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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逸賞還在那裡煽風點火,說道:“嶽叔叔,秦殊在公司裡就很輕浮,和很多女人勾勾搭搭,不清,連投資總監魏霜雅都敢呢,現在正被魏總監恨得咬牙切齒的,而且聽說他私生活混亂之極,流連夜店,經常帶女人回家過夜的!”
聽了這些話,嶽啟更是生氣,左右看了看,看到旁邊有個棋盤,隨手搬起來,就要衝到秦殊跟前去砸秦殊。 ( . . m)
嶽馨澄轉眼看到,嚇了一跳,這還了得,慌忙擋住嶽啟的去路,一邊擋住他的去路,一邊使勁用抱枕打著秦殊:“混蛋,我再不想見到你,你給我滾,給我滾出去!”
秦殊也覺得差不多了,就一邊躲避,一邊往門前而去。
嶽馨澄還哭著追打他,嶽啟也是,拿著個棋盤,卻沒有砸出去的機會。
終於到了門前,秦殊踉蹌著撞出門,回頭道:“澄兒,你別生氣啊,我……”
嶽馨澄把抱枕遠遠地向他砸過來:“滾,我再不想見到你這個混蛋!”
秦殊躲了一下,很狼狽地跑走了。
嶽啟也追到了門前,見秦殊已經跑遠,恨恨地把棋盤扔在了地上:“兔崽子,我恨不得打死他!”
嶽馨澄嗚嗚地哭著,什麽都沒說,跑回房裡去了。
嶽啟愣了一下,這才想起,女兒更加重要,忙追進去,拉住嶽馨澄:“澄兒,你……你……”
嶽馨澄哭道:“爸爸,我……我以後該怎麽辦啊?”
那邊,封逸賞說道:“嶽小姐,你應該馬上去告他!”
嶽馨澄聽了,不由轉頭怒目瞪著他:“你還想讓我見人嗎?”
那女人忙拉了封逸賞一下,示意封逸賞別亂說話。
嶽啟看了看他們兩個,歎息一聲:“對不起,兩位,我就不留你們吃飯了,請回吧!今天的事,還請千萬不要說出去。”
那女人忙笑道:“嶽大哥,看你說的,這種事我們怎麽會說出去呢?咱們不是外人,以後還要常常聚的,你是投資方面的專家,逸賞還需要你以後多指點呢!”
嶽啟擺手:“什麽事以後再說吧,我現在什麽心情都沒有!”
“嗯,好,好,那我們告辭了,下次再登門拜訪!”
說完,看了封逸賞一眼,“逸賞,咱們走吧!“
封逸賞點頭,跟著那女人走了,走到門外,臉上的笑意就蕩漾開來,差點大笑出來。
兩人出去進了車裡,封逸賞激動道:“媽,現在再沒任何顧慮了。沒想到秦殊那小子花心的,反倒幫了咱們的大忙,注定嶽啟這個笨老頭再被我利用一次!”
那女人點頭:“逸賞,你做得不錯,沒有辜負媽媽的期望。你雖然沒有投資才能,但這個能力還是很強的,你就把這些人當成你的墊腳石,一步步地控制haz集團吧。”
封逸賞冷笑著點頭:“我會的,魏霜雅是我最後一塊墊腳石,利用完她,我會把她也像這個嶽啟似的一腳踹開,但願我最後面對魏明希的時候,他不要太驚訝!”
說完這話,眼中不由射出一股冷酷狠毒的光芒來。
那女人冷冷道:“我也等著呢,最後和魏明希算個總帳!“
在別墅裡面,嶽啟心疼地把嶽馨澄抱在懷裡,老眼渾濁:“澄兒,都是爸爸不好,爸爸糊塗,把你交到那麽一個狼心狗肺的惡徒手裡,都是爸爸糊塗啊,讓你……”
這個時候,嶽馨澄卻“噗嗤”笑了出來:“爸爸,你確實把我交到了一個狼心狗肺的臭家夥手裡,不過卻不是惡徒的!”
嶽啟見嶽馨澄竟然笑了起來,更是大驚失色,結結巴巴道:“澄兒,你……你怎麽笑了?你……你別嚇唬爸爸,你不會是瘋了吧?”
遇到這種事情,竟然會笑,真的很像是瘋了。
嶽馨澄卻搖頭,雖然臉上還有淚痕,眼中卻已沒了淚水:“爸,我沒瘋,您也別傷心了,我根本就沒事的!”
“沒……沒事?”嶽啟愣了一下。
“是啊,您把我交給秦殊,讓我認他做哥哥,他雖然有些狼心狗肺,但真的是個稱職的好哥哥呢!”
嶽啟依然滿臉震驚:“澄兒,他都做出那種事,你竟然還替他說話?”
嶽馨澄搖頭,輕輕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爸,他根本沒把我怎麽樣,我要上他的,他反而嚇得不行,好像我會怎麽樣他似的!”
