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天快速的離開了辛馨米的辦公室後,剛走到街上時,就接到了譚新明的電話。要他回辦公廳一趟,有事情找他商量。
譚天到了譚新明的辦公室後,他就笑盈盈的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給譚天:“明天就是‘七·一’建黨節了。你的入黨申請書還沒有交呢。趕快寫好交了吧。”
譚天忙問:“不入黨可以嗎?”
譚新明忙笑道:“你是上進青年,應該積極申請入黨的。你現在不積極,我們就得爭取你積極的入黨。現在,你很多工作,我們都是打破了原則的,就是讓你能發揮良好的作用。那麽以後,我們肯定要積極的發展你這麽優秀的青年入黨的。還有,你義嶽父的工作,離不開你。你就是不想乾其他的工作,那麽,你義父的工作,你得服務好吧。”
呵呵,不錯,家門說的不錯。自己什麽工作不願意乾,但是義嶽父的工作,我得服務好啊。
譚天便拿起筆和紙,按照要求,寫好了入黨申請書,交給了譚新明。
譚新明頓時松了一口氣,他真擔心譚天不同意呢。那他就得費一番口舌來做工作了。像譚天這種奇才,以後重用的地方多著呢。不入黨的話,還真的很不方便的。
還好,這譚天雖然看淡官場,可是到了關鍵的時候,也明白孰輕孰重的。
當然,最關鍵是這小子心裡還是有著想管事的精神的。見了一些看不慣的違背民意的事情,就想管的。
也正好有這些事情激勵著他。不然,這家夥別說來寫入黨申請書了,就是辦公室都不會來的。天天抱著嬌妻享受呢。
譚新明拿到了譚天的入黨申請書後,立即就召集了辦公廳黨組會議,商議新黨員的審批事項。
以往的時候,早在六月二十號前就開會審批過了。今年就是因為譚天這陣子忙,拖到了這六月的最後一天時間了。
大家都清楚,時間拖到這個時候,就是等著譚天的入黨申請書,也知道譚天的表現,確確實實的夠入黨的資格了。也就沒有多說什麽,集體表決通過,讓批準了譚天和另外兩位入黨的積極分子為預備黨員。
成了預備黨員,譚天除了在黨員生活中,沒有表決權、選舉權和被選舉權外,其他的黨員權利和義務,都具備了。
譚天此時回到了辦公室,躺在了沙發裡,又睡起了大覺。
董芸這時,就沒有上來了。她知道,譚天有事吩咐就會叫她。沒有事情吩咐時,不喜歡看到她時不時的來報告工作什麽的。而且,現在,譚天手上的工作也是隨他自己的意願而定的。以前什麽審批文件的工作,譚新明還是分到各個副秘書長的手裡去了。可不敢等著他來把文件簽閱了。
譚天這一覺足足睡了一個小時,正睡的香時,董芸上來敲門把他敲醒了。
當譚天把門打開後,董芸忙匯報說:“聯絡員,有一個蘇芬的女人說要見你,有情況向你反映。”
“她現在哪裡啊?”譚天淡淡的問。
“在傳達室。”董芸忙回答。
“讓她進來吧。叫小風去接她一下吧。”譚天明白,這蘇芬選擇了投案自首了。
十來分鍾後,蘇芬在董芸的陪同下,來到了譚天的辦公室。此時的蘇芬很恭恭敬敬的向譚天問好。然後,就恭恭敬敬的坐在了沙發裡。
董芸忙給她泡茶。
“想好了。”譚天淡淡的問。
“想好了,投案自首。”蘇芬放平了心情說。
正在泡茶的董芸不明白原因,突然聽到這漂亮女孩說什麽“投案自首”時,驚了她一跳,把那開水都驚得倒在了手上,痛得她的手當即吧熱水瓶都丟了。
譚天見狀,立即暗自的噴出一股真氣,把那熱水瓶給接住,輕輕地放在了地上。同時,也忙悄悄的對著董芸那當燙傷的手,隔空透出一縷真氣,消除了她的疼痛感。
蘇芬驚得忙去幫著董芸用口吹那燙傷的手。還叮囑董芸,別用手去摸。譚天看到蘇芬這種透著善意的舉動,心裡就咯噔了一下。覺得此女子,還不是非常歹毒之人。只是貪婪一些而已。還有可能就是逼不得已。
想想,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在沒有任何關系和背景下,想那樣的去掙錢,乾事業,難免不會被那些貪婪的人給吞噬和侵佔的。而他們卻無法自我掙扎而出的。
譚天便就對她起了惻隱之心。不過,該投案自首的程序不能少的。只是在處罰上,從輕或免於處罰來寬恕她。就為了她這存在的一份善意。
想想,那個王槐生,在自己那麽強勢的情況下,都敢在他譚天面前耍橫,擺老資格。心中沒有一點善意。那就對不起了,該依法辦理的絕不姑息。
特別是,自己還只是停他的職務停一段時間,然後恢復的。義嶽父卻決定就此把王槐生查辦。因為,他覺得,王槐生,很可能也在化肥問題上,存在這不一般的問題。
而且,供銷社這次是一起大案,抓了劉衛華和那辦公室主任,及另外三個處級幹部後,現在再抓一個王槐生,這案件就差不多了。可以給社會民眾的一個交代了。
蘇芬和董芸一起把燙傷的手吹了好一陣子後,感覺不到痛了,才停下來。
這時,譚天已經給羅山河打過電話了,告訴他,有女證人來舉報有關化肥案件的情況。 已經到了他辦公室了。要他帶人來,把蘇芬帶去做筆錄。
羅山河立即帶著一男一女兩個紀檢幹部來到譚天的辦公室,知道是蘇芬後,便就明白了她是何國慶的情人和在望江從事黑市化肥經營的主謀。同時,他也明白,蘇芬將是突破何國慶的關鍵證人的。就立即把蘇芬給帶去做筆錄。
“好好的向專案組把情況說清楚。別隱瞞和遺漏什麽重要的情況。不然,就不會按照證人來對待了。”譚天在紀檢幹部帶蘇芬離去時,叮囑了一下。
羅山河就明白了譚天的意思,在可控的范圍內,把蘇芬當證人來對待。最好不追究她的法律責任。
如果,蘇芬沒有把自己知道的有關人員的問題的重要事實說出來,半途又變卦,隱瞞起來了,那麽就不當做證人對待了,而是當做涉案人員來對待了。
還有,看她到底涉案多深。深了,就還是要當做涉案人員來對待的。只是在處罰上,根據她的立功表現和自首的情節來從輕或減輕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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