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周傑和王副市長根本就是不認識的陌生人,除了上次到翠竹峰考察之外周傑根本見都沒見過那位王副市長,中間都是陳局長牽線而已。
說了一會話,董行長一直都沒有提錢的事情,急的周傑以為這個白胖的家夥不給自己錢了,差點就要開口問了。這個時候周海寶就對劉白雪說了。“劉秘書,那個車子怎麽打開,我們公司準備了一些土特產給董行長帶回去。”
“哦,司機師傅還在裡面呢,你去找他。”劉白雪說了一句,心想這下子總算是開竅了。
周海寶馬上跑了過去,果然裡面還坐著一位,又塞了一包煙給駕駛員,司機才打開了車子的後備箱,然後幫著周海寶一箱一箱的往裡面塞,直到塞不下去了才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董行長還是不動聲色的,但是眼睛的余光已經看到了是往他的車子裡塞了很多的東西,山核桃可是他那個小老婆一直都很喜歡吃的,這次來的時候就纏在要給她帶些回去,看來現在是有了,雖然是些山貨,但在城裡可買不到山裡這麽正宗的好東西。
“周傑啊,這個談談正事吧。”這下子董行長的神態已經非常和藹了,直接不帶姓的稱呼周傑了。
“呃,董行長你說,我聽你的。”看人家都放低了姿態,周傑的話也就好聽了很多,聽到周傑這樣說,董行長心裡更是高興了,這小子還行,難怪那個王副市長就看上他了,這話說的多得體啊。
“周傑啊,你的能力銀行裡的領導都是有目共睹的。”董行長開始胡說八道了,連周傑是誰他都不知道,他還有目共睹的了。
“感謝領導的信任。”周傑的態度非常虔誠,這是關鍵時刻了,馬上就要談錢的事情了,這個時候不裝孫子更待何時啊。
“周傑啊,你可別辜負市裡領導和銀行領導的殷切希望啊,一定得帶個好頭,把咱們的山區經濟搞上去,起個模范帶頭作用,一定要給市裡爭光啊。”
“呃呃,一定一定。”周傑一邊聽一邊點頭,其實根本就沒聽進去,心裡隻想著這怎麽還不給錢的事情。
坐在一邊的劉白雪看著董行長在說話,也是一邊聽一邊點頭,胸埔非常大顫巍巍的一動一動。
董行長說的話周傑沒聽進去多少,不過劉白雪的動作周傑倒是看得非常的清楚,每一次點頭她的胸都會受到很大的壓迫,周傑都有些心疼了。
“周傑啊,這是國家對你的培養,你明白了沒有?”董行長以這句話作為他長篇大論的結束語,周傑連忙點頭稱是。“董行長,你放心,周傑一定不辜負國家都俺的期望。”
“嗯,你有這個覺悟就好。”說著話,他從隨身的一個公文包裡取出一個農行的專用紙袋和幾張紙頭。
“周傑啊,來,在這貸款協議上簽個字就行了,這錢全給你打到這張卡裡了。”董行長一邊說話一邊從紙袋子裡掏出一張農行的銀行卡,這東西周傑認識了,上次賣核桃陳局長就給過一張,知道這卡和存折是一樣可以取錢的。
周傑按照董行長的要求在貸款協議上簽了字,然後董行長就把那張銀行卡給了周傑,周傑急忙放進了自己的袋子裡藏好了,這可是五十萬,現在咱有錢了,是土豪了,呵呵。
“周傑啊,那個卡第一次取錢需要你的身份證才行,到時候去設個密碼。”董行長生怕周傑不懂,又交待了一句。
“好好,我知道了,謝謝董行長。”
幾個人坐在那裡又說了一會話,劉白雪就站了起來,朝周傑不好意思的招了招手,周傑莫名其妙的走到劉白雪的身邊問道:“劉,劉秘書,啥事?”
“周傑,我那個要方便一些,要去哪裡?”劉秘書不好意思的說著。
“哦,我帶你去。”原來這女人要方便了,一定是急的不行了吧,否則不可能這麽急著找周傑帶路的。
周傑帶著劉白雪去方便,而周海寶就留下來繼續和董行長聊天,因為他是鳳凰公司的經理了,以後還需要經常和董行長打交道的,所以周海寶做死的和董行長套近乎。
農村裡不比城市,農村的房子裡一般沒有衛生間,所以周傑就帶著劉白雪到茅廁裡,走到茅廁劉白雪卻不敢進去了,她嫌太髒。
“周傑,這,這裡啊,這裡怎麽行,還,還有沒有地方。”劉白雪走到門口都怕了起來,不肯再走過去。
看到劉白雪的樣子周傑知道她是急了,城裡人不習慣到茅廁裡去也是非常自然的事情,所以周傑想了想說道:“那,那你跟我來。”說完,周傑就在前面帶路朝河邊走去。
到了河邊周傑指著河的下邊說:“劉秘書,就到河堤下邊去方便吧,這裡乾淨。”
躲在河堤尿周傑以前乾過,所以就把劉白雪也帶到了這裡來,當然不是大橋的那個地方,那個地方人流太多容易被人看到,周傑帶劉白雪來的地方是比較偏僻的河邊。
“河, 河裡啊,會不會被看到。”劉白雪也確實是急了,根本不敢再動了。
“沒事,我給你看著,就站在這裡給你看著,你放心去就是了。”
“哦,那,那麻煩你了。”劉白雪說完就急匆匆的朝河堤下邊跑去,忽然發現有些不對,因為周傑是在河堤的上面放哨,站的地方比較高,所以她躲在下邊雖然可以藏起來,但是周傑卻可以看到她這裡。
“周傑,你,你不許回頭。”
劉白雪不放心的喊了一聲,就忍不住蹲了下去。雖然很想看看,但是自己還沒有卑鄙到那樣的地步,所以也是站在河堤上朝大路上看著,絕不回頭看河裡面。
“啊……”忽然在河堤下邊小解的劉白雪大聲的喊了起來。“蛇,啊。”
什麽?有蛇,那不得了。
一聽到河下邊有蛇,周傑急忙就轉身衝了下去,等周傑跑到河下邊去的時候,劉白雪已經臉上蒼白的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