嶽啟越發糊塗:“澄兒,你到底在說什麽啊?”
嶽馨澄歎了口氣:“爸,其實很簡單啊,這根本就是我和哥哥演的一出戲,哥哥根本沒把我怎麽樣。”
“啊?你……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假的?”
嶽馨澄點頭:“對!”
“這麽說,你……你真的沒事?”
嶽馨澄笑道:“如果有事的話,我還會笑得這麽開心嗎?”
嶽啟上下看了嶽馨澄一眼,還是不敢相信:“澄兒,你到底哪句話是真的?”
嶽馨澄說道:“我現在的話就是真的啊!爸,我告訴您吧,我把封逸賞和他媽媽來咱們家的事告訴了哥哥,然後哥哥推斷出了他們來這裡的意圖!”
“推斷出了他們來這裡的意圖?”
“是啊!”嶽馨澄道,“哥哥說他們又來利用你了!”
“可是不對啊!”嶽啟搖頭,“封逸賞和他媽媽是專門來道歉的,為他在公司裡對我做的事道歉,說當初不該那樣對我,還說當時年輕不懂事才會搶功勞,在董事會說出那些衝動的話來!”
嶽馨澄笑了一下:“爸爸,你呀,我都能看出來,他們道歉只是第一步,是為了修補關系,為了以後利用你做準備,你怎麽看不出來呢?他們如果真要道歉的話,為什麽早不道歉?這都過去多少年,才來道歉。封逸賞當初不懂事,難道他媽媽當初也不懂事嗎?為什麽他媽媽當初不帶著他來道歉,偏偏現在才想著帶他來道歉?難道他媽媽一直在冬眠嗎?他們分明是現在又有了利用你的想法,所以才會恬不知恥地來道歉!”
嶽啟皺眉:“我現在已經不在公司了,對他們來說,還有什麽利用的價值嗎?”
嶽馨澄說道:“你沒聽他媽媽臨走前的一句話嗎?說你是投資方面的專家,封逸賞需要你以後多指點,這句話就是在做鋪墊呢。我聽哥哥說,地產投資分部經理柏余襲被開除後,封逸賞請求代為管理地產投資分部,他想在地產投資分部再創出一番輝煌的成績,為他以後競爭投資總監增加籌碼。當初他就是在您的指導下,在地產投資分部做出了那麽好的成績,然後把這些成績都攬到他自己身上,才做了投資部經理,現在要故技重施,再利用您一次呢,您是在家裡,不在公司工作了,但您的才能還是足以利用的!”
聽了這番話,嶽啟瞠目結舌:“難道這是真的?”
嶽馨澄點頭:“當然是真的,哥哥就是不想看你被他利用,所以才讓我配合他演出了這場好戲!”
“但這出戲和封逸賞有什麽關系?”
嶽馨澄笑道:“爸爸,您不知道呢,封逸賞在公司裡和哥哥是死對頭,他忌憚哥哥和咱們家的關系,在利用你上肯定有顧慮,哥哥讓我和他演這出戲,弄出他和咱們家以後水火不容的姿態,封逸賞就會放心地利用你,而你報仇的機會就來了!”
“我報仇的機會來了?”
“是啊,哥哥說了,封逸賞在投資方面肯定聽你的意見,你誤導他,就會讓他損失慘重。只要他在地產投資分部出現重大失誤,哥哥就有辦法把他趕出公司,那樣的話,不就可以給您報仇了嗎?”
嶽啟聽了,很是吃驚:“這小子想得好遠呢!”
嶽馨澄不由氣鼓鼓的:“什麽‘這小子’啊?哥哥是真心幫你的,你竟然叫他‘這小子’?”
嶽啟見嶽馨澄這麽護著秦殊,沒有絲毫剛才傷心的神色,已經可以確定,剛才應該就是在演戲,不由苦笑:“我不給叫‘這小子’,那叫什麽?”
嶽馨澄想了一下,說道:“可以叫秦殊啊,總比叫‘這小子’強的!”
“好吧,秦殊想得真夠長遠的,但……但封逸賞真的又是來利用我的嗎?看他們今天真的誠意十足,而且那麽低聲下氣!”
嶽馨澄聽了,更是生氣:“他們是來求你的,當然誠意十足,低聲下氣了。利用完你,絕不會是這種態度了,再說,我是你女兒,你到底該相信誰啊?”
嶽啟苦笑:“我剛才被你騙得團團轉,現在真不敢相信你了!”
“哼,我和哥哥都是為你好呢。因為這個,哥哥還被你重重地打了那麽一拳,你竟然還懷疑我們!不理你了,你就等著被利用吧!”說完,嶽馨澄轉身走了,咚咚上樓去了。
嶽啟看著嶽馨澄的背影,忙問:“澄兒,秦殊他真的沒對你怎麽樣?”
“沒有!”嶽馨澄回了一句,“就算真的怎麽樣,也會是我自願的!”
她很快跑到樓上,回自己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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