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睡到半夜,忽然院子門口開來十多輛摩托車,扔進來不少的油瓶子,搞的我們整幢小樓都是汽油味道,等我們跑下來火已經燒了起來。”
看到周傑到了,楊火山連忙告訴他昨晚的情況。
“是什麽人?”
“晚上,看不清,火一燒起來他們就跑了。”楊火山又答了一句。
“周傑,全完了,買回來的那些零件和一些設備都被燒光了。”朱山水哭喪著臉說著。
這一燒,損失至少兩萬多塊,那都是現錢買回來的新東西啊,心疼死了。
“媽的,肯定又是虎哥那批王八蛋搞的鬼。”周傑想了想,沒想到還有誰會乾這種事情。
說完話,周傑直接跨上了摩托車。“火山哥,這事不能就這樣完,媽的不給他點厲害以為咱們好欺負,走,跟老子殺過去。”
“好,殺他娘的。”楊火山也是氣的不行,跑到屋裡抓起兩把三菱刺就衝了出來。
“老子也去。”朱山水喊了一句,也拎起一根大鋼管,坐上了楊火山的摩托車後座。
“我也去,媽的,真他媽太過分了。”周彈彈喊了一句,也跟了上來,後面還跟著王強,雖然王強沒說什麽,也是一樣的跟了過來。
周傑看了看,說道:“王強留下看家,我們去。”
聽了周傑的話,周彈彈跳上了周傑的摩托車後座。
周彈彈從那天晚上開始就已經認定了周傑,要與周傑生死與共,既然周傑要去打架,他肯定也是要去的,他坐過牢,打架在牢裡已經練出來了。
王強打架不行,周傑知道,所以讓他看家,王強心裡也有些怕打架,他膽小,從沒打過架,周傑讓他留下他就留下了。
四個人兩輛摩托車連夜向石山鎮開去,最近虎哥躲在石山鎮金土豪那裡,所以周傑他們直接往石山鎮去了,想好好教訓教訓那個該死的家夥,不打怕他恐怕是不行了。
石山鎮和東風路臨近,相距最多三十裡地,而且還是一條大路直接通過去的,沒到一個小時,兩輛摩托車就開到了東風路。
“火山哥,金土豪的老巢在那裡?”
“前面,就在前面那家土豪酒家,那酒家就是金土豪開的,他的人也都住在那裡。”楊火山指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幢四層小樓。
“好,把摩托車就藏在這裡,方便撤退。”
周傑說完,就和楊火山一起把摩托車放在了路邊的一個店子門前,然後四個人操著武器朝土豪酒家殺去。
土豪酒家裡還亮著燈,兩大桌子人正在吃喝,門口停了十多輛摩托車。
“肯定就是這些家夥,摩托車都在。”楊火山說道。
“媽的,那邊乾完了就吃上了,以為老子是泥捏的啊,殺。”周傑喊了一聲,率先朝酒家大門裡衝了過去。
周傑的威猛楊火山和朱山水早就知道的了,但是周彈彈是第一次看到周傑打架,沒想到平時在村裡很老實的一個人,打起架來這麽猛。
看到周傑這麽威猛,周彈彈也豪壯了起來,操著鋼管跟著周傑的後頭殺了過去。
衝進酒家,四個人沒有說話,直接就開始砸人。
這裡是金土豪的地盤,又停了這麽多摩托車,而且這些吃喝的人一身還有一股子汽油味,肯定就是他們燒了店子,不打他們打誰去。
“啊……”
酒家裡一下子就大亂了起來,這些人果然也是流子,很快就抄起了放在旁邊的管殺,和周傑他們四個人對打了起來,店子裡的東西被砸的粉碎,玻璃全部嘩啦嘩啦的被敲了下來。
聽到下邊的動靜,樓上又衝下來幾個人,其中有兩個正是光頭的虎哥和金土豪。
虎哥身後還跟著羅彪和高力,而金土豪的身後也跟著兩個得力手下,剛才他們正在樓上搓麻將,今晚搞了三友修理廠,心裡爽氣,正在樓上好好的過幾把麻將癮。
看到是周傑和楊火山他們殺了過來,虎哥和金土豪都感覺很吃驚,沒想到周傑知道是他們乾的,而且還這麽快就殺到石山鎮來了,本來以為這裡是安全的,沒想到周傑還敢殺到這裡來。
虎哥和金土豪都知道周傑的厲害,單挑是絕對打不過他的,現在只有眾毆了,希望可以借助人多能夠打倒周傑這個眼中釘。
“媽的,膽子真是大,敢殺到我金土豪的地盤上來,兄弟們給老子狠狠的殺,出了事我金土豪負責。”
大喊了一聲,和虎哥一起帶人衝了下來。
周傑本來還想手下留情,把這批流子打倒,然後再抓住虎哥教訓一頓讓他賠點損失就算了,沒想到金土豪還帶人拚命了,看來今天勢必要流血才行了。
看著楊火山他們三個人一下子就被圍過來的流子包圍了,周傑也開始毫不留情的下起狠手來。
周傑現在對付這些流子根本不需要再借助龍公子的力量,隨便就可以掀翻好幾個流子。
對著流子一頓亂捶,腳下就倒下了四五個不知道死活的小流子。
看到周傑過於凶猛,金土豪喊道:“霸王,咱們兩個一起對付他。”說完話,摸了摸頭,率先向周傑衝了過來。
金土豪練得是鐵頭功,他衝起來之後那些小流子連忙讓開,一起去圍攻楊火山他們去了。
但是楊火山也不是好惹的,再加上周彈彈也是剛剛在牢子裡混出來的,兩個人帶著朱山水左衝又撞,也沒人敢靠攏。
看到金霸王帶著風聲的凶猛衝了過來,周傑想起上次用秤砣打他的頭又有些想笑了。
不過這次自己不需要用秤砣也能夠搞哭他,自己有一招正好可以對付他這樣的鐵頭功,龍九天裡的榔頭手比秤砣砸一下還要給力的多。
積聚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自己的榔頭手上,看準衝過來的金土豪用力的砸了下去。
“邦”的一聲響,真的就像是鐵榔頭砸在了鐵板板上一樣,發出了鐵和鐵碰撞的聲音。
第二次和周傑交手,金霸王又是一招之內被砸的跪在地上,光頭直接戳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