死了5名士兵,受傷的有12名,其中3名傷的比較嚴重,估計不能戰鬥了,剩余的都是輕傷,不礙事。”這次匯報工作的是馬德,這家夥負責這次的統計工作,這個時候低眉順眼的走了出來。
“恩,受傷的,明天就都跟著船回去吧, www.uukanshu.net 犧牲的也送回去,給他們頂一個棺木。那些被殺死的印第安人,也埋了。現在天也快亮了,就別休息了,一會繼續進行訓練,訓練完了以後,繼續加強營地防守建設!”魯嶺山說完了以後,就讓這些印第安小隊長下去,順便也帶走了那堆讓她想要嘔吐的人頭皮,在沒人的時候,他終於可以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緩解一下剛才難受的感覺。
第二天,五名戰死的印第安戰士被送上了駁船,他們每個人都被裝殮在一具剛剛打製出來的棺槨之中,12名傷員也都上了船,在運送棺槨的時候,魯嶺山組織士兵進行了集體行禮,算是給了這些犧牲者最高的榮譽,而這種行為,無形中卻感化了那些繼續戰鬥的印第安戰士,加強了他們的歸屬感。
“馬德,安排人下去,給我搜索周邊范圍,找出附近有幾個印第安部落,還有,給我找出來,到底是哪一夥印第安人襲擊了我們!”在辦公室裡,魯嶺山再次面色不善的找來了馬德,昨天的夜襲幾乎是一下子讓他損失了十分之一的兵力,這讓他很惱火,對於這些抵抗分子,他準備按照廖耀輝在友誼城堡的方式來辦,連根拔起,一個不留!
“是,軍團長!”馬德敬了個軍禮,然後就立刻跑出去了,這一天,先期抵達的印第安附屬軍**出了80多人,對附近的地區開始了拉網式的搜索,他們的任務就是找出附近所有的印第安人,但是不用戰鬥,只要找到他們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